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澈覺得自己快要被她甜膩歪了。
“稚月,小澈好喜歡你啊.......”楚君澈揚起暖融融的笑容。
不過這笑容還沒持續一分鐘,他就睜開了眼。
江稚月不在他的身邊,他已經回到了營地裡,所有人都圍在他的身邊,還有女生抹著眼淚,在他床頭放了一束不知道從哪兒摘來的小野花。
楚君澈明顯被噎了一下,表情一言難儘,極力忍著不適,他忙從床上爬起來,尾椎骨傳來一陣劇痛,迫使他隻能乖乖躺在床上,差點以為自己殘廢了。
等淩亂的思緒回籠,他才意識到掉下了深坑的事。
“有人——”剛想說有人推了他一把,話到了嘴邊,他喃喃道:“誰,誰救了我?”
...
除了當事人不知道江稚月救了他,所有人都知道了那天在海灣發生的事。
江稚月是將繩索係在楚君澈身上,搶在暴雨來臨之前,讓大家先把楚君澈拉上去,她本來想一道和楚君澈上去,擔心繩索斷裂。
而她的顧慮也成為了現實,繩索在江稚月上來的時候,就因為雨水的衝擊和拉拽斷裂了,要不是蕭景潤當機立斷將另一截固定好的繩索拋下去,及時抓住了女孩的手,後果不堪設想。
那一幕實在驚險,說起來都難以忘懷。
眾人不禁暗暗想到,如果這次野外求生活動沒有江稚月,楚君澈出了這麼大的意外,楚君越事後追查起來,會是多麼可怕的一幕。
楚君越從來不是沒有能力成為楚家的繼承人,而是一個手握軍權的繼承人,萬一因為弟弟的死而遷怒他們.......這太可怕了。
江稚月的顧慮和他們一樣,隻是不想受到遷怒,希望楚君越繼續保持這副正常的樣子,何況她原本就打算救下楚君澈的,因為這可以得到她要的。
事情發生的當天,楚君越便來找了她,順便歸還了她落在他帳篷裡的藍色發帶。
他眼神銳利,冷淡的表情卻有了一絲起伏,問她想要什麼。
江稚月大可回答想讓他去對付林駿,把欺男霸女的人渣送進監獄,但她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
男人皺了皺眉,壓製住眼底驟起的深光,“我可以實現你的任何心願,你想好了,可以來找我。”
他也在避嫌,她就在他對麵,長發垂肩,雪膚美顏。
還是那張巴掌大的小臉,嬌軟無害的身子,露出的小腿和胳膊都軟綿綿的。
他有些晃神般想起那晚。
她渾身雪白像個小掛件一樣被他的大衣裹在懷裡,身體滑得如透明的凝乳,稍稍一觸碰便令人愛不釋手。
若不是他最後忍住了....
楚君越沉穩的喉結動了動,似乎在平複著自己的情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下月費舍裡莊園將舉行一場酒會,如果有時間你可以來參加,法尼亞醫院的著名康複語言學教授屆時會出席,你應該會感興趣。”
”我會讓人把邀請函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