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習慣了農莊生活的侯文樂迎來新的同伴時,長武縣的邢毅正在頭疼。
他得到消息,朝廷已經騰出手來,準備收拾他們這些曾在朝廷任職,後來卻叛出朝廷的人了。
領兵的人倒也熟悉,是個沒什麼本事還總愛吹噓自己的天子近臣。
兵熊熊個,將熊熊窩。邢毅得到了消息,心就放下了半。開始著手聯合其他人,試圖讓這支部隊在路上就有不小的損失。
邢家在乾朝小有名氣,邢毅自己也認識不少人。他在朝廷當過官,麵對周圍的局勢不至於兩眼抹黑,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倒也讓他鼓動了不少人。
能給朝廷偷偷添點麻煩,不少人都願意。但要說真刀實槍地打仗,那些人可不願意當冤大頭,還得他自己來。
好在,叛出朝廷不止他個,這次能涉及到的就有五個,離得也不算很遠。他們人少,朝廷派來的人多,各自作戰就是等著朝廷挨個消滅。他們準備各自派出些人手,在第個要被朝廷平叛的城池和朝廷決戰。贏了自然好,輸了,也儘可能地消滅了朝廷的有生力量,剩下的城池也多了些保全或者逃命的可能。
打仗之前,自然要先備好糧草。邢毅不做他想,又次把目光投向了隔壁那個相當富裕的鄰居。
他還記得自己性命垂危的時候,有個大夫說,曾見過有人腳化膿,他表哥說了些聽不懂的話,又喂了他粒藥,人就好起來了。
秦英去買,沒有買到。把那戶人家的屋子翻了個底朝天,才終於找到了粒看起來像的東西。
考慮到那人的表哥在喂神藥之前像是做了場法事,為了保證效果,秦英把全城的神婆道士都找了出來,各展神通,圍在他身邊做了幾場法事,邢毅這才吃下了那粒藥。
不知道是法事的效果還是那粒藥的效果,亦或是老天邢毅自己挺了過來,總之,在經過了個冬天的修養之後,邢毅已經差不多恢複到了以前的狀態。
這個冬天他在養傷,他手下的人卻直忙忙碌碌,忙著去修河堤。
這是好事,邢毅自然知道水患的危險,不光不禁止百姓前往,還安排手下的兵輪流訓練,輪流去修河堤,定要在春汛前把河堤修好。
邢毅沒去看過,但也知道這麼多張嘴吃飯,不是件容易解決的問題。對方送來的粥卻直是同樣的分量,看起來毫無壓力。
邢毅羨慕的眼睛都快紅了,正琢磨對方是哪來的糧食,自己是不是也能弄點過來,手下的人上報,曲水縣被隔壁那群人拿下了。
邢毅:“……”
他默默收回了準備好的試探,並加強了自身的防禦。
兩個縣城距離不算遠,平時都是互相防備的關係。但是在對付朝廷這件事上,大家的目標都是致的,乾朝沒了他們才更名正言順,朝廷還在,名義上就站不住腳。沒看見隔壁建了那麼高的牆,養了那麼多的精兵,還隻敢自稱“護衛隊”,不敢叫彆的嗎?
所以,邢毅借起糧來理直氣壯。當然,空口白牙就想拿走珍貴的糧食,邢毅自認沒這麼大臉麵,還打包送去了些人口,青壯極少,城裡的青壯也大都被他拉去充作新兵了,女人孩子老人倒是不少。他厚著臉皮把人帶過去,對方收了人,還按人頭給了糧。
邢毅狂喜,帶著新到手的糧食,還有多半的士兵上路,準備麵對將要到來的那仗。
這確實是艱難的仗。
戰鬥持續了半個月。
他們打贏了。
朝廷派來的軍隊潰敗而逃,他懷著複雜的心情領兵追擊,卻被起追擊的同伴反手坑了把。邢毅早就在警惕這些臨時同伴,立刻反擊,朝廷的兵在前麵跑,雙方在後麵又打了仗。
……
等邢毅再次打贏了對方,為了避免夜長夢多,他簡單打掃戰場,帶著人回到了長武縣。
群人又累又困,更重要的是,接連幾場高強度戰鬥,幾乎人人帶傷,他手下的老兵本來就不多了,天氣也慢慢熱起來了,傷口發炎化膿的可能大大增加。這樣來,又有不少老夥計要死在傷口感染之下。
邢毅考慮再三,向隔壁表達善意,謀求合作,許諾如果願意給些神藥,他們會再給對方送去定的人口。
對方的回複也快:加入清水縣,藥隨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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