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與墨頗為無奈地歎了口氣道:“可惜我這個人自小便對那些文縐縐的東西不感興趣,所以...唉!”
看著齊與墨唉聲歎氣的模樣,青爭眼睛一亮連忙道:“讀書不行的話可以從軍啊!我看墨公子的武功倒是蠻厲害的,如果參軍有很大機會賺得軍功啊!”
齊與墨笑了笑道:“若是單打獨鬥我還可以勉強算是高手,可若是讓我指揮作戰,恐怕不出半個時辰我軍就全軍覆沒了。”
那青爭聞言也是頗為歎息地歎了一口氣,他還想拉攏一下齊與墨來著,齊與墨將他的表現看著眼裡,笑著不說話。
那青爭兀自歎息了一會,突然抬頭看向齊與墨道:“不知墨公子可知齊與墨王爺?”
齊與墨眉心一跳道:“青公子怎的問起他來了?”
青爭道:“不過是有些好奇,我這些年沿路作商聽過不少有關這位王爺的荒唐傳聞,所以便想問一下墨兄對此人的看法罷了!”
齊與墨鬆下一口氣,他還以為青爭發現他的身份了。
“那些傳聞是怎麼模樣我不知曉,但是那些荒唐事多半是真的。這個人不過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好色之徒,紈絝至極,無用至極。不提也罷!不提也罷!”齊與墨擺擺手頗為嫌惡地說道,那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的有多麼厭惡那個人似的。
“這樣啊!”那青爭眸中微光劃過,笑道:“沒想到墨兄這般的謙謙公子也對這位王爺頗有微詞,看來他是真的不如何啊!好!不提他了,喝茶!”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皆是笑出聲來。日光逐漸強烈起來,二人在茶館也算相談甚歡,臨近午時該用膳時,二人便互相告彆各自回府了。
回府後,齊與墨便直奔書房而去。在京城他雖與江汐瑤住於一處,但齊與墨若是有心避開與她的會麵,倒也是件簡單的事。譬如今日的午膳,他便以在書房看書為由,差人將膳食送到他的書房。
立完秋後,天氣依舊有些夏日的餘威,對於齊與墨來說,午後躲在一片陰涼的冰窖上方,便是一件令他歡喜的事。若是再來上一碗冰鎮綠豆湯,那當真是人間至樂之事。
隻是,當他看見端著一碗冰鎮綠豆湯站在自己門前的春竹時,忽然覺得沒有綠豆湯可能會更好一些。
“我們小姐給你做的。”
聽到春竹清脆的嗓音,齊與墨才如夢初醒,隻是一時之間竟不知道應不應該伸出手接過這碗湯。
“拿著呀!小姐,特地,為你,做的!”春竹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出這句話。
齊與墨猶豫半晌最終還是從春竹手中接過了那碗湯。
春竹離開後不久,一向怕熱的齊與墨頂著大太陽竟也出了門。屋內,擱置在桌上的冰鎮綠豆湯一滴未動,保持著從春竹手中接過來的模樣,端端正正地立在桌子上。
齊與墨也不知為何,自從他知曉江汐瑤知道他的身份後,不論何事,何物,隻要是有關江汐瑤的,他都下意識地選擇逃避。
王府內。
“小姐,王爺收下了那碗湯!”春竹笑嘻嘻地開口道。
江汐瑤盯著書本的視線有一瞬間地凝固,淡然平靜的臉上緩緩升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她輕輕點了點頭,眼睛始終落在書本上,仿佛並不關心齊與墨是否收下那碗湯一般。
春竹見著江汐瑤那明明很歡喜卻非要裝作漠不關心模樣的江汐瑤,頗為無趣地撅了撅嘴,也不再說話。
可能是習慣了遇見煩心事就找齊一柏,所以當齊與墨一抬頭看見禦書房就在自己麵前時,有一瞬的失神。
在原地躊躇半晌,齊與墨最終還是推開了齊一柏的書房。
齊一柏連頭都未曾抬起:“你怎麼又來了?”
齊與墨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隨後理直氣壯地道:“我想過來看看皇兄不行嗎?”
齊一柏頓了一下,隨後抬頭目光幽深盯著齊與墨看了半晌,直到齊與墨頭皮發麻時才道:“墨兒,你告訴我,你其實是個女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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