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思婭和物業經理聊完的時候已經是晚上8點了。
“搞定了。明天召開業主委員會議,物業公司已經安排會議室了。”陶思婭一鑽進齊年的麵包車就把最新的情況告訴他,“修改後的方案也給了物業經理。他明天會在會議上幫我們說話的。”
齊年高興地一拍掌:“實在是太好了!思婭姐出馬,效果就是不一樣。你餓壞了吧?走,我們吃飯去!”
“我已經吃過了。”
正準備啟動車的齊年停住了手:“你吃過了?你在哪吃的?”
“和那個物業經理一起吃的。他要請我吃飯,我沒答應,最後還是我買的單。”
“呃……你自己吃飯也要跟我說一聲啊。我窩在這裡都看了兩部電影了。都快餓死了!”
陶思婭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光顧著談事情,談忘記了。走,請你吃大餐去。你要吃什麼?”
齊年並沒有和陶思婭去吃大餐,而是在陶進住的小區樓下吃了點兒東西就回宿舍了。
按照齊年的意思,晚上他和陶進擠一間房,讓陶思婭住另一間房。
陶思婭在屋裡轉了一圈,滿是嫌棄。
齊年說:“這可比學校的宿舍強多了。你看,有冰箱、有熱水、有電視,要啥有啥。”
陶思婭不語。
齊年說:“要麼去住酒店吧。”
陶思婭說:“一個人住那裡有啥意思。”
陶進笑著說:“對哦,一個人住酒店好孤單寂寞冷。你們倆去住酒店吧。我沒意見。”
聽到陶進陰陽怪氣地取笑,陶思婭上去就打了陶進一下:“狗嘴吐不出象牙!”
“這真是左右不是人!一個人住酒店沒意思,你看我們這裡兩個人,我陪你住酒店恐怕不合適吧。就算你我都願意,我媽、你媽和我們陶氏的族長也不答應啊。”
“你真是欠抽吧你!你說曉婷怎麼就沒好好管教下”
陶思婭又不願意住酒店,又嫌棄宿舍亂七八糟。弄得齊年、陶進隻好光著膀子打掃房間、打掃衛生間。收拾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把兩個人累得夠嗆。
收拾好,陶進委屈地摸著自己的胳膊說:“我一個正在養傷的病號,我容易麼我。”
在齊年和陶進忙著打掃房間的時候,陶思婭若有所思地四處看。表情又是神神秘秘的,又不像監工的樣子。
等忙好了三個人坐在客廳裡,陶思婭問:“阿進,你和顧曉婷現在處得怎麼樣啊?”
陶進說:“就那樣唄。你們不是看到了嗎?”
“看是看到了,可是看這屋裡,也不像有女生來的樣子啊。”
“姐,你自己好好管管你自己吧。你那屋裡像有男生去的樣子嗎?”
陶思婭氣得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