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這麼一想,就受不了了!
邊上,一直沉默不語的秦忠漢,終於幽幽投給他一道隱晦莫名的眼神,裡麵藏著一道陰狠的光。
頓了片刻,他才緩緩開口:“急什麼,她現在已經不是乾部了,就是一個養殖場的場長,再厲害她也弄不到城裡戶口的。”
沈良一聽,雙眼立刻放光:“沒錯!我是城裡戶口,隻要跟我結婚,她就能變成城裡戶口!我就不信她不心動!”
對,沒有人會對城裡戶口不心動!
應元元心裡的一股鬱氣消散不少,又坐了一會兒,起身往房間走去。
走到一半,發現秦忠漢沒有跟上,於是惡狠狠地轉頭盯著他:“怎麼的?還要我八抬大轎來請你?”
秦忠漢垂著的眼皮底下,一抹厭惡一閃而逝。
沈良對秦忠漢抱以同情一瞥,嘖嘖,真可憐,每天白天麵對著個恐龍,晚上還要抱著恐龍睡,嘖嘖,這要是換成他,身邊躺著個恐龍,他怕是半點兒興致都提不起來的。
不過,身邊要是江小暖,嘶……不需要她做什麼,他就能硬的不要不要的!
隔壁東屋,秦大壯夫妻倆聽了半天,等堂屋裡終於安靜了,季香才幽幽歎了口氣,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秦大壯陰沉著一張臉,一言不發。
這一個月,為了秦忠漢戶口和田的事情,他們兄弟也沒少慪氣吵架。
秦忠漢要遷戶口走,秦大壯不同意,除非他能把原本屬於他的田劃給他,可是秦忠漢都要農轉非了,哪裡還有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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