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百無聊賴的一掃,都是青春靚麗,身材姣好的少女,他莫名勾了勾唇,“我們都不如兆野才對啊,看他玩的多麼開心,每天什麼都不用做,就有人幫他做好。”
秦肆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冷嗤,“怎麼,嫉妒?”
牧蓮生眼中劃過深意,“他是來真的嗎?明明知道像我們這樣的人,隻能通過這些來麻醉自己,最終的聯姻對象都由家族決定,他對小女傭居然這麼上心的。”
所有人都在玩樂,人群中沒有看到江稚月,不知道她跑到哪個角落了,不然牧蓮生碰到了還真想逗逗她。
她實在是有趣,總在他以為顧兆野要和她鬨掰,兩人要一拍兩散了,她總能把顧兆野勸好。
她的態度也很明確,隻聽顧兆野的話,即便在牧蓮生看來,像江稚月那樣的性格不可能是乖乖聽話的那一類,但她給所有人的感覺就是很順從顧兆野,極大程度上滿足了顧兆野的大男子主義。
養著一個漂亮聰明,身體嬌柔的金絲雀,牧蓮生又怎麼可能不感興趣。
看到那張臉他就有些心癢難耐,看到她那副提防的樣子,他就更想捉弄她,這樣的女孩吃乾抹淨了,臉上的絕望一定很有意思。
牧蓮生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送上門的沒意思,那種楚楚可憐,強迫的更帶勁。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彎唇一笑,嘴邊漾出邪惡的弧度。
“有好玩的,要不要一起?”
秦肆沒有理會,在白妍珠走來時,牧蓮生也默契的結束了這個話題。
兩人隨後閒聊的都是公事,牧家旗下的銀行幾乎壟斷了全球的市場,地下私人銀行的財富甚至聚集了全球富豪們放置的大半資產。
秦家很多資產繞不開和牧家的合作,這就是他們永遠都不可能翻臉的原因。
相比其他人,秦牧兩家關係也更緊密。
...
三樓的無邊泳池,空空蕩蕩,格外安靜。
蕭景潤和楚君越性子喜靜,難得有空閒的時間放鬆。
海風吹來,蕭景潤靠在欄杆上,海風吹得他身上襯衣微動,“港口外貿開放,我頂著壓力把機會給了你們楚家,可是你的叔伯們,到底是讓人失望啊。”
“君越,你當真要把原本由你父親管製的地盤,拱手讓予人麼?雖然你這個時候退出楚家的繼承權是明智之舉,但繼續放任三大州亂下去........。”
“那些罪犯居然敢衝著記者叫囂要你們的命,你覺得他們要的是你們整個楚家的性命,還是......”他沒把話說完,金絲邊框的眼鏡下是一雙淩厲的雙眸。
楚君越微眯著眼,目視前方,平靜的海麵泛起了細碎的波浪,他知道蕭景潤想說什麼。
隻怕醉翁之意不在酒,罪犯想要的不是楚家人的命,而是他的命。
隻有他死了,那些人才能高枕無憂的繼承楚家的一切。
為此,家族裡的那些人可以不惜和罪犯勾結,聯手除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