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頓公學的大禮堂和舞會廳前後相連,建築風格典雅華麗,牆壁上雕刻著色彩絢麗的圖騰,光線透過彩色玻璃窗投射在每個角落。
江稚月轉了幾個圈,拿手機把禮堂的前後左右都拍了下來,便找了個地方坐下,拿著筆紙在修改校對著什麼,神情專注。
她也不知道在禮堂待了多久,直到有人準備鎖門了,她才忙收拾好東西,跑了出去,“麻煩等等!”
大禮堂每晚七點鐘關閉,這個時候往常不會有人待在裡麵的,男生看到突然冒出來的江稚月,幸好太陽還沒落山,他長鬆了一口氣,“原來是你啊。”
江稚月不認識對方,男生衝她笑了笑,“特招生第一名,誰會不認識。”
他道:“這麼晚了,要我送你回家嗎?”
江稚月忙搖頭拒絕,背著包快步走了,還得趕緊回家修改設計方案,可沒時間浪費在這。
半夜,她還收到了徐瑤的消息,邀請她明天一起去孤兒院。
江稚月想到之前的約定,翌日起了個大早,買了些禮物,便約著一起去了。
孩子們收到了心儀的禮品,都笑得合不攏嘴。
院長有些歉疚,“稚月,兒童節剛過去不久,你已經給他們送過禮物了,怎麼能又讓你破費,你拿獎學金也不容易,把錢省下來自己用吧。”
江稚月的小金庫已經有六位數了,雖然和顧兆野那些人的零花錢比起來,不值一提,但是對於普通人來說,這麼一大筆錢已經相當可觀,這是曆年的獎學金存下來的。
“上次小森的玩具球被扔了,我答應了重新給他買一個。”江稚月笑道:“我想著買禮物,總不能給他一個人買,索性大家都有份。”
“而且這段時間,我一直很忙,早就應該來了,耽誤了這麼久,實在過意不去。”
江稚月的為人處事,很難有人不會喜歡她,做事麵麵俱到,讓人挑不出毛病,院長都是見識過人情冷暖的,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但在江稚月這個年紀,願意經常來孤兒院的,也就隻有她了。
“白小姐上個月也送了很多禮物過來,孩子們這些日子都很開心。”院長道:“就在前天晚上,白小姐又親自來了一趟。”
白妍珠的形象一直都很好,熱心公益事業,畢竟未婚夫的性格那麼差勁,連福利院的小孩都欺負,隻能靠完美優雅的未婚妻挽回岌岌可危的公眾形象了。
他們其實非常互補,也很般配。
“稚月,你和白小姐是校友,你們應該見過吧。”院長想了想,說:“你知道白小姐要在聖多利亞大劇院,開
鋼琴演奏會的事嗎,她前天過來,就是為了給孩子們送門票。”
江稚月還真沒聽說,劇情裡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白妍珠師從世界著名鋼琴家施達爾,很小的時候就跟著老師參與世界巡回演出,從十六歲開始,舉辦個人獨奏音樂會,並將門票全部用來慈善事業。
白家給她規劃好的人生路線,是才貌雙全,對社會、家族有貢獻的頂級名媛。
反觀白家的那對龍鳳胎——白若舟,則是走上白父白母的法律之路。
白妍珠的婚事,白母最鐘意的人選就是秦肆和蕭景潤,一個是世家的百年底蘊,另外一個是掌握著蘭登堡的權勢命脈,白母年輕的時候也喜歡藝術,但藝術這個東西,隻能為真正的千金名媛錦上添花,吸引權貴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