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軍與撕逼,徐州娛樂圈(1 / 2)

周瑜回到家中, 撈開衣襟, 從裡頭掏出了兩個鼓鼓囊囊的大包子, 那包子裡頭的紅色湯汁流淌滿了他整個胸膛,染紅了本就潔白的皮膚。

手裡頭是黏糊糊的湯汁,像血一樣粘稠,味道也充滿了血腥味,足以以假亂真, 周瑜深深地覺得,他是被奉孝先生給坑了, 坑慘了。

他歎了口氣, 將衣衫揭開, 彆扭到恨不得立刻洗漱一下, 拿香噴噴的胰子好好搓洗一番。

女裝也是麻煩,裡三層外三層, 還要塗胭脂帶金釵, 現在要洗胭脂水粉也是煩。

正糾結著, 孫策敲響了門, 問及周瑜道:“公瑾,仲謀大勝歸來,我們打算去酒樓裡慶祝一下,你一起來嗎?”

周瑜揚聲說道:“我就不去了, 等洗完澡,我還得去找主公有要事稟告。”

“洗澡,大白天的洗什麼澡?”孫策咕噥著, 推了推門:“我能進來嗎?”

周瑜走上前去將門鎖給卸了,拉開了門,對孫策毫無防備的說道:“來得正好,你幫我把後麵這勒人的帶子給解了!”

他近日肌肉練地發達,想要去碰後背的某處根本碰不到,之前穿的時候不覺得,一套就是了,現在要脫卻是不好脫了。

孫策:……

孫策嚇得倒退了三步,顫抖著手指著周瑜,你你你個不停。

周瑜穿著肚兜兜,奇怪問道:“做什麼,幫我解一下啊伯符。”

昔日好友身著粉色衣裳讓他解繩,孫策鼻尖輕嗅,眼尖地瞥到了地上染血的裙子。

好像懂很多的孫策第一反應就是女兒家月事來了。

隨即瞪大眼睛,維持著呐喊的表情,土撥鼠尖叫:“天呐,公瑾是女子?!”

孫策一臉見鬼的表情,驚恐萬分地一溜煙逃跑了,丟下了正與衣裳搏鬥的周瑜。

“天呐,仲謀,原來公瑾是姑娘,他他他,我以前就嘲笑他貌比花嬌,你還不信,現在好了,他真是女扮男裝,啊啊啊啊啊——”

孫策狗比一樣的反應令周瑜的表情瞬間黑了,他留在原地思索了一下,撕拉一聲扯碎了怎麼脫都脫不下來的女裝。

另一邊,孫權被自己大哥神來一筆給弄懵了:“什麼女子?”

孫策維持著六神無主的狀態,叨叨說道:“可是我與公瑾是好兄弟,我們還一起逛過窯子,晚上還夜被同眠。”

“不,兄長你搞錯了,周瑜是周家男丁沒錯,”孫權說道:“你從哪兒聽來他是女子的?”

“我看見了,我看見她穿女裝!”

孫權麵露糾結之色,他指出:“可是兄長少時為了逃過父親的眼線不也穿過家中侍女的衣裳?穿女裝不代表是姑娘啊!”

“可我看到他來月事了啊!毫發無傷的,就裙子上一灘血,”孫策很懂地說道:“我發誓我眼神都沒有瞎飄,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也沒有看到公瑾脫光衣服時的樣子!”

孫權道:“這裡頭怕是有什麼誤會吧?周家郎君是廬江有名望的才子,一直以來都是男丁,周家主母一直都想要個閨女你又不是不知道?母親當初生下尚香,周家主母還羨慕母親呢!”

孫權顯然比孫策沉穩的多,思考的也更多。

好端端的周公瑾為何要穿女裝,裙上又如何會有血跡?

兄長曾經也是沉穩的性子,是什麼讓他變成了這副頭腦簡單不多去思考的咋呼樣子?

孫策沒有沉溺於仇恨,反而重新振作,變得陽光開朗孫權很樂意見到,就是有的時候他也會胃疼,比如現在,讓他越發覺得自己的兄長腦子有坑。

“如果公瑾是女子,那他打扮成男子與我接觸,是為了什麼?”孫策倒吸一口涼氣,他驚呼道:“難道與主公看上趙雲一樣,公瑾也看上了我?”

“兄長,你還是去與周大哥好好溝通一下,不要生了誤會才好,”孫權語重心長說道:“若周大哥是身負重要差事不得不穿女裝,今日被你誤會一下,恐怕會生氣,也許他還會揍你一頓。”

孫策剛想說公瑾才舍不得揍我,他刷一下又閉上了嘴巴,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萬一公瑾真是個姑娘,我卻是不能接受他的,我與他太熟悉啦,熟悉到擦不出任何的火花來,”孫策苦惱地說道:“我連她摳腳趾都看到過,所以我們是沒有可能的,我們隻會是一輩子的好兄弟。”

孫權望向了孫策身後,露出了不忍直視的表情,想要垂死掙紮提醒一下他:“大哥……”

“我該怎麼假裝沒有看見他的細胳膊白皮膚還有扁平的胸?我要是說了,我們是不是做不成兄弟了?可是找姑娘,我不喜歡公瑾那樣的姑娘啊!”孫策很狗地說道。

他喜歡胸大的姑娘,而公瑾太平!

他喜歡的姑娘腰要細,胸要大,皮膚要軟,聲音要甜!

周瑜幽幽地一巴掌拍在了孫策肩頭,以鬼魅般的聲音說道:“正巧,我也不想和你做兄弟了。”

孫策抖了抖,哆嗦著問道:“你,你真是姑娘?!”

迎接他的是周瑜二話不說揮舞上來的拳頭。

“姑娘你姥姥個腿!——”

周瑜從不罵人,難得斥上一句也是罵人不帶臟字,現在這樣怕是氣狠了。

孫權眼神波瀾不驚,瞪著死魚眼後退了好幾步,兩個漢子之間的肉搏他還真不敢貿然靠近。

以孫權觀感而言,一切都是他大哥腦子抽了所導致的後果,應當由他來一力承擔,他自己瘦胳膊瘦腿的,可拉不住大哥與周家大哥的肉搏。

說是肉搏,其實是周瑜單方麵在揍孫策,邊揍邊斥他“眼瘸”。

孫策好不委屈:“明明是你穿得那麼讓人誤會。”

正說著,他又挨了一拳。

周瑜也不是真的生氣,他說道:“伯符近日越發不正經,看來還是工作太少的緣故,讓你閒著了,我這就是去與主公言明,讓主公多派些任務給你。”

“彆,彆,我很忙的,我真的很忙!”孫策連連擺手:“我忙著練兵呢!”

“是忙著練女兵嗎?”孫權悄聲無息地在兄長身後“插了一刀”,他疑惑問道:“我見兄長最近總是往北營地的女兵營裡跑。”

孫策一臉被戳穿心事的心虛模樣,大叫道:“瞎說,我也不過是去了兩三次罷了,那是有正事要與女將軍李魁商議。”

周瑜麵露狐疑之色,而孫權亦然。

“李將軍時常出入衙門,並不常在營地中,倒是她的副將橋將軍替她代理練兵為多。”

二人同時逼問孫策,而孫策鐵了心的閉上嘴巴不說話,那小嘴就跟活蚌一樣撬不開。

周瑜放棄了:“我不與你說了,正趕著時間去尋主公呢,你們自己玩著,我先走一步。”

說著,他衝回去火速洗了個澡,換上乾爽的文士服,前去貂蟬時常出沒的地方堵她。

其實比起動腦子的謀士,周瑜更喜歡做能上戰場的武將,他能文能武,意氣風發,能夠一展所長最好不過,隻可惜,孫策屬下的軍中全都是武將,最缺的便是文職人員。

武將的官位都滿了,唯獨關鍵職責的文官無人能做,隻得讓幾位將軍一同肩挑數職,而他負責出謀劃策,武將們一有拿不定主意的地方就來問他,不知不覺就混成了孫策身側最權威的謀士。

周瑜歎息一聲,他們軍中什麼時候能把空缺的實職補齊人啊?

正想著,周瑜已經來到了貂蟬平日裡給三隻小的授課的地方,那是一間不大的書房,被貂蟬布置以後成了一個小學堂的模樣,上頭還掛著小黑板。

周瑜撇了一眼黑板上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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