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不瞎(2 / 2)

全家都有外掛 安菀重妖 21230 字 4個月前

玉疏桐臉色冷沉:“不管燒掉的是什麼,這些東西也絕對不能留下來。”

聽到她的話,刀疤利落地把□□裝好,對準卵中蜘蛛的頭部就是一槍。

子彈穿透了外麵那層白色的殼,直接穿透了裡麵蜘蛛的頭部,濺出紫黑色的液體來。

緊接著,就是一聲刺耳又熟悉的嬰兒啼哭聲響起。

“糟了!”眾人臉色大變。

“趕緊把這些東西都解決掉!”刀疤喝了一聲,隨即也不再注意聲音,拿起槍對準了蜘蛛的頭部就是一槍,趁現在能解決多少是多少。

其他人也紛紛舉起槍。

他們的主意打的是不錯,隻是就在刀疤舉|槍,打算對準一隻蜘蛛卵再來一槍時,一道黑色的液體就照著他的臉噴了過去。

“小心!”還是玉疏桐眼疾手快把他拉了過來。

那道黑色的液體擦著刀疤的臉過去,濺在了他身後的牆壁上,瞬間就把石頭牆壁腐蝕了一大塊。

杜淼的一聲臥槽再次脫口而出。

玉疏桐按亮了腰間的照明燈,一隻足有兩人高的蜘蛛緩緩從黑暗中向他們走來。

它全身漆黑,乍一看是毛茸茸的,但細看才發現它的八隻爪子上帶著凸起的小刺,密密麻麻的,讓人一看就忍不住頭皮發麻。

這隻蜘蛛的個頭實在太大了,他們的空間本就有限,現在多了這麼一隻蜘蛛更是覺得擁擠了起來。

十秒鐘到了,照明燈很快就暗了下去,玉疏桐再度按亮照明燈,抬手對著女王蛛的頭部就是一槍,大聲道:“散開!”

眾人聞言,立刻向著四周散去。

玉疏桐一槍命中女王蛛,卻沒擊穿它的頭部,子彈僅是在它的身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凹痕。

這種堅硬的程度讓眾人不由瞪大了眼睛。

這怎麼打?

杜淼倒是想扔個手|榴|彈過去。

可是他們現在在地下,一個手|榴|彈扔過去,要是萬一把上麵也給炸塌了,保不準就把自己也給活埋了。

再加上空間的局限性,他們現在完全是投鼠忌器。

女王蛛先是看著自己的卵被殺死,而後又被打了一槍,心情暴躁不已,向著玉疏桐就噴去一口毒液。

玉疏桐一個弓身,躲開毒液的同時又迅速地用另一隻手從腰間抽出蝴|蝶|刀,向著女王蛛一個箭步衝去,手起刀落,它的一條腿竟然真的讓玉疏桐砍了下來。

但同時,玉疏桐也拉滿了女王蛛的仇恨值,它乾脆舍棄了其他人,隻專心玉疏桐一個人。

大概是因為缺失了一條腿的緣故,女王蛛越發的狂暴了起來。

它嘴裡的毒液像是用之不儘似的,不住地向著玉疏桐噴過去,玉疏桐苦不堪言,既不能近身到女王蛛身邊,又不能退到隊友身邊把危險帶給他們。

還是刀疤當機立斷,點出了幾個槍法不錯的人向著女王蛛射|擊,引來它的一部分注意力,又讓其他人散開先去把那些卵解決了。

有了火力壓製,玉疏桐總算是輕鬆了一點,還能時不時地調動體內的風係異能給女王蛛來上一下。

雷係異能的精準度實在是太難控製了,而且每每使用雷係異能的時候,玉疏桐發現自己體力的流失會比使用風係異能要快上許多。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女王蛛的身體太過堅硬了,那些凝聚起來的風刃隻能在它的身上留下一點印記,卻無法刺穿它的身體。

其中一個士兵已經打完了好幾發彈匣,忍不住道:“這蜘蛛的毛是什麼做的,看著毛茸茸的,怎麼這麼硬!”

“彆說廢話,照著你剛才打的地方繼續打。”刀疤道,“多打幾次,就不信打不死它!”

剛才說話的士兵照做,舉起手中的槍,努力在黑暗中辨清兩個交纏在一起的身影,努力讓自己的幾發子彈都重合在一個地方。

就在他要扣下扳機時,突然地,一聲淒厲的嬰兒啼哭聲響起,繼而便一聲接著一聲。

和女王蛛正糾纏著的玉疏桐明顯感到對方那七隻爪子襲向自己的動作都重了許多,但當她躲開後,它卻沒有趁勝追擊,反而是一副想脫身的樣子。

玉疏桐立刻反應了過來,對著刀疤喊道:“它想跑!”

刀疤命令道:“開槍!”

接著,他頓了頓,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女王蛛,又補充了一句,“瞄準眼睛!”

女王蛛一共有八隻眼睛,在幽暗的地下也依舊泛著詭譎的光芒。

之前還因為刀疤讓他們照著自己打過的地方打的士兵們立刻興奮了起來,比起上一條指令,這一條命令可好執行的多了。

就聽得“砰砰”兩下,女王蛛的兩對前眼就直接被子彈射穿了,疼得它直接發出尖細的嚎叫聲。

這種叫聲也不像一般蜘蛛會發出的聲音,粗粗一聽倒更像是女人的尖叫聲。

刀疤見狀,也抬起槍對著女王蛛另外四隻眼睛扣下扳機。

所有眼睛都被廢掉的女王蛛隻疼的發了瘋似的向著四周亂撞。

玉疏桐抓住時機,提起蝴|蝶|刀俯身就向女王蛛衝去,揚手就要剁下它的腦袋,卻不想明明該失去理智的女王蛛竟然還能躲開她這一刀,對著玉疏桐的方向就噴去一口毒液。

毒液又濃又稠,鋪天蓋地而來,玉疏桐表情一變,就躬下腰身要向一旁避去,卻不想,女王蛛在這時候又吐出一口白絲。

玉疏桐雖然身體的素質極佳,但畢竟沒受過係統的訓練,對這逼近的蛛絲毫無辦法,直接被這手腕粗的蛛絲刺穿了腹部,生生地被釘在了地上。

“唔……”玉疏桐還從來沒受過這麼大的罪,腹部被刺穿的痛楚讓她渾身的氣力像是驟然被抽空了似的,整個人無力地向後跌去,後背重重地磕在地上。

這一下完全是不參任何水分的,玉疏桐甚至都懷疑自己的後背是不是被地上凸起的石子磕破了。

一聲痛苦至極的嗚咽聲從她喉嚨裡擠出,玉疏桐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太過用力,唯恐喘息時的動作會帶動腹部的痛感。

感覺到獵物被自己抓住了,女王蛛用隻剩下一隻的爪子慢慢地玉疏桐往回拉。

這條蛛絲像是刺穿了玉疏桐的腹部,又黏在了她的背後,把她整個人從地上拖了過去,灰白的地麵上甚至都被拖出了一道血跡。

“玉隊!”刀疤忙抽出腿上的軍刀,一刀割斷了連在她身上的蛛絲,又動作迅速地將她還連在腹部的蛛絲猛地抽了出來。

玉疏桐悶哼了一聲,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

刀疤抱起她,讓其他士兵開槍掩護,自己解開外套,扯了一截裡麵T-shirt的布料,替她包紮了一下:“玉隊,你還好嗎?”

“快……快痛死了。”玉疏桐咬牙,冷汗都已經滴到了鼻尖,“它不是被、被打瞎了嗎……怎麼、還看得見我……”玉疏桐一邊說話,一邊抽冷氣。

她活了二十多年,除了小時候不懂事用美工刀切到了手以外,這是她受傷最重的一次。

這個問題刀疤也很疑惑。

沉默了一會兒,另一頭,杜淼弱弱的聲音傳來:“姐,我聽說蜘蛛看東西不是用眼睛的,是靠身上的毛的。”

刀疤:“……”

玉疏桐:“……”

即便是痛到不行,玉疏桐也還是忍不住道:“真恨我年輕的時候沒好好學習。”

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那頭的杜淼沒說話,是幾聲嬰兒啼哭的聲音代替了他的回答。

杜淼他們顯然是知道了玉疏桐這裡沒向女王蛛討到好,加快了動作,小蜘蛛慘叫的聲音此起彼伏的,刺激的女王蛛接連不斷地從嘴裡噴出毒液和蛛絲,向著杜淼他們的方向迅速爬去。

玉疏桐倒還想起身過去,但腹部的傷口實在是疼的讓她有些受不了。

刀疤把她按了下去:“阿忠,你和老三、建華看著玉隊,我們過去幫杜淼!”

現在情況緊急,阿忠也不多說,隻是點了頭,就把自己的外套一脫,蓋在玉疏桐身上,抱著槍和另外三人守在她身旁。

刀疤則帶著人過去幫杜淼他們。

聽著那頭傳來的槍聲和對女王蛛的罵聲,玉疏桐咬著牙,將一隻手撐在地上,好讓自己能夠坐起來一點。

然而就是她把手掌落在地麵上時,突然地,一個柔軟的觸感落在了她的掌心。

玉疏桐陡然一僵,指尖不可抑止地顫抖了起來。

她這是摸到了什麼?

阿忠似乎看出了她的異樣,關切地問道:“玉隊,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玉疏桐咽了咽口水,按著地麵的左手慢慢地、試探性地抬了起來。

等她真的將自己的整隻手都收了回來了,她猛地站起身,往後退了好幾步,緊張的情緒讓她一時也顧不上自己腹部的疼痛了,一隻手握緊槍對準地麵,另一隻拿著蝴|蝶|刀的手則是伸到了腰間按亮了照明燈。

“啪”的一聲,微弱的燈光亮起。

四人把目光凝到地下,待看清了地上是一隻斷臂後,他們的身體不約而同地僵住了。

半晌,還是阿忠最先鎮定了下來,拿起斷臂看了看。

“這是個男人的手。上麵的血液已經凝固了,大概死了有段時間了。”

聽他說男人,玉疏桐的腦中忽地閃過什麼,喃喃道:“不會是……這個村子裡那些失蹤的男人吧?”

其他三人聽杜淼簡單地說過村子裡的事,此時也都沉默了下來。

玉疏桐一手扶著自己的傷口,一手按亮照明燈,向著角落走去。

阿忠三人對視了一眼,也跟上了玉疏桐。

玉疏桐慢慢地走到牆邊,那裡有著很深很深的血跡。

玉疏桐扶著牆,順著血跡向前走去,除了已經被一槍爆頭的蜘蛛卵以外,她還在路上看到了一些屍體上殘缺的部位。

有時候是一條手臂,有時候是半截腿。

一直走到儘頭,越過和杜淼他們糾纏在一起的女王蛛,玉疏桐總算是看到了活人。

但她卻寧願自己什麼也沒看到。

看著這些赤身**堆在一起、身上遍布淤青和傷口的男人,玉疏桐有些反胃,但更多的卻是說不出口的憐憫和怒氣。

阿忠他們的眼神也複雜得很。

“玉隊,您彆看了。”建華擋住玉疏桐。

老三則上前一步,一一去探這些男人的脈搏。

大部分人都已經斷氣了,連身體都也涼了下來,隻有極少數的人還有著微弱的呼吸。

阿忠和老三把他們都搬了出來,脫了外套蓋在他們身上勉強地把他們的身體遮了遮。

“玉隊……”阿忠啞著嗓子叫了她一聲。

玉疏桐忍下怒氣,轉過身看向不遠處的女王蛛,握緊了手中的□□:“留一個人在這裡,其他人跟我過去!”

“是!”三人齊齊應下。

最後是阿忠留了下來,老三和建華跟著玉疏桐一起過去了。

此時刀疤正騎坐在女王蛛身上,手裡正攥著一條蛛絲,死死地勒住了它的脖子,另一隻手則握著鋒利的軍刀一下一下用力地往它背上紮。

最開始的兩刀還沒刺進女王蛛的身體裡,但他緊接著就乾脆鬆開了蛛絲,兩隻手都握住了軍刀,嘶吼了一聲,手上一用力,軍刀就從上方刺進了女王蛛的頭部。

女王蛛嘶嚎了一聲,拚命地甩著頭,沒等刀疤借著深深刺入它頭部的軍刀穩住身體,它就抬起前肢,一爪子刺穿了他,把他釘在了牆上。

“唔!”刀疤悶哼一聲,眼見女王蛛長著嘴前的兩隻鉗子湊近他的腦袋似要將他一口吞下肚,刀疤極力掙紮著,卻怎麼也掙不開,就在他打算認命時,突然地,它的頭就猛地低了下去。

刀疤抬頭,才看見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跳到女王蛛背上的玉疏桐一拳把它的腦袋錘了下去。

“玉隊?”刀疤微微瞪大了眼睛。

腹部的傷口讓玉疏桐的體力流失地越發快了起來,她喘著粗氣,對著刀疤點了點頭,另一隻握著槍的手抵住女王蛛的腦袋,就著軍刀刺穿的位置連開了五槍。

劇烈的疼痛讓女王蛛開始不住地顫抖起來,叫聲也顯得越發尖細。

玉疏桐用一隻手換下彈匣,另一隻手則把軍刀往裡插|得更深了些,然後又換手開了五槍。

女王蛛的掙紮更加劇烈了起來。

它先是將背往牆上撞,玉疏桐抽出腰間的另一把蝴|蝶|刀紮進它的身體,險險地翻到它的側麵,避開了撞擊。

她的刀格外的鋒利,一紮就直接紮進了它的體內。

女王蛛反複往牆上撞了好幾次,也沒能甩掉身上的玉疏桐,也惱火了,用不知道什麼時候隻剩下了六隻的爪子向著背上的玉疏桐刺去。

玉疏桐換彈匣的動作越發快了起來。

她躲開尖利的爪子,實在躲不開就直接一槍轟了過去。

也不知道到底開了多少槍,就連玉疏桐自己的手都被後坐力震得有些麻木了,她看準時機,一個打滾前撲,手中雷光閃耀,握緊那把刺在蜘蛛頭部的軍刀就猛地往下一按。

刹那間,冰藍色的雷光隨著一道無形的風刃就貫穿了女王蛛的整個頭部。

女王蛛身形一頓,僵持了兩三秒後,巨大的身體轟然倒地,整個身體因為雷光的作用還在不自然地抽搐著。

玉疏桐也徹底失了力氣,直接從它的背上翻了下來。

離她近的人都帶著傷,沒來得及扶住她。

離她遠的人也來不及扶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摔到了地上。

玉疏桐本因為渾身的傷有些昏昏欲睡的,一下子又被摔清醒了,躺在地上看著近在咫尺的一動不動的女王蛛,咧開嘴笑了起來。

杜淼拖著斷腿過來給她比了個拇指:“姐,你真棒!”

玉疏桐對他笑了笑,卻已經沒力氣說話了。

杜淼也不介意她不說話,嘿嘿笑了起來。

兩個人在地上坐了一會兒,杜淼回想著以前看過的電影,突然說了一句:“其實,要是這個時候蜘蛛又活了,那就真的是神作了。”

眾人:“……”

看到其他人表情不太對,杜淼立刻改口道:“不是不是!我就說說,嘿嘿嘿,這蜘蛛都死透了怎麼可能還能活過——”他的話才說到一半,就倒在他麵前的蜘蛛忽然動了動爪子,杜淼大驚失色,“臥槽!真他媽活了!”

所有人俱是一震。

玉疏桐更是拚命掙紮著要從地上爬了起來。

女王蛛的身體還在抽搐著,玉疏桐本以為這是被她的雷電的渾身痙攣了,細細看過去時,才發現不是!

這分明是它準備要從地上爬起來!

所有人都已經來不及責怪杜淼的烏鴉嘴,他們看著它先是動了動前肢,而後慢慢地將其他四肢活動開,從地上不緊不慢地爬了起來,呼吸已經完全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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