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徐榮身上甚至都沒一塊好肉,被折磨得已經看不出什麼人樣了。
在這種極致的痛苦之下,饒是陳菲菲給徐榮下的藥再重,徐榮也不由呻|吟著醒來了過來。
當徐榮睜開眼睛的時候,陳菲菲正哼著小曲用玉疏桐的短刀在他的臉上刻字。
也不知道玉南歌是從哪裡搞到的神兵利器,隻刀尖在臉上輕輕一劃,便立刻滲開了一條血痕。
陳菲菲的眼睛刷的一亮,就像是個找到了有趣玩具的孩子,興致勃勃地握著刀柄就徐榮的臉上寫寫畫畫,嘴裡還時不時地發出自言自語的聲音:“哎呀,寫什麼好呢?不如就寫賤人好了,名副其實——啊,寫歪了。沒關係,寫歪了劃掉重寫就好了。”
陳菲菲喃喃自語著,手上的刀子用力劃下,刀尖就深深地紮進了皮肉裡,攪著骨頭,刷的一下劃下,從他的下顎處劃出。
徐榮疼的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左臉頰深入骨髓的傷口也隨之皺起,皮肉翻起帶出鮮血來,將他半張臉都得血紅。
“誒,你醒了?”看到徐榮從痛苦中掙紮著醒來,陳菲菲也不見緊張,依舊用手中的短刀在他的左臉上劃著沒有任何意義的圖案,甚至還朝他露出了笑容。
徐榮的意識有一瞬間的空白,而後他就立刻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徐榮猛烈掙紮了起來,但陳菲菲卻輕而易舉地按住了他因恐懼和憤怒而劇烈掙紮的身體。
徐榮這才發現他的手筋和腳筋都已經被挑斷了。
陳菲菲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她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徐哥,怎麼樣,被這種你曾經看不起的女人踩在腳下的感覺不錯吧?”話音才落,她就帶著笑容將手中的□□狠狠紮下。
銳利的刀尖直接插|入他的手掌。
“啊啊啊啊!”徐榮的喉嚨裡發出扭曲變調的叫聲。
陳菲菲卻滿臉笑意的,甚至還惡意地扭了扭手中的短刀,看上去仿佛極為享受徐榮的叫聲似的。
她說:“你怎麼了,現在聲音這麼輕,沒吃飯嗎?來啊,叫的更大聲點——就像你之前壓在我身邊,跟我說的那樣。”
陳菲菲記得清清楚楚,徐榮第一次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就是在一群被腦子被挖開的死人麵前。
他就把她壓在地上,撕開她的衣服,說:“你怎麼叫的這麼輕,我記得你之前被隊長艸的時候叫的可大聲了,就像條母狗,連隔壁的房間都聽得清清楚楚。怎麼了,現在聲音這麼輕,沒吃飯嗎?還是我艸你艸的沒有隊長給勁?來啊,叫的更大聲點啊!”
“臭|婊|子!”徐榮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老子殺了你!”
他後背猛地崩了起來,整個人像是要跳起來似的。
可他的後背挺到一半卻忽然又落了回去,整個人像條蚯蚓一樣地蜷了起來。
“是不是覺得自己用不出異能了?”陳菲菲笑著看著他,手起刀落,刷的一下又切掉了他的一隻手掌,痛的徐榮不住地打滾嘶吼著。
陳菲菲笑眯眯地:“這很正常,你還記得那個被關在地下室的胖子嗎?你猜他的異能是什麼?”
徐榮隻痛苦的呻|吟著,陳菲菲這次選擇把他的左腳切了下來。
“是壓製異能者的異能哦。隻要你吃了加入了他鮮血的食物,異能就會消失哦。”陳菲菲笑的痛快無比,“這也是我和他聊天的時候才知道的呢。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你。”陳菲菲說著感謝的話,眼神卻陰冷無比,“要不是你讓我去勾引那些男人,我也不會知道這麼多秘密,為了報答你,我一定會把你腦子裡的晶核挖出來的。”
在一邊把秘密儘收耳底的玉疏桐:“……”陳菲菲想要折磨徐榮的動機情有可原,但她還是心疼她的刀,也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問她爸換把新刀。
她是真的不太想再用這把剁過下|身,人手和人腳的刀。
徐榮現在看著陳菲菲的眼神簡直恨不得活活吃了她。
陳菲菲的笑容忽地冷了下來:“誰準你用這麼惡心的眼神看著我的!”
她說著,便舉起手中的刀子用力地向徐榮的眼睛剜去。
玉疏桐冷漠臉:……哦,現在還有眼睛。
她已經在考慮要不要起來阻止陳菲菲了,陳菲菲現在看上去跟瘋了似的,沒有一點理智。
然而就在她還有些猶豫之時,眼前的一切卻突然發生了突變。
陳菲菲的刀尖才堪堪觸及徐榮的眼皮,一枝水箭就憑空出現,猛地刺穿了她的整個腦子。
陳菲菲甚至都沒能吭上一聲,就徹底失去了生命力。
看到她被自己的水箭一箭爆頭,躺在地上的徐榮忍不住露出了一個混合著鮮血的扭曲又得意的笑容。
隻是沒等他繼續笑下去,陳菲菲手中的刀就因為慣性猛地刺進了他的左眼。
“啊啊啊啊!”劇痛和鮮血在驟然間淋滿了整個視野,讓徐榮哀嚎著蜷起身,伸手就想去摸自己的眼睛。
趙文茵卻在此時忽地睜開了眼睛,迅速地起身,拔|出刺在徐榮眼睛裡的蝴|蝶|刀就一刀割斷了他的咽喉。
至此,陳菲菲和徐榮兩個人算是徹底斷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