首爾,瑞草區法院路?3-14,首爾中央地方法院
肅穆的法庭內,顧燭身著黑色法官服,端坐在審判席上。
他目光沉靜,神情嚴肅,審視著法庭上的每一個人,仿佛能看穿他們內心深處的秘密。
被告席上,一名年輕的刑警局促不安地坐著,他的眼神躲閃,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被告人崔勝賢,你被指控在執行公務過程中涉嫌瀆職暴行,你對起訴書指控的事實和罪名是否有異議?”顧燭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回蕩在寂靜的法庭內。
“我……我沒有……”崔勝賢的聲音顫抖著,顯然對法庭的威嚴感到十分緊張。
“被告人,法庭上不允許說謊,你隻需回答‘有’或者‘沒有’。”顧燭語氣嚴厲,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沒有……”崔勝賢的聲音低了下去,幾乎聽不見。
“很好,現在請公訴人宣讀起訴書。”顧燭說完,便靠在椅背上,目光平靜地注視著法庭上的雙方。
公訴人起身,開始宣讀起訴書,詳細描述了崔勝賢在一次抓捕行動中對嫌疑人使用過激手段,導致嫌疑人受傷的事實。
“被告人崔勝賢,你還有什麼要辯解的嗎?”顧燭聽完公訴人的發言,再次看向被告席上的崔勝賢。
“法官大人,我……我當時是在追捕一名持刀的逃犯,為了保護自己和周圍群眾的安全,我才……”崔勝賢的聲音斷斷續續,顯然是在極力為自己辯解。
“請你詳細描述一下當時的情況。”顧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當時正在巡邏,突然接到報警,說是有個男人當街搶劫,還用刀捅傷了人。”崔勝賢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趕到現場後,發現嫌疑人正準備逃跑,我立刻追了上去,最後在一個巷子裡把他堵住了。”
“然後呢?”顧燭追問道。
“我當時讓他放下武器,但他非但不聽,還拿著刀朝我衝了過來,我為了製服他,才…”崔勝賢說到這裡,聲音又開始顫抖起來。
“你才什麼?”顧燭語氣平靜,卻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
“我才…把他按到牆上,把他手裡的刀踢掉,然後才把他製服的。”崔勝賢低著頭,不敢去看顧燭的眼睛。
“原告律師,你對被告人的說法有什麼異議嗎?”顧燭轉向原告席。
“庭上,就算被告人是為了抓捕逃犯,也沒有必要使用如此暴力的手段,我的當事人隻是一個小偷,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卻被被告人打成了重傷,這明顯是執法過當!”原告律師義憤填膺地說道。
“哦?你的意思是說,麵對一個拿著刀衝向你的歹徒,你應該先跟他道歉,然後請他把刀放下,再溫柔地把他製服?”顧燭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這…”原告律師頓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法庭內響起一陣低低的議論聲,不少人都在偷偷地笑著。
“就算不這樣過度鎮壓,也能輕易逮捕”原告律師還想掙紮一下,卻被顧燭駁回
“如果那是過度鎮壓,那你這也是過度控告”並且毫無客氣的反擊:“因為這種小事搞到要審判,我沒閒工夫陪你在這裡過家家”
“庭上,這裡是法庭,請你講求禮貌”
“這裡是什麼教會嗎?講求什麼禮貌?”顧燭為了儘快結束這場毫無意義的審判,直接揭穿原告律師的老底:“這家夥的偶媽是韓亞航空的會長,也是檢察官嶽父的大學同學”
在場眾人無一不震驚,紛紛看向原告席的律師,臉色都變了
此刻,那律師已經感覺臉紅脖子粗,尷尬無比,顧燭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繼續說“究竟在法庭上不遵守法律禮儀的人是我,還是律師你呢?”臉上嘲諷的笑容更甚
片刻,顧燭不再理會原告律師的尷尬,看了眼手腕上的古樸手表,看向崔勝賢。
“被告人,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