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完，連高老爺子自己都驚疑不定了，他一臉吃驚，喃喃自語：“莫不是，我吃的其實就是……？”
江小暖都忍不住被他逗笑了：“爺爺，您說什麼呢，那是人參和靈芝，您自己也看見的。”
“就是。”高玉容也不住笑了，“要真有那種好玩意兒，為什麼賀家自己沒有人長命百歲啊？我們龍夏國傳承了幾千年，也沒見哪個朝代永盛不衰啊！”
“所以啊，那都是唬人的幌子。”
“但偏偏，就是有人相信。”
被這麼一打岔，屋裡的氣氛倒是緩和了不少。
話題就此結束，眼看時間不早，高玉容喊保姆回來做飯，高長林他們兄弟倆也回來了，同行的還有小李他們倆。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發現？”江小暖第一時間發問。
“我們在車輛殘骸上發現，除了炸彈碎片，還有一個竊聽器的裝置，雖然炸碎燒毀，但憑我們的經驗，不會認錯。”
江小暖一聽，和賀雲笙對視一眼，忍不住一陣後怕。
幸好！他們在車上的時候沒有說漏嘴，沒有提過關於空間的隻言片語！
賀雲笙瞳仁劇縮，一直沒想明白的一些事情，此時終於懂了。
不管這一次爆炸是誰策劃的，成功，就是消滅了他這把鋒利的刀。
失敗，至少可以試探出他們有什麼特殊能力。
而竊聽裝置，才是暴露空間的根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