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瑤兒是我的(2 / 2)

哈甚冷笑了一聲轉頭看向那群大臣:“皇兄都未曾說話,爾等倒是在這裡狐假虎威!”

眾位大臣被他說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哈甚見狀,嘴角嘲諷的笑容越發明顯,輕輕哼笑了一聲,轉頭看向齊與墨。

見他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油鹽不進嗎?

齊一柏在龍椅上看著下麵的情況,他本來也想斥退哈甚。可轉念一想,這又何嘗不是給齊與墨展示自己的好

機會呢?於是他沒再說話,任由哈甚挑釁齊與墨。

哈甚見狀,又湊近齊與墨的頭旁,冷聲道:“汐瑤不是你這種垃圾能配得上的,識相的話就主動找皇上退婚,不然....”說著,他放在齊與墨肩上的手用力捏了捏齊與墨的肩膀。

威脅完齊與墨之後,哈甚麵上掛著和煦的笑,衝著齊與墨道:“與墨兄認為在下的提議如何啊?”

聽得這話齊與墨那迷離的目光總算聚了焦,他的眼神忽的變得分外明亮。

“嗯?哈兄剛剛說什麼了?我沒太聽清,要不你當著大家的麵再說一次?”齊與墨似是忽然清醒了過了笑道。

江汐瑤看著齊與墨那忽的明亮的眸子以及那似是清醒過來的表現,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於是繼續暗暗注視著齊與墨的表現。

哈甚的笑容一僵,眼中迅速閃過一絲狠辣,微微轉了轉眼睛道:“我方才說,不如我們在這大殿上比試一下,誰贏了,誰就能追求江小姐!”

齊與墨眉頭一挑,忽的抬起頭眼神犀利地盯著哈甚:“比試?嗬!你死了這條心吧!瑤兒自始至終都是我的,你還想把她當比試的賭注?”

看著麵前氣勢強盛的齊與墨,眾人一時間竟有些愣神,這等氣勢,這等霸氣的話語,當真是剛剛那醉醺醺的小王爺嗎?

眾人皆在愣神期間,自是沒注意到一直神色淡淡的江汐瑤麵上掛上了一絲可疑的緋紅。

哈甚被這氣勢一唬,一時間竟有些愣住了,等回過神來時才惱羞成怒道:“哼,怎麼?我看你就是不敢比試,這才用這些話來搪塞眾人的吧!”

“哦”齊與墨眯了眯他那雙桃花眼道:“比試也可,但這隻屬於你我二人間的比試,不能用瑤兒當賭注。”

哈甚為了找回當時被嚇住的麵子,當下就答應下來並且自信道:“我們也不要分出勝負,隻要你在我手中堅持十個回合就可!”

“好”齊與墨眼中迅速閃過一絲笑意繼續道:“那賭注呢?”

哈甚咬牙將懷裡的玉佩拿出來丟在桌子上道:“這是當年與秦始皇的玉璽源於同一塊玉料的和氏璧的邊料製成的玉佩。”說完挑眉得意地看著齊與墨。

眾人皆感到震撼,沒想到這塊

玉佩傳承這般久遠,當下竊竊私語起來。

齊與墨玩味地看著哈甚,說道:“看來堂弟很有信心一定能在十個回合打敗我這堂兄啊!”他頓了一下又挑釁道:“可惜我家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隻有我家瑤兒了,但我家寶貝瑤兒怎麼能拿來當賭注呢?”

說完齊與墨當眾朝江汐瑤拋了個媚眼,那模樣讓彆說哈甚了,就連皇上齊一柏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齊與墨裝作沒看見眾人的反應繼續道:“小王家中有一副已經失傳的吳清道的梅花圖,你若贏了它就歸你了。”

哈甚一聽書畫正準備開口嘲諷,但又聽是吳清道的字畫,那嘲諷的話語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吳清道是誰?那可是一位大人物,據說是一千五百年前畫師界的鼻祖。其畫恣意驕縱,氣勢自成一派,是不少人競爭模仿的對象。可因此人沉迷於山水,畫作甚少,能得以流傳的就更少了。因此他的一幅畫才會顯得格外珍貴。

哈甚自是知曉這其中的道理,因此到了嘴邊的嘲諷不得不咽到肚子裡。

“行!那我們開始吧!”哈甚迫不及待地準備讓齊與墨在眾人麵前丟臉,幾乎說完開始,他就有所動作了。

“且慢!”

哈甚一聽這話,趕忙收力,他瞪著齊與墨道:“又有什麼事?”

齊與墨眉眼彎彎道:“我若贏了,我也不要你的玉佩,隻要你向瑤兒道歉,如何?”

眾人皆是一愣,一塊玉佩竟抵不過一句道歉?

“好!”哈甚眯眼應道。幾乎在他說好的下一秒,他就感覺胸口一疼渾身一輕,緊接著整個人就向後飛了出去,耳邊呼嘯的風以及胸口的疼痛時刻提醒著他,剛剛他被齊與墨一腳踹飛了出去。

待到他後背撞到牆上被迫停了下來後,哈甚這才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怒聲嗬斥道:“你無賴!你偷襲!”

齊與墨一臉不可置否:“在戰場上敵人可不會管你有沒有準備好!”

眾人皆是一臉震撼地看著齊與墨,雖說是偷襲,可那一瞬間爆發的速度與力量卻讓人望而生畏。當下不少人就對齊與墨更加敬畏,心中暗自考量齊與墨到底是何實力。

“我不服,我要重新比!”哈甚怒道。

齊與墨沒再理會他,反而抬頭看了齊一

柏一眼。齊一柏了然,當下便斥責道:“夠了!朕念你剛回京不太懂京城的規矩,你可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朕的底線!”

哈甚眼神一凜,毫不猶豫地單膝跪下道:“皇弟知錯,還請皇叔莫怪。”他雖然一根筋,但在這種大是大非麵前還是能分得清的。

齊一柏見他認錯及時,也沒再說什麼,隻揮了揮手讓他回座位坐好。

“且慢!”齊與墨漫不經心道。

“你又有何事!”哈甚怒了。

齊與墨挑眉看向他道:“這麼多見證人,你不準備履行賭注?”

哈甚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好一會才走到江汐瑤麵前躬身道:“江小姐,是我唐突了,還請江小姐莫怪!”

江汐瑤隻點了點頭,連眼神都未曾分給他一絲。哈甚自是感受到江汐瑤的不甚在意,登時更加羞惱,道完歉後就回到座位上開始喝悶酒。

齊與墨看著他吃癟的模樣,不由得笑開了眼。抬眼正巧對上江汐瑤的視線,於是笑容更甚,舉杯衝著江汐瑤示意。

江汐瑤看著齊與墨過分清亮的眼神,不由地勾了勾嘴角,果然,這人還是醉的,並未清醒。

隻是她很好奇,若是他清醒過來,是否還能記得他所說過的話。似是預料到了齊與墨清醒過來的局麵,江汐瑤嘴角的笑意不由得加地更深,連漂亮的眼眸也染上了一絲笑意。

眾人看著與齊與墨對視一眼後就發出笑意的江汐瑤,不由得有些嫉妒齊與墨。齊與墨自是不知,他正沉迷於美酒,還未曾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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