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他會點火,把自己也燒死在裡麵,這樣才能保下孩子們的命,讓他們逃過一劫。
這麼想著,他拿出了火折子,更遠處,早餐店的人拿出了藥包,其他挑事的人也各自準備好了自己的工具。
一個驚喜的聲音突然響起:“隊長,還是你聰明。多等一會不光能抓宵禁,他試圖縱火也被咱們抓了個現行,職業守則上說的獎金,應該能拿第二檔了吧?”
……
徐府的大門是半夜被人敲開的。
一群穿著黑藍相間製服的人舉止禮貌,話卻說得不怎麼客氣:“你好,打擾了,我們是治安員,奉命前來抓捕嫌犯徐成輝,還有來福。”
應門的小廝張嘴就要罵:“你是什麼身份,我們老爺是什麼身份,你也配直呼老爺的名字!”
領頭的人也不聽他囉嗦,抬腿就帶人往裡走。
門口的小廝一邊喊一邊攔,到底驚動了徐成輝,他早就入睡了,眼下也顧不上更衣,隨便披了件衣服就走出了房。
“怎麼回事?你們是什麼人,護院,護院!”
明明正在被包圍,領頭的人卻看都不看,自有同伴幫忙抵禦。他快步走到徐成輝麵前,掏出繩子就把人綁了:“徐成輝,你的事發了,你被逮捕了,請配合調查。”
來福也是同樣的待遇,被嚇得軟了手腳,被人拖著往外走,徐成輝則奮力反抗,高聲叫喊,讓護院趕緊來保護他。
徐成輝今晚心裡有事,在前院睡的,那些人來的也不少,又是晚上,居然趁著護院趕來的時間,真把徐成輝和來福帶走了。一路發足狂奔,帶進了一處燈火通明的牢獄裡。
“姓名?”
徐成輝閉著眼睛不說話。到了這,對方說要把他和來福分開審訊,然後就把他帶到了這間小房子裡。
隔著一根根兒臂粗的鐵棍做成的牢牆,幾個人正坐在外麵看著他。
問一些廢話。
“姓名?”
為首的人有些不滿地重複了一遍,徐成輝看都不看他,安然的像是在自己家,還提醒道:“我家的護院很快就會趕來,兔死狐悲,其他大戶人家的護院也會來幫忙,到時候……”
他們隻是沒有單獨占領縣城的能力,聯合起來,家裡的護院壯仆數目不小,足以衝進來,把他搶回去。散落在各處的管事掌櫃也不少,他們不是一點甜頭就能被勾走的粗使奴才,原本的日子快活著呢,做夢都想回到原來。
到時候,那些名叫護衛隊的兵要麼和他們打一場,把剛建好的縣城打爛。那些管事的為了拿回自己的地位,也會拚命在城裡製造混亂,讓原本和他們一心的百姓離心。
可要是投鼠忌器,那些人退了一步,讓他們繼續逍遙。那破壞遠比建設簡單,不想民生怨道疲於應付,那就得聽他們擺布,按他們的來。
徐成輝這麼想著,就聽外麵的人道:“確實,所以護衛隊已經把徐家還有另外幾戶圍起來了。”
“圍起來也……”
“試圖製造混亂的人也被抓起來了,就在你隔壁。”
“嗬,那也……”
“哦,對了,有些護院的家人去勸降,不願意降就打,打一陣再勸。孫家的護院當場表態,說想全部加入護衛隊,不知道你家那些護院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徐成輝艱難地扯出一個微笑:“我家院牆高,護院訓練足,吃的也好,可沒那麼好打。”
“你說的很有道理,”門外的人笑出一口大白牙,在蠟燭的照耀下竟隱隱閃著寒光:“所以他們帶了十多種攻城器械,隨時準備強攻。對了,我們進去抓你的時候,有幾個兄弟趁機跳進去藏起來,準備找機會開門,你們沒發現嗎?”
……
“姓名?”
“……徐成輝。”
“你威脅恐嚇,教唆他人做壞事,差點造成嚴重後果,你認罪嗎?”
“不,我沒有,”徐成輝激動地抓著鐵棍,大聲為自己辯解:“不是我教唆的,是來福,來福乾的!”
他是有這個意思,以前也這麼乾過,但這次不是。這次是來福揣摩著他的心意做的,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有人從外麵走進來,遞給審訊的人一張紙,領頭的男人看了看,讚同地點了點頭:“確實。但你知情不報,惡意隱瞞,按照《民約》,對你將處以罰銀一兩,勞動三個月的懲罰,可有異議?”
“……我願意多交錢。”
“可我們更缺人掃大街,”男人笑得陽光燦爛:“少乾一天多補十天,遲到一次多補兩天。明早開始,記得按時到崗呦。”
作者有話要說: 震驚!某網站評論區驚現劫匪,還有人暗示自己可以被搶,這到底是錢包的淪喪還是存稿箱的苦不堪言……(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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