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打的累，笑的更加累，把扁擔往牛車板上一扔，一屁股坐下來歇氣。
看著江小暖遞給賀雲笙水壺讓他休息喝水，不免酸溜溜的：“這到底是新認識的朋友，差彆對待啊，他有水喝，我沒有啊？”
江小暖還真沒第一時間想到她，但見她剛剛確實為他們仗義出手，還挺賣力的，於是從車上摸出一個空的搪瓷杯，用水先衝了一遍，然後倒了一杯水給她。
“謝謝你啊，林子。”
林子也不客氣，接了杯子一口氣喝光。
江小暖身上帶的隻是普通的水，不是靈芝水也不是空間井水，不怕她喝出異樣來：“我猜這些人應該是邵明凡派來的，你這麼幫我們？不怕他給你爺爺小鞋穿嗎？”
“就他？”林子十分不屑地翻了個白眼，“他敢！看我打不死他！”
好吧，還是個叛逆期的少年，崇尚武力勝過一切，江小暖閉了嘴，覺得自己還是彆浪費口舌了。
她一沉默，反倒是激起了林子的興趣，覺得她和彆人不一樣，特彆識趣，於是起了結交的心思：“我九月生的，你幾月份的？咱們倆誰大誰小？”
“我正月初八的。”江小暖說完，成功在她的臉上看到吃癟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就沒注意身邊賀雲笙一瞬間奇怪的表情。
林子不情不願地道：“那是你大。”但她很快又道，“不過咱們都一樣，叫姐姐生疏，我叫你小暖好了！”
賀雲笙忍不住鄙視她：“說的我們好像很熟一樣。”
“嘿，不打不相識懂不懂？咱們現在是革命的友誼，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邵明凡！”
江小暖頓時好奇：“他怎麼得罪你了？”
她上次大鬨供銷社倉庫，直接導致他被請去喝茶，這梁子是肯定結下來的，那林大爺是倉庫看門的，還是個被優待照顧的退役軍人，他孫女和供銷社會計能有什麼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