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蟬想打斷郭奉孝的狗仔腿!(2 / 2)

“你這老頭兒說話卻是通透,沒錯,和誰好是他們的事兒,可連累了旁人,就是他們的過錯了,讚同你說話之人不少,但是厭惡其道之人亦不少,此事在此時傳揚而出,你們不覺得奇怪嗎?現在正是文人最多,徐州辯論會最為熱烈的時候。”

“奇怪?若非是他們兩人做了偷雞摸狗的事情,讓彆人撞破奸/情,這事兒還真不一定會暴露出來。”

“嘶——他們原先一個在彭城一個在東海,今兒倒是借著辯論會遇上了,可不得親親我我一番,”小人賊眉鼠眼、擠眉弄眼,在街頭巷尾之間傳遍黃/色/廢料。

不過半日光景,下邳之中大街小巷都傳揚開了彭城相汲廉與東海相劉馗的桃色消息,此時劉馗再去傳揚那些於貂蟬而言不痛不癢的消息,就像是一滴水落入了海中,人們熱切討論的是更為勁爆的斷袖之癖,哪裡還會去關注幽州牧喜歡幾個男人?

“你們怎麼光爭論那斷袖之癖,卻不關注幽州牧貂蟬與眾人的苟且之事?”

百姓們白了那人一眼,有文人高呼:“將他抓起來,在這時候來傳揚幽州牧之事,是覺得徐州的辯論會觸及了你們的利益嗎?如此明目張膽抹黑州牧,定是奸細無疑!”

劉馗派去的人大驚失色,忙辯解道:“我隻是奇怪,難道你們是懼怕幽州牧而不敢談論這些嗎?”

文人白了他一眼,怒視道:“在徐州誰人不知幽州牧與趙將軍兩情相悅?二人都是克己守禮之人,互相扶持至今經曆了多少風雨,從青州到幽州,再到徐州,他們為百姓們做了多少事情啊!現在整個徐州靠著幽州牧帶來的人手富裕起來,靠著趙將軍練兵保護起來,沒有他們就沒有現在這樣的盛況,你在此時提出幽州牧不潔身自好,是想要做些對徐州的不利的事情嗎?”

文人說著唾沫星子橫飛,將那人噴個片甲不留,更是煽動起了群眾的情緒,一旦提到徐州的利益,百姓們最先不放過的就是企圖破壞他們現有美好生活之人。

“定是奸細無疑,將他抓起來!”

“對,抓起來報送官府,連幽州牧與趙將軍之事都不知道,怕不是外鄉人?”

劉馗屬下見勢不對,忙撤回了一些人,铩羽而歸,其中兩人因傳播不良消息給百姓們合起夥來扭送官府,劉馗氣得跳腳,卻又無可奈何。

“閉嘴,讓他們都閉嘴,有本事把街上談論我與彭城相的人也給抓了啊,我這就去找劉州牧告狀,說是有人搬弄是非,給朝廷命官潑臟水!”

“可是,現在大街上所有人都談論著您的事情啊,”屬下為難說道,他思索著近日走得極近的劉馗與汲廉,思及恐極:“東海相當真與彭城相有聯係?您,您前不久確實將夫人給休回了,這事兒是板上釘釘您做下的,如何能去辯解一番?便是去尋了劉州牧,劉州牧也不會為了您將下邳城的人都抓了啊!”

“胡說八道!那凶婆娘害死了我愛妾的兒子,自己卻是個不下蛋的母雞,將她休回家去是我忍無可忍之下的舉動,與彭城相汲廉又有何乾係?我們在計劃些什麼你做為我最親近的下屬還不知道嗎?現在連你都受到外頭流言的影響,來給我潑臟水嗎?”

劉馗氣到吐血,轉頭就去找了琅琊相陰德。

劉馗剛踏出家門,門外的百姓們寂靜了片刻,隨著他馬車的走遠又都指指點點起來。

“陰德啊,我真沒想到貂蟬這女人竟還能歹毒至此啊!論談論的人數,我們輸慘了,現在到處都在傳言我與汲廉的怪癖,誰還會去關注貂蟬的名聲如何?”

劉馗對陰德訴苦道:“我忍不了了,原想依靠流言蜚語來攻殲貂蟬,卻不想自己亦反受其害,現在走在大街上,去往衙門裡,到處都是異樣的眼光,也不知道汲廉如何了?那日他怒斥貂蟬不知羞恥,玩弄權勢,今日怕是會被羞辱地更慘啊!”

陰德歎息道:“汲廉也到了,你來見見他吧?”

他正說著,將劉馗帶去見了此時狼狽萬分的汲廉。

劉馗吃驚道:“汲兄,你的臉!”

卻見汲廉臉上平添兩道抓痕,額頭青了一塊,而嘴邊亦有紅腫,像是被人狠狠揍過一頓。

汲廉抹了一把臉,恨恨道:“我絕不會讓貂蟬好過,今日我們就起兵反了她,左右一切準備就緒,少了流言造勢也無妨。”

劉馗追問道:“天!你的臉究竟是怎麼了,誰還能將你揍成這樣!”

陰德拉住劉馗,低聲道:“你少說幾句,汲兄正不痛快著呢,這是他大舅兄揍的。”

陰德心中暗樂嗬,該!

同樣有個出身大家族的媳婦兒,汲廉與正妻關係尚且還能算是相敬如賓,卻不想他有斷袖之癖的消息傳出,大舅子第一個翻臉不認人。

“他都不用腦子思考一下我像是會有斷袖之癖的人嗎?”汲廉斥罵道:“他就是個有勇無謀的武夫!”

“你快彆這樣說,讓你媳婦聽見了又得撓你兩爪子,”陰德勸道:“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與線人聯係上啊!”

“是,我們這就起兵!”汲廉咬牙切齒,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這就反了。

他想了想對劉馗與陰德說道:“現在我們三人是一根弦上的蚱蜢,彼此的利益是一致的,我能信任的唯有你們二人。”

陰德說道:“汲兄有什麼話但說無妨,若能幫上忙,我定萬死不辭。”

汲廉歎道:“我臉上成了這樣,帶兵會影響士氣,與線人接洽會平白少了氣勢,所以隻能靠你們來完成此事了。”

陰德心中一動,他假意推辭道:“這事還是劉兄來做最為合適。”

劉馗背脊一涼,他疑惑道:“我自己幾斤幾兩還不知道嗎?陰德為什麼要推辭這樣的好事情呢?”

陰德苦笑道:“都是汲兄的兵馬,我何德何能......”

劉馗打斷他道:“那我就更沒有能力了。”

劉馗慫,他不敢去做挑大梁的那個人。

汲廉點點頭,對陰德說道:“你就不要推辭了,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嗎?”

在他們這群人之中,自詡為血脈尊貴的陰家後人才是真正的偏執,才是最不可能背叛叛軍的那一個人,因為陰德他就是個狠毒的人,為了血脈純正甚至會殺死枕邊人的混賬!

陰德心滿意足,表麵上則不動聲色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還請汲兄隨我一起,有你在旁我才好去指揮你的軍隊。”

汲廉說道:“我這就把指揮令給你,待見到我的親信,我會親自與他們說此事,讓他們配合你的行動。”

三人一合計,趁著夜色去聯係了袁術的線人,及總計十個世族,他們也派出了不少部曲,更難能可貴的是,他們的部曲孵化出了市場上高價售賣的鵝蛋!

有了這些戰鬥鵝幫著一起反叛,他們的底氣更足了。

貂蟬接到陰德傳來的世族名單,對三隻小的說道:“你們看,輿論引導就是這麼可怕的存在,這不就讓汲廉與劉馗提前反了,還露出了不少馬腳。我讓人傳播消息的時候就在考驗他們的承受能力,若他們能忍,這才是真正的可怕,事實證明正常人都忍不了潑在自己身上的汙水。等你們長大以後要引以為戒,要會用輿論,也要心如磐石,不受外言動搖。也不要用它來做不好的事情,它是一柄雙刃劍,傷人傷己,弄得不好容易害了無辜的人。”

諸葛亮與司馬懿沉默了。

輿論造勢,竟可怕至此,能讓汲廉原本和睦的家庭分崩離析,這就是流言蜚語的威力嗎?

兩隻小的被忽悠得不輕,唯有黃月英歪頭問起了自己心裡的疑惑:“所以師傅和師公什麼時候成親?”

貂蟬:......

她壓根就沒找人去散布與子龍哥哥的流言,也不知道這滿城沸沸揚揚的傳言是哪兒來的?!若讓她知道是誰那麼“狗仔”,定要打斷他狗腿,讓他知道傳揚她與子龍哥哥八卦的後果!

諸葛亮回過神來,他恍然道:“對了,兄長說衙門裡有個關於先生幾時成親的賭盤。”

司馬懿也附和道:“是軍師祭酒在張羅著,我師傅也去壓注了!”

“軍師祭酒,郭奉孝!”

貂蟬擼起了袖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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