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爹小心以後敵人越來越多。”小花安心了,一臉孺慕地看著張猛,果然她的父女緣兩輩子都不錯啊,“有爹在,我從來不擔心啊,不過話本裡也有人夢中仙人撫頂授長生一說呢,據說以前也有個無惡不作的紈絝子弟夢到陰曹地府了,後來改邪歸正了……”
張猛也想到這一說,讚同道,“所以說這做夢一事倒無懼,古人做事多托夢,皇帝老兒還經常說自已做夢夢見老天爺讓他多納美女進宮呢。”
自從有了沒臉沒皮天天假借老天爺的意思要選秀的皇帝,大慶朝很多人不把這做夢當一回來,更多人是把它當借口,當然也有日有所思夜也所夢之一回事,不少學者經常從夢中得到啟發從而在學術上突飛猛進,人們將之視為上天的恩賜。縱然小花經常做夢夢到一些稀奇的東西並將之付諸實踐也沒什麼,反而會讓人認為小花得天獨厚,是老天的寵兒。
張猛細細地跟小花說了一通之後再問道,“現在明白了嗎?”
小花趕緊點頭,又聽張猛繼續對她說,“不過可以的話還是不要讓人知道為好,這懷璧有罪,爹不知道你夢見的東西有多少價值,縱然爹護得住你,你也不想過人人矚目的日子吧。”
張猛頭腦不差,差的話也不會從戰場上活下來了。對於閨女一些與常人不同的地方並不是沒有懷疑,比如說閨女平時很小心,但對於安平王一國王爺麵前並不有一般平民的誠惶誠恐,對於仆人什麼的也沒有什麼鄙視,有時他在想是不是閨女在那庵裡呆久了真的是四大皆空,佛主麵前人人平等觀念深入她的心了。但仔細想想閨女地庵裡還不夠三年時光,哪來那麼大的佛性,更何況在庵裡不能食肉,閨女哪來一手料理肉類的好廚藝,她之前還是個千金小姐呢,從未下過廚,就算是她天份再高也不至於很多菜第一次做就那麼成功。
更讓人覺得不對勁的是她和安平王及沈佩沈小學士開的天上人間和玫瑰女子會所了,裡麵什麼會員製和各種製度細化程度令人心驚,還有麻將和撲克牌的發明更是個問題,這明顯要很高智商的人才能想得出來的好不好,雖說閨女把這些東西全推到花夫人頭上,但也讓人懷疑,花夫人為什麼之前從來沒顯露過呢,而且就算是花夫人真的有大才,小花跟著她才學多久就有了現在的成就,而且還有很多不合理之處,花夫人教女兒那麼多東西,怎會不教女兒千金小姐該有的禮儀和風度呢?
不僅是張猛,連沈佩也懷疑過,隻不過小花不想讓人知道,他們也下意識的幫著隱瞞而已,不管怎麼說小花才十四歲,這年紀的孩子大都還在父母懷裡撒嬌呢,她沒注意到的,他們作為家人當然得幫著在後麵擦屁股,
小花滿頭大汗地聽著,原來她漏了那麼多的底,再次詛咒以前看的穿越,什麼女主一歲就成立公司五歲成立跨國公司十五歲統冶全球神馬,周圍的人居然隻佩服女主天才而不會懷疑這正不正常,你看她不就唱了幾首與時代無關的曲子,弄了幾支好寫的筆,再開個娛樂會所這周圍的人就覺得有問題了。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爹都讓安平王擋前麵了,有什麼事就讓他做,他是皇室貴胄,再怎麼出格也是上天的神諭,怕個鳥。”張猛很粗魯地說,笨手笨腳地安慰撲到他懷裡的閨女。
“爹,爹……”小花激動地撲到張猛懷裡,忍不住流下淚來,張猛跟她上輩子的父親外表上一點相似之處都沒有,但這一刻她卻覺得張猛就是她親生的父親,一片慈父之心。
其實小花她沒那麼笨,現代人的冷漠讓她能分辯什麼人對她好什麼人對她不好,所以她下意識地在這些人麵前流露出自已不對勁的一麵也沒怕過,因為她知道這些人會為她擋在麵前。當然如果她真的看錯了人,被人抓起來什麼的,她也不是那麼害怕,因為有時她總忍不住想是不是死了就能回到現代了,所以她無懼死亡。不然也不會經常跑後山去弄魚吃了,要知道那裡可算是佛門聖地,上山采藥的僧人尼姑和道士還真不少,但她卻從未有人出來阻止過,她心知肚明圓清師太為她做了什麼,也心懷感激,正因為她穿越後遇到的都是好人居多,她才慢慢將自已融入這個陌生的時代。
“好了,不怕啊。”張猛用自已的袖子抹著小花臉上的淚,“不僅是爹,還有安平王小沈學士都站在你前邊呢。”
小花帶著淚微笑,又撲到張猛懷裡。
張猛翻了翻白眼,這孩子太沒安全感了,看來他還真得想想怎麼提高閨女的安全感了,果然最好的方法還是拚爹,他要是位高權重,也許閨女就不會老擔心被火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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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總算不那麼煩躁的小花覺得自已終於能安心睡了,可憐她半夜還是醒了了,腹部傳來的疼痛和床上好像出了人命般,將被子染紅的一大攤血讓她鬱悶得想死。
終於知道為毛這兩天心情會那麼起伏不定了,一個來了讓你心煩不來你更心煩的不速之客--大姨媽氣勢洶洶地不告而來。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張猛:最近閨女很不安,果然要拚爹才行。
沈佩:錯,拚哥也行的。
李湛:不對,女人拚老公才是最佳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