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田野覺得呼吸是越來越困難,幾乎快要達到臨界點。
‘不行,在這麼繼續下去,真的是隻有死路一條’田野可不想就這麼死於非命。前世的他就是死於非命,這回他可不想又來這麼一遭。
田野拚著最後一口氣,行法運用起泥丸宮內的神力,將金色的神力灌入他那一口銀牙之上。
二百多年的修行,使花斑蝮蛇的肌膚堅硬如鋼,再加上覆蓋在肌膚外麵的那一層密實的鱗片,幾乎可以讓它立於不敗之地。
不過這回,再密實的鱗片,再堅硬的肌膚,也抵不過田野那一口銀牙。
田野用儘全力,狠狠地咬在了花斑蝮蛇的軀體上。隻一下子,便被田野咬下一塊肉來。
劇烈的疼痛,讓花斑蝮蛇快速的鬆開了對於田野的纏綁。
終於擺脫了束縛的田野,快速的吐掉還在嘴巴裡的鱗片和血肉,張著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呸呸呸……你的血肉和你一樣都是臭的,真惡心”暫時脫離了險情的田野,不住地把殘留在口腔裡的蛇血吐出去,一邊吐還一邊的在那嫌棄。
此時的花斑蝮蛇徹底被田野的舉動激怒,不再顧忌軀體上的傷害,又一次的朝著田野衝了過去。
有了前車之鑒的田野,可是不會再讓它靠近身前,連連後退,始終和它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花斑蝮蛇見狀腦筋一轉,不再一味的襲擊,而是急轉直下,猛的鑽進了地底之下,眨眼間便失去了身影。
田野好笑的看著花斑蝮蛇鑽入地下後,留下的那個大洞,心道:當真是個畜生,不知道土地爺管的就是這片大地嗎?還敢鑽進地底下去,白活了這二百多年。
田野不慌不忙的把青木杖戳立在了地麵上,一道神力借助右手灌入青木杖的頂端。
神力的灌入,讓原本翠綠色的青木杖披上了一層金光,恍惚間竟好似那如意金箍棒一般,徐徐生輝。
“開!”
隨著田野一聲嗬斥,青木杖所立之處的土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朝著東南方向迅速開裂。不過瞬息之間,開裂的土地已經延伸出去數百米之遠。
寬大的溝渠,深及數百丈,向下望去似乎看不到儘頭。
不過可惜,田野並沒有在開裂的土地下麵,發現花斑蝮蛇的蹤跡。
田野隨即轉身,朝著西北方向破開土地,依舊是沒有發現。
田野不信花斑蝮蛇會趁機逃走,便繼續向著不同的方位破開土地。可結果,依舊是找尋不到花斑蝮蛇的蹤影。
“這可真是奇了怪了,難道它真的就這麼的逃了?”田野鬱悶的不知該如何是好,這辛辛苦苦忙活好一陣,愣是沒尋出個結果出來,白白把最後一次法術的使用權給浪費了。
“合!”既然找尋不到花斑蝮蛇的下落,田野隻好先將開裂的土地閉合到一處。不然被外人發現,指不定還會引起什麼亂事不可。
哪知就在田野準備拔起青木杖,轉身返回土地廟的時候,青木杖戳立的地麵突然鼓起一個大包。緊接著整個地麵開始震動,就見一個黑影衝破那個鼓起的土包,飛上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