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一聽就愣住了,大慶還是十分講究孝道的,聽見這是人家母親的愛心,眾人對沈佩印象大好,這麼娘的桃花內褲,沈佩這是彩衣娛親啊。
沈佩繼續發揮自已高超的演技,聲音悲痛,“她是個爽朗的人,病重之時還是笑著的,一看到我們愁容滿麵就極為不喜。禦醫說了她時不久遠了,她就將家裡的所有東西都繡上桃花桃子,內衣褲也不例外……”
在場的幾個人聽呆了,他們都不由得想像沈佩的母親,那必定是一個堅強溫婉而又笑口常開的女子……
“對於我們內褲上的桃花桃子,我們抗議說,男人穿這樣會被人笑的,彆說其他人了,就連我們自已都哭笑不得!母親聽了就說就是要你們笑啊,希望我們想起她的時候是笑著的……”
好母親啊,每個人都在內心勾勒出一個偉大的母親形象。
小東早已哭得滿臉是淚,李湛也很動容,至於張猛這粗人也在抹淚了,凶神惡煞的臉上胡子和眼淚混在一起讓人覺得有些好笑。
果真厲害,不過一個故事就將自已娘娘腔的形象變成了孝子的形象!李湛感動了一陣清醒過來,若不是上輩子就知道沈佩是什麼樣的人,搞不好他真的掏心掏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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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人換好衣物出來約好一起喝酒了,李湛迎了上去,笑眯眯地問,“有何感想,我家侍女美嗎?”
沈佩頗有深意地回答,“極美,都是少見的大美人!”在確定荷風院美女的極彆之後,他已經確定了,安平王絕對不是世人眼中的好色之徒!
“俺覺得一點都不好看。”張猛師傅很不以為然,“都是一些丫頭片子,還澀著呢,女人要三十以上的才夠火辣。”就像怡紅院芳齡三十又三的小粉紅,那才夠味!
沈佩還沒重口到喜歡老女人,不過對於大胸翹臀,兩人顯然追求一致。兩隻色狼談起女人越談越投機,勾肩搭背的喝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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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很鬱悶,他的文師傅和武師傅已經喝起來了。他當徒弟的不得不奉命陪兩隻醉鬼。
張猛師傅已經喝醉了,呈大字形躺地上,還不時扯扯衣服,將肌肉重重的胸膛露了出來,口中還不時喊著,“小粉紅,來陪爺再喝三百杯。”
我得抓緊時間給張猛師傅找個婆娘才行,不然他老跑青樓也不是事!李湛翻著白眼,正想叫人來將張猛搬床上時,喝得醉熏熏的沈佩一把勾住李湛的脖子:
“我說好學生,之前我跟張師傅對打,你看得可是目不轉睛哦。”而且又露出那種崇拜遺憾又可惜的表情,不對,今天還多了點憤怒的感覺,隻是不知道對像是誰。
“怎麼?要秋後算帳?”李湛不悅地將他的手扯下來,也許是上輩子長得太美,鹹豬手都是男的,弄得他從此很討厭與人接觸太近。當然小花例外,那還是個孩子。
“嗬嗬……”沈佩笑著,不像平常聲音清朗反而帶著一種誘惑般的沙啞,讓人心癢癢的,那雙被酒意熏得濕潤朦朧的桃花眼看起來竟是風情萬種。
縱是不解風情如李湛也看得有些愣了,他現在深刻的體會到混蛋老哥說的話了,沈佩當男人太可惜了。他上輩子雖說容貌不比現在的沈佩差多少,但還真沒他身上這一身魅惑風情。
愣神間,一股濕熱的氣息噴到他耳邊,李湛厭惡的躲開,沈佩啪的一聲倒地上了。李湛顧不得
去扶他,仿佛碰到什麼臟東西似的擦了擦耳朵。
果然也沒有斷袖之癖!沈佩掙紮著坐起來,臉上一片誘人的紅霞,衣服在這過程中已半開了,露出一片雪白但緊實的胸肌,“我說好學生,你好像對我會武術一點都不意外。”
果然是屬狗的,一點不對勁都嗅得出來。
“仔細看你的左手,那上邊的繭怎麼看也是練劍練出來的。”李湛臉色不變,漫不經心地說。
“哈哈……”原來如此。沈佩覺得頭更暈了,思維有些混亂,“為什麼不去呈清外邊的流言呢。”
“不想,也沒必要。”李湛靠近他說盯著他醉意朦朧的雙眼,他知道不管沈佩喝得多醉今晚他們之間的每一句對話他肯定記得一清二楚:“你有問題就自已猜去,我是不會回答的!”說罷用手指指著他的額頭,用力一點,“乖乖睡去吧。”
沈佩倒了下去,下一秒,呼嚕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