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蘇苒!”蘇苒揮著手,“讓我進去。”
聽到蘇苒的聲音,再看她素淨的臉,眾人這才認出來,“蘇小姐,您換妝容了?”
“嗯。”蘇苒拎著包進門,“我有事交代你們,幫我乾點活。”
其實蘇苒的身份有點尷尬,之前大家跟蘇苒的關係不鹹不淡,可前段時間,蘇苒像變了個人一樣,跟大家相處的越來越融洽,現在傭人們都很聽蘇苒的話。
雖然蘇苒的要求有點離譜,大家還是儘量按照她的要求去準備了。
傅老爺子的壽宴,蘇苒肯定是沒資格去的,於是她隻
能在家等著。
陸溪作為夜桉的妻子,身份上是有資格的,但她給夜桉下藥借子逼婚,夜桉煩死她了,肯定不會帶她去。
於是蘇苒聯係上陸溪,“回家沒?”
“回來了,”電話那邊,陸溪發出一聲感慨,“有錢真好啊姐妹,一想到打完工回家能躺在200萬的海絲騰床墊上,我都激動的要流眼淚了。”
“死丫頭,睡這麼好,下次讓我睡睡。”蘇苒嫉妒了。
“傅斯嶼不是京圈太子爺嗎?他很有錢吧。”
“這裡又不是他的家,”說起這個,蘇苒心裡憑空生出一種情人對正室的仰望,“誰知道他養了幾百個金絲雀?每個人分點資源,我就隻能睡兩萬的床墊。”
“好慘。”陸溪沉思片刻,“明天,來睡我的床,好姐妹就要一起享受。”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說完床墊,蘇苒終於想起正事,“傅斯嶼好說,標準霸總,傻白甜清純白花專治他這一套,我記得夜桉這個人怪怪的,你想好怎麼拿捏他沒有?”
“怪嗎?”陸溪丟了個草莓在嘴裡,“他不是溫柔治愈男二嗎?”
“你記錯了,溫柔的是男三,夜桉是bt反派。”蘇苒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說你不愛看書就算了,怎麼小說都不好好看。”
陸溪一口草莓噎在嘴裡,儘力回想了一下,然後差點被草莓給嗆死,“難道是那個小時候被女主踹進河裡,結果對女主念念不忘,最後瘋狂愛上的腦殘?!”
“嗬嗬。”蘇苒冷笑一聲,“恭喜你,答對了。”
“放心。”陸溪震驚過後,反而冷靜下來,“你放心,姐妹自有妙招。”
“說說。”蘇苒豎起八卦的小耳朵,
“等我先試驗一下,成功了包跟你說的。”
“德行。”蘇苒切了一聲,看看時間,“行了,我要去泡個牛奶玫瑰浴做準備了,掛了。”
“OK。”
掛了電話,蘇苒和陸溪分頭行動。
蘇苒花了一個小時泡澡,一個小時美白、挑衣服,化妝,等折騰完,已經晚上八點半。
以防傅斯嶼參加完晚宴去彆的金絲雀那裡了,蘇苒還特地給他發了條消息。
“快回家,我有秘密跟”
沒打完是吧?沒打完就對了,要的就是這種欲說還休的神秘感。
蘇苒不信,有哪一個人類可以抵抗得住八卦的誘惑。
果然不出蘇苒所料,晚上九點,蘇苒提前派出去盯梢的偵查員工發回消息,還有五分鐘,傅斯嶼的車就要到達彆墅。
蘇苒拿起對講機,“各部門準備,各部門準備,五分鐘之後,等我一下台階,就開始執行計劃。”
“收到”“收到”“收到”
聽到各方回複,蘇苒這才把對講機藏到櫃子裡,重新整理了一下妝容,然後站在二樓樓梯口,等待傅斯嶼進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終於駛進視線,然後在門口停下。
司機打開車門,一個身形頎長,超模身材,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下來。
雖然隔著很遠,也能感受到男人身上帥出天際的氣勢。
這波不虧,蘇苒心想。
見男人沒往這邊看,蘇苒順手把今天9塊9買的花瓶推到地上。
花瓶碎裂的聲音,終於引來男人側目。
彆墅內采用通透落地窗設計,此時四麵玻璃打開,屋內景象儘收眼底。
蘇苒穿著白裙,黑發飄飄,像一隻蝴蝶一樣輕快的從二樓跑下來。
一直跑到台階處,剛要踏下台階,就聽天上一聲轟隆打雷,隨後便有雨絲淅淅瀝瀝的落下來。
蘇苒似乎是猶豫了片刻,轉而便抬起裙擺,光著腳,義無反顧的朝著傅斯嶼跑了過去。
等到了傅斯嶼麵前,蘇苒一頭黑發已經微濕,顯得她整張臉瑩白如玉,白裙下,一雙玉足染了汙泥,卻更顯出腳踝纖細,白如賽雪。
蘇苒一雙漂亮的眼睛裡蕩開雲霧,滿心裡都隻裝著傅斯嶼一樣,“傅先生,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