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沉了下來,過了好一會,齊與墨才輕聲道:“好。”
出了蘇縣的衙門,兩人依舊和來時一樣,齊與墨在前方,江汐瑤邁著步子跟在他身後。隻是,當時的心情與現在的全然不同。
齊與墨視線落在道路兩旁的泥濘上,心裡卻飛到了京城那邊。
京城玉樓地下。
“主子,屬下們辦事不利,請求責罰!”說著一道道整齊而厚重的“噗通”聲在這黑暗中傳開,久久不散。
黑暗的地下空間不曾進入一絲光亮,隻有兩旁微微閃爍的蠟燭為這黑暗增了一絲暖意。寂靜像彌散的煙塵在這片黑暗中緩緩蔓延。
齊聲慢悠悠地為自己胸前的傷口上藥,拿起繃帶發現自己一人無法包紮。眼神一轉,隨手指了一個下跪的暗衛:“你,過來。”
被指到的暗衛一驚,心中頓時一陣害怕,顫抖著走向了齊聲,閉上
眼等待著死亡。
隻是意料中的疼痛並未到,手中反而多了一件東西。睜開眼一看,手中的竟然是繃帶。
暗衛正在疑惑間,齊聲回過頭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給本王包紮!”
暗衛一驚,立刻回過神幫著齊聲包紮了胸前的傷口。
齊聲整理好衣衫後,這才慢慢地轉過身看向跪在麵前的眾人。眾人心中一沉,皆是低頭不語。
“昨夜襲擊的共有幾撥人?”
“回殿下,兩撥。”一個暗衛頭子似的人回道。
齊聲冷哼了一聲,這兩撥人是誰的人不用想他都知曉。一撥定然是齊一柏的人,而另一撥....
齊聲眯了眯眼,神情忽的冷下來,眼神陰鷙。這個六皇弟可真是討人厭呢,這麼多年,齊聲對齊與墨的印象非但沒有變好,反而更覺此人令他厭惡。
半晌,神色恢複平淡的齊聲對著眾人道:“此事不怪你們,都起來吧。”
眾人沒有一絲質疑,齊聲讓他們起,他們便起。就算讓他們死,他們也絕對毫不猶豫地動手。
“那批糧草在哪?”
“回殿下,在祁刀和祁器手中。”
“好,傳消息給二人....”後麵的話,齊聲用內力逼聲成線傳給了暗衛頭子。
暗衛點了點頭,拱手告退,一個轉身,就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蘇縣。
齊與墨向著森林方向走,江汐瑤跟在身後。微風帶些入秋的涼意,吹在二人的麵龐。
走了一路,齊與墨終於在臨近森林前,發現了一戶人家。由於離水庫較遠,又臨近森林,這戶人家的房子倒是齊與墨這些天見過破損最為輕緩的,至少,還能住人。
思襯了一下,齊與墨緩步向前,伸出手輕輕敲了敲門。
門從裡麵被打開,一個憨厚的男人探出頭來。
“請問....”
“您是齊小王爺?”還沒等齊與墨說話,那憨厚男子就頗為驚訝地開口了。
齊與墨對著他笑著點了點頭。下一秒,男子就把大門敞開對著齊與墨憨厚地笑道:“王爺請進吧,我叫楊二,有什麼想問我的,我一定全部交代!”
齊與墨愣了一瞬,這個憨厚的大漢當真是一點也不矯揉做作,心中升起一抹好感,齊與墨衝著他笑吟吟地點了點頭,就要走進去。
哪知楊二指著
門外隱藏於黑袍下的江汐瑤道:“王爺,這人是你帶來的嗎?”
齊與墨進門的腳步微頓,心思轉了又轉,“不是”兩個字在嘴裡繞了許久,最終沒有說出口。
隻輕輕點了點頭後,便徑直進了楊二的房間。楊二見他點了頭,衝著江汐瑤也笑了笑,把她也請了房間。
江汐瑤嘴角一勾,看來這人雖然與她鬨了彆扭,但是並沒有讓她難堪的心思。是不忍心嗎?江汐瑤笑意加深,衝著楊二點了點頭,進入了房間內。
房間的擺設很簡單,隻有一張床,一方桌子,兩三個凳子,一個灶台。
齊與墨隨意坐在凳子上,連凳子上的灰都未袒去。楊二見狀,麵上的笑意更深了一分,熱絡地對著齊與墨道:“王爺我這地方小,沒有茶水這些東西,希望王爺不要嫌棄。”
齊與墨點了點頭笑道:“我本就隻是問幾個問題,那些東西倒不需要。”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有些卡文,寫了的稿子改了又改
已經好久沒有日萬過了
不過好在我還有一點存稿
勉強跟得上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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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醫+碼字=禿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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