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你說的那個邪祟到底躲在哪裡?可不能任由他繼續禍害我們。”
“就是說啊!現在還好,就是鬨騰些耗子、蛇什麼的。萬一以後在禍害起我們來,為此而丟了性命,我這一家老小還怎麼活得下去。”
村民們開始議論紛紛,時不時便會有人提出各種各樣尖銳的問題來。
李富貴自然知道村長說的邪祟是誰,可麵對這麼多的村民,他實在不知要不要開口辯解。
假如說,有確鑿的證據,證明田野不是玉飛道人口中的邪祟,那麼李富貴自然會全力抵製。
可現在的問題是,這麼玄乎的東西,誰又有證據能夠證明田野的清白。田野嗎?他自己嗎?亦或是大丫?李富貴思來想去,也沒有個結論,隻好暫且觀望,靜心等待。
“既然大家都想要找出邪祟的蹤跡,那麼就請玉飛道人親自來告訴我們,那個要毀掉我們安寧生活的邪祟究竟是誰!”
村長話音剛落,就看到身穿一襲道袍的玉飛道人從一旁走了出來,伸手一指人群中的田野,“禍害你們的邪祟就是他!”
玉飛道人的指認,宛如一顆原子彈,頓時在人群中炸開了鍋。
村民們紛紛後退,很快便和田野拉開了距離。雖然不知道玉飛道人這句話,可信度究竟有多少。但村民們實在不敢,拿自身的性命去開玩笑。麵對此時此景,村民們還是堅信著那個老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村民們的態度,很是讓李富貴生氣,望著玉飛道人質問道:“你說田野是邪祟,可有什麼證據。難道就憑你上下牙一動,就定了他的罪行嗎?”
“也許僅憑貧道的一麵之詞,難以取信於大家”玉飛道人神情自若地說道:“不過大家可以仔細想想。是不是自從他來到村裡,怪異的事情就接連不斷。而且他一直對外聲稱失去記憶,之前的往事全都不記得了。可大家有沒有想過,李家村地處偏僻,少有外人往來,他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田大哥他是從小河的上遊,順著河水漂過來的,這個事情好多人可都看見了”這時,栓子出言辯解道。
“你說,他是從小河的上遊漂過來的。可你有證據證明嗎?是你親眼看見他順著河水漂到這的嗎?”玉飛道人反問道:“據貧道所知,他被彆人發現的時候,已經在河邊不知待了多久。誰能證明他真的是順著河水漂過來的,還是他故意演戲,裝成是意外落水,被河水帶到這裡的呢!”
“這……”玉飛道人的一番話,堵的栓子是啞口無言,實在不知該如何去辯解。
不錯。誰也沒有親眼看到,田野是怎麼漂流到小河邊的。說他是意外落水漂流至此可以,說他是故意演戲博取同情也可以。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下,豈不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稀裡糊塗的羅圈架。
“既然道長認定我是邪祟,那我也無話可說”這時田野站出來,看著玉飛道人說道:“不錯,我的出現有著太多的疑問。我無力去辯解,也不想去辯解。在這裡我隻想問一句話,我身為田家有的後人,有沒有資格在李家村住下來?”
田野這一句話,又成了一枚重磅炸彈,炸的村民們一臉懵逼。
田家有,就是田野現在居住的田家老宅的戶主。
在近三十年前,李家村發生了一場特彆大的旱災,莊稼地裡是顆粒無收,家家戶戶幾近斷糧。
那個時候,物資匱乏,山中雖有野獸禽類,但無人有本事去山中狩獵,這吃的東西自然是少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