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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書海隻要她相信自己手中的畫，是國家保護文物就行了，既然她識貨，免了他一番遊說的口舌，那其他就都不是問題。
聞言，他隻是近乎冷漠的笑了笑：“你該明白，我把這幅畫拿過來，我的目的並不是讓你看到她，是讓你背後的人知道這件事。”
杜書海當然知道她是鄭衛民的親生女兒，所以這個背後的人，無疑就是鄭衛民了。
江小暖隱約明白了，她嘴角勾起一抹笑，表情很是意味深長：“你開口就要十萬，錢太多，我得去銀行取。”
“那我等不了。”杜書海眉心微微一蹙，“要麼你給我立個字據，等你什麼時候準備好了我再來拿。”
他表現的很著急，似乎是擔心她從這裡走出去。
其實，消息內容，她大約都能猜到了，但眼下還是很配合的道：“可以。”
這一輩子，這大概是她最憋屈的一次了，但她憋屈的心甘情願，或者說，值得。
她考慮了一下，拿出支票本寫了一張十萬的支票給他：“說吧。”
“這是國家文物，有人在策劃一場文物走私……”杜書海見她支票開的爽快，消息說的也很痛快。
江小暖越聽越心驚，雖然她早就猜到了一部分事實，但沒想到，事情真相遠比她以為的更加嚴重。
祖國流失在海外的文物數不勝數，古董畫隻是冰山的其中一角而已。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這副古畫，又是怎麼到你手上的？”
她表現的遠比他以為的鎮定，倒叫杜書海暗暗心驚。
“蘇娟，你既然知道她的身份，應該也猜到，她要我乾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