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曹操報殺父之仇來了(二更)(1 / 2)

卻說花斑虎傷痕累累被戰鬥鵝們帶回與貂蟬彙合, 見著貂蟬就開始落眼淚, 哽咽個不停, 它也不顧上對貂蟬的恐懼了, 看見她就跟看見親媽似的委屈地嗚嗚叫。

貂蟬安慰了幾句, 花斑虎還在抽泣,將血淋淋的虎爪伸給貂蟬看。

貂蟬為它洗乾淨虎爪,發現那爪子鋒利依舊,且毫發無傷, 又去看它身上的傷口, 那些血全都是彆人的, 虎毛上黏糊糊地沾染著, 根本分不清它到底傷哪兒了。

於是貂蟬命人拿來刀,將虎毛給剃了, 排查之下發現了幾道由銳器劃開的小口子, 除此以外就是被矛戳出的淤青, 這虎竟皮糙肉厚至此,簡直匪夷所思!

花斑虎的反應就跟平時被安慰的小孩子一樣, 你不安慰他或許他能堅強, 等你去噓寒問暖他卻哭鬨不停, 本質上就是想引起他人的關懷和注意。

貂蟬一安慰, 它更加委屈, 再一剃毛,瞬間變醜的花斑虎生無可戀。

“沒事,我給你找回場子去!誰打你的全都給打回去, 幫你報仇!”貂蟬信誓旦旦保證,親自給花斑虎包紮上藥,溫柔地撫摸它的虎頭。

以後再也不叫她女魔頭了!

花斑虎感動地眼淚汪汪,險些溺死在母愛般慈祥和藹的關懷下。

她好溫柔嗚嗚嗚……比梳毛官好多了。

花斑虎再次湊近,示意她在給它再繞幾圈繃帶,它可是受了重傷!

貂蟬安慰完大花,氣勢洶洶抄起家夥就往陰平縣趕,她撫摸懸掛在馬背上的喇叭:“還好我出門時記得帶上這東西,上陣喊話都方便了。”

那時候,孫策聽後對那奇形怪狀的東西好奇極了,貂蟬隻是神秘一笑:“你到時候就知道它是做什麼用的了。”

現在到了現場,見識到那喇叭的威力,孫策拽緊了馬繩,對貂蟬手中的“神器”產生了莫大興趣來!

跟隨在他身邊默不作聲的少年人雙眸炯炯有神地盯著貂蟬手裡的喇叭,眼中異彩連連,他悄聲對孫策說道:“伯符,她就是你所說的幽州牧嗎?這神物竟能厲害至此!”

貂蟬喊話一番,城中已是自亂陣腳,她大手一揮萬鵝過境,自北海借來的鵝軍源源不斷地聚集過來,如同烏雲滾滾而來,嚇得城中百姓跪下叫神仙饒命,嚇得陶謙手底下兵卒們毫無士氣。

“你們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投降降降降——”

整個天空都回蕩著貂蟬的聲音。

“降者不殺,陶謙老匹夫,傷我虎子、殺我鵝子,出來受死!——”

曹宏驚恐叫道:“快,速去護送州牧離開此地!”

“撤退,撤退!”

陶謙也有些慌了神,但他到底是見過大場麵的人,臨危不亂而鎮定自若,厲聲喝問道:“守城將領何在?琅琊太守何在?!大軍援軍兵來了沒有?”

“州牧,援兵在來的路上,張闓將軍正在趕過來。”

“敵軍攻城了!”

“不好啦仙鳥攻城了!”

“敵軍聲勢浩大,更有邪祟幫助,我們抵擋不住啊!快,護送州牧離開!”

諸葛季見勢不對已是招呼人手往後麵撤了,仙蛋固然珍貴,哪裡有自身性命重要啊?

其餘世族老者也紛紛一哄而散,可他們撤退至一半,發現連後門都被敵軍給圍住了。

催命的女聲還在外頭揚聲響起:“城裡的人,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投降是你們唯一的出路——”

百姓、士族亂成一團,陶謙又氣又無奈,手中部將驚慌失措無一戰之力,就連撤退的路都被堵上了!

張闓趕到附近,被貂蟬大軍給隔開,絲毫沒有辦法靠近城池,更無法去將陶謙救出來。

也不知是誰起了頭,竟有兵卒顫顫巍巍去打開城門,引“仙人”入城,企圖讓仙人平息怒火。

這時候那群士族才慌了神,紛紛指責起陶謙的貪婪嘴臉:“若非陶州牧短視,為了眼前的利益而得罪了仙人,我們也不會落得被圍困的下場。”

陶謙氣歪了鼻子,出言譏諷道:“你是瞎了狗眼還是聾了耳朵?外頭那些全都是幽、青二字帥旗,是幽州牧貂蟬在外頭喊話,意圖攻下我徐州!這個時候不好好團結起來,隻知道推諉扯皮,怪罪我?哈!怪我?若非你們這群人聞到腥味就一擁而上,一個個嘴臉醜惡要來分一杯羹,現在大家會落到這個田地?腦子呢?腦子去哪兒了?!看看在場的,多少德高望重的人,全都是我徐州的肱骨!現在我們馬上就要被一網打儘了,這些仙蛋分明就是青州派人送來招搖撞臉吸引你們過來的臟物!”

“贓物?既然是贓物你有本事彆獨吞啊!”

眾人紛紛指責,一群文人老頭罵起人來巨難聽,陶謙臉色黑如鍋底,卻根本無法下手去殺他們。

“事到如今你們還要與我對著乾?若徐州入了青州之手,你們還能這麼逍遙自在?!”陶謙冷哼。

眾人沉默了一瞬,忽聽有人直言道:“可我們即便現在團結共抗外敵也已經來不及了,我家中的部曲還在外頭無法進來。”

“我也是,我有兩千部曲,與這裡有兩座城池的距離。”

陶謙又何嘗不是呢?

“輕敵了,怪我衝動,太輕敵,入了圈套了啊!”陶謙跺腳咒罵:“幽州牧貂蟬,一介女流之輩,不折手段,下作無恥,竟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設計於我,毒婦,當真是毒婦啊!”

他們在這邊爭執不休,卻不想手底下兵將率先反叛,將貂蟬引入城池之中。

“打了我的虎,吃了我的鵝蛋,殺死了我的大白鵝,陶謙,再倒打一耙,你這個糟老頭子臭不要臉!在背後說我壞話詆毀我,這就是你的大丈夫作為?”貂蟬橫著喇叭在嘴前,麵對麵對陶謙說道。

那聲音被放大了無數倍,震地陶謙耳膜都在嗡鳴,他指著貂蟬驚呼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正大光明進來的,”貂蟬傲然說道:“現在開始你們就是我的俘虜了,這陰平縣就是我打下來的地方。”

貂蟬的大軍大咧咧進入了城中,這座城池的守衛就跟豆腐似的不經挨,後方倒是有張闓率軍在不斷突圍,企圖衝入城池與陶謙彙合。

孫策提議道:“主公,末將自請去與張闓一戰!定將他打回十裡之外去。”

“去吧,我就在這兒好好與陶謙說道說道,為我這慘遭不測的寶貝虎討回公道來。”

“公道?你幽州牧的虎豈會到我徐州地界來!你究竟設計了些什麼,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我還不知道嗎?我是絕對不會屈服的!”陶謙甩袖子怒言:“貂蟬,你若還顧及著遠在長安的陛下就該立即停手。你身為大漢忠臣王允的後人豈能做這等形同逆賊的事情,我是朝廷封賞之下名正言順的徐州牧,你若殺我,若出兵徐州,隻等著做那千夫所指的罪人吧!”

“我沒打算殺你,”貂蟬說道:“我原本沒打算進攻徐州,不過是為我死去的鵝與受傷的虎討回公道罷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觸怒於我。”

“在場的眾人哪一個不是徐州德高望重之人,既然都入了我的手,那便派遣家中仆從速去籌備輜重來贖你們吧!我這人很好說話,從不虐待老人,更不會揍文人,你們放心著自己小命能保,至於其他的,就每天粗茶淡飯,用糙糧養著吧,養到你們家人來贖你們為止。”

諸葛季以拐杖捶著地板,中氣十足道:“你這是趁火打劫!”

“這哪裡是趁火打劫,這不過是挾持人質罷了,不殺你們已是厚道了,難不成你寧死不屈,要做個抱金磚而亡的吝嗇鬼?”

貂蟬拎起陶謙就像是在拎一件東西,她提溜陶謙到花斑虎麵前,對花斑虎和顏悅色說道:“給你了大花,留一條小命就好,就拿他來泄憤吧!”

陶謙瞳孔一縮,發出了來自靈魂的尖叫:“不——”

花斑虎興致勃勃地咆哮兩聲,一虎爪將他給按倒在地,低頭叼起陶謙就走,邊走邊得意洋洋地甩起了尾巴。

眼看陶謙被猛虎叼走,其餘人等靜若寒蟬,哆哆嗦嗦地麵對著貂蟬,恐怖窒息的氣息在場中蔓延,貂蟬視線略過眾人,落在了角落裡縮小存在感的兩人身上。

“哪一位是糜芳?糜家主糜竺又是哪一位?”

糜竺渾身一怔,眾人的視線已經紛紛落在了他身上。

在危險與死亡麵前,人類的自私自利暴露無疑,那些人紛紛將糜竺給推了出來:“他們就是糜芳與糜竺兩兄弟!”

人們隻當是糜竺兩人得罪了貂蟬,必將會受到和陶謙相似的待遇,卻不想貂蟬頷首,對他們二人說道:“聽說你們打算與我做一筆有關鵝蛋的大生意?不知二位可有意向來我青州發展?”

光明正大挖牆腳,還許諾諸多好處。

“我們青州鼓勵商人貿易,有諸多扶持政策,若二位願意來,日後鵝蛋的銷路可傾銷給糜家。我作為統帥青、幽二州的州牧歡迎願意來做生意的商人入駐青、幽兩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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