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我已經不是花家的人了,但我哥哥嫂子和侄女還在那裡住著,他們為人極好,母親花了很多心血教導出來的,品德上絕無問題,我不忍他們被人說長道短。”小花含淚說,用力強調自已哥哥是母親一手教育出來的,根正苗紅,跟花國材那長歪的毒藤絕不是一個品種的。
“哥哥的嫂嫂縱是拗不過父親,他們還依舊將我當親人的,蘭蘭三不五時送銀子過來,遠在他鄉的兄長更是托人不遠千裡的送東西過來給我,玩偶,首飾,珠寶,翡翠……我兄長對自家女兒都沒有對我一半好,兄長是官場上的人,名聲上實在不能有瑕疵。”
老先生敲了敲小花的頭,“你以為我傻啊,這種事還不知道,放心,師傅會徐徐圖之的。”
小花摸摸被敲疼的頭,“可我不想太麻煩師傅,我拜您為師並不是想利用您的名聲來為自已牟取方便的,而且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並不是什麼好事…”
“哼,花國材那也算危牆。”老先生不屑一顧地哼了一聲,“他那就算是牆那也是紙糊的,你說的我都知道,放心不會連累你哥他們的。”說罷又看看手上的字,這字已經自成一家了啊,花夫人可惜了,不然大慶又會出現一個書法大家。“你母親除了書法作曲還教你什麼東西了嗎?”老先生覺得小花絕對不止學這麼一點點東西,因為沈佩這死小子老是若有似無的說小花有大才,他剛開始還以為那死小子忽悠他,現在想想確實是有大才,不過是小花母親而已。
小花搖搖頭,一想不對啊,以後她要是想出什麼這世上沒有的東西可以將之全部推到死去的花夫人身上啊,反正她最後的日子裡一直跟原主一起的,而且當時花國材已經跟馬氏勾搭一起為,為了掩人耳目,她們母女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是住在偏院裡,而那裡的仆人沒有識字的,母親身邊的大丫鬟倒是識得幾個字,但也僅限於簡單的幾個字而已,識字的丫鬟都被花夫人留在府中幫她管理家事了。在大腦裡將之些東西轉了幾圈,發現沒什麼錯漏之處,小花趕緊又點點頭,“我當年因為燒得太厲害了,很多東西都不大記得了,總是要看到具體之事才能想出來。”
老先生覺得可惜又遺憾,他就說花夫人一代才女怎麼教出連毛筆都不會握的女兒,原來是燒得太厲害對頭腦中的記憶模模糊糊了,老先生惋惜了一下說,“這鵝毛筆我拿走了,你還是得用毛筆練字,這練毛筆字可以讓一個人修心養性,磨練脾性,你啊太急躁了。”
聽見老先生語重心長的說法,小花有些羞愧,現代社會都是快餐文化還有誰能沉得下心去好好做學問呢,不由得點點頭說自已會好好練習。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張猛:小花有大才。(力氣大)
李湛:小花有大才。(會做飯)
沈佩:小花有大才。(對朝廷有益處)
蘇老先生:小花有大才。(因為她有個好母親)
小花:我有大才。(因為我能吃會吃促進曆史的發展。)
ps:大姨媽來了,我疼得一直在床上滾,喝了紅糖水隻覺得體重重了兩斤,不見止疼,今天更少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