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 本·阿弗萊克(1 / 2)

影帝的誕生 搖曳菡萏 8281 字 5個月前

“你真的那麼對他說了?”蘭斯的話中帶著明顯的笑意。

威廉感覺受到了鼓舞,他將當時的場景描述的更誇張了一些:“本·阿弗萊克當時的臉色太可怕了,他在電影裡扮演一位很有名的戲劇演員,穿著戲服,渾身掛滿了金屬飾品,腰間還掛著一把長劍!雖然是沒開過刃的劍,但戳在身上還挺疼的,而我呢,衣服甚至都沒穿戴整齊,身上一點可用的武器都沒有,所以我隻好對他實話實說啦,我問‘帕特洛是你的女朋友嗎,阿弗萊克?抱歉我是真的不知道。’”

在這通跨洋的電話粥裡,威廉向蘭斯講述著昨天拍完他和格溫妮絲·帕特洛的親熱戲後,所發生的一係列事,那真的是有點烏龍:

本·阿弗萊克和格溫妮絲·帕特洛同歲,童星出道,因為長相英俊,又有接近六英尺四英寸的身高(192cm),所以從大學休學去洛杉磯闖蕩後,發展一直比較順利,去年和好友馬特·達蒙自編自演的《心靈捕手》更是獲得了70屆奧斯卡的最佳原創劇本獎,是目前好萊塢備受關注的年輕演員之一。

因為不是花花公子似的性格,作風也有些低調,本·阿弗萊克的緋聞並不多,不過最近發生在他身上的最有名的一件緋聞就是,《美國娛樂周刊》發布新聞說他在拍攝《莎翁情史》時搶了威廉·布蘭德利在戲中的女朋友,和格溫妮絲·帕特洛打的火熱,新聞占據了大半個版麵,還似模似樣的配了幾張戶外本·阿弗萊克和格溫妮絲·帕特洛親密交談的照片,並且還信誓旦旦的稱格溫妮絲·帕特洛就是為了本·阿弗萊克,才拋棄布拉德·皮特的。

不過遺憾的是,威廉是定了很多報紙刊物,但不是《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這些綜合類大報,就是《紐約客》《電影評論》這些專業性很強的電影類雜誌,八卦小報大多是丹尼·伯恩在看,威廉基本不讀(除非那些報紙上麵又出了什麼有關他的很有趣的謠言,比如說“風流威廉睡遍哈佛”之類),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本·阿弗萊克和格溫妮絲·帕特洛之間存在著曖昧關係。

本·阿弗萊克看起來還是醋意濃重,並且不太相信威廉的話:“是嗎?但是我看你抱著格溫吻的實在是很開心啊,注意點自己的行為,布蘭德利,如果被我發現你為了多吻格溫幾次而故意NG的話——”

“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一邊說著,本·阿弗萊克居然還真的抽出了自己腰間的道具劍,威脅般的朝威廉揮舞了幾下。

“我發誓我絕對不會那麼做!”威廉哭笑不得的舉起右手以示誠意,並說出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其實拍攝時我親吻帕特洛的時候,是把她當成了——”

“當成什麼?”本·阿弗萊克追問。

威廉將快到喉嚨邊的兩個詞咽下去,換成:“墨西哥卷餅。”

“哈?”本·阿弗萊克呆滯了。

威廉確信自己的眼神很真摯:“人類對食物的愛是生生不息的,我當時餓極了,一位漂亮姑娘絕對沒有墨西哥卷餅對我的吸引力大,而且我們是專業演員,阿弗萊克,如果必要,我還能對甜甜圈表達出炙熱的愛意與渴望。”

“格溫。”本·阿弗萊克說。

微妙的感覺到身後的空氣有些不對,威廉眨眨眼,慢慢的轉回身,幾乎是驚恐的發現格溫妮絲·帕特洛就站在兩米之外。

“嗨,帕特——”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尷尬的打著招呼。

“全部我都聽見了。”格溫妮絲·帕特洛麵無表情地說:“我看見了本對你揮劍才急忙跑過來的,我擔心他誤傷你,不過現在看來我真不應該過來。墨西哥卷餅?嗬,這是我收到過的最棒的誇獎了。”“最棒”一詞被她加了絕對讓人無法忽視的重音。

‘拍攝第一天就惹惱了合作女演員,乾得好啊威爾。’在格溫妮絲·帕特洛狠狠瞪了威廉一眼轉身走掉後,威廉苦中作樂地想。

“你真的是有點倒黴了,夥計,當著格溫的麵說她甚至不如一塊墨西哥卷餅,你死定了。格溫的自尊心很強,她應該永遠都不會對你有好感了。”本·弗萊克安慰的拍拍威廉的後背,親熱的攬著他的肩膀,臉上還掛著抑製不住的笑容:“不過我現在倒是很喜歡你了,直接叫我的名字,我應該也可以叫你威爾吧?我想我們可以成為朋友。”

威廉將本·阿弗萊克的胳膊從身上抖掉:“你的女朋友報複心重嗎?”

“好像是有點重?”

“……我恨你,本。”如果不是本·阿弗萊克被妒火衝昏頭腦,威廉也不會因為想要對方消除嫉妒,而一不小心說錯話得罪格溫妮絲·帕特洛的。

“我倒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威爾,放心,如果格溫對我說了什麼報複你的計劃,我會提前告訴你知道的。”

“不能直接阻止你的女朋友嗎夥計?”

本·阿弗萊克臉上掛著傻乎乎的笑容:“哦威爾,你是不了解格溫,她就像個女王,一旦拿定了什麼主意,我可攔不住。”

威廉:“……”

……

“本·阿弗萊克說他喜歡你?”

蘭斯的語氣聽起來很雲淡風輕,但不知為何威廉從中聽出了威脅,他憑直覺解釋道:“我倒是覺得這隻是一句安慰之詞,要知道他在幾分鐘前還對我喊打喊殺呢,在帕特洛怒視過我之後,立刻就變成喜歡了,很明顯阿弗萊克是被愛情衝昏頭腦了。”

蘭斯不知為何沉默了。

威廉靜等了五秒鐘,奇怪地問:“蘭斯?”

“我有點害怕,威爾。”

威廉的語氣立刻著急起來:“害怕?難道你又開始做噩夢了?”

蘭斯這次的回答稍微帶上了一點笑意:“如果我說是,難道你還會在半夜裡偷偷溜進我的臥室裡來陪我睡覺嗎,就像我們十歲時那樣?”

珍妮·羅德裡克剛剛去世的時候,蘭斯幾乎天天做噩夢,威廉一開始不知道這個,後來通過朋友那濃重的黑眼圈和緊繃的像是琴弦一樣的精神狀態上發現了端倪,數次詢問卻得不到蘭斯的正麵回答後,當天午夜,威廉直接撥打了蘭斯臥室的電話,蘭斯用困倦的聲音嘟囔了一句“我瞌睡死了,威爾,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就把電話掛斷了。

但是威廉沒信蘭斯的說辭,有哪個睡著的人會在電話剛響的時候就接起來呢?威廉衝動的決定去看看蘭斯,幸虧當時泰勒·羅德裡克因為妻子的死暫時對羅德裡克大宅也有了陰影,父子倆暫時是住在紐約上東區,所以威廉隻騎了二十分鐘的自行車就來到了蘭斯所住的公寓樓外麵,小聲敲開門後在老管家的幫助下跑進了蘭斯的臥室,蘭斯果然還沒睡著,正蜷縮著身體一個人坐在地上麵朝窗戶靠著床發呆呢,蘭斯對威廉的到來驚喜又驚訝,兩人默默的在床頭一起坐了會兒就開始接二連三的打哈欠,後來怎麼睡著的不知道,總之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蘭斯的腦袋枕著威廉的肚子,威廉的胳膊則搭在蘭斯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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