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陶進疑惑地望著齊年。
齊年把陶進的肩膀一拍說:“陶副司令,我們會師去。”
說著向彪子跑去,緊緊握住了彪子的手說:“彪子同誌辛苦了!”
“不辛苦!首長辛苦了!”
然後齊年逐一和彪子後麵的人握手:“同誌們辛苦了!”
最後齊年振臂一揮:“我宣布,會師成功!走!我們乾活去!”
就這幫人?乾活?乾什麼活?
快遞分揀看起來簡單,可也是有一定專業要求的工種。不是想乾就能乾的。
陶進狐疑地隨著眾人回到圍牆內。
隻見這些人根本就不需要人指揮。兩個人從沙裡把埋在裡麵的一個木箱抬出來,打開箱子,另外幾個人拉著一堆電源線過來往木箱子裡的插座上插。四個人分彆啟動傳送帶,傳送帶就開始運轉起來。
陶進驚訝地望著這一切:我去,二黑也會開傳送帶?我去,阿桂也會檢查設備?他們是怎麼學會的?
正當陶進陷入迷惑之中時,圍牆外傳來貨車駛近的聲音。陶進扭頭一看,剛才被路障攔住的馬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清理通暢了。阿誠正從一輛貨車上跳下來,和陶進打個招呼就進圍牆來喊人出去搬貨。
這些人不僅從貨車上把快遞搬了進來,還搬了一堆設備:電腦、把槍、打印機、燈、分揀籠……分揀點該有的一應俱全。
這個半小時前還孤單寂寞冷的圍牆圍成的空地,瞬時變成了一個規模量和專業程度不亞於黃魚嘴網點、電子廠的分揀點。
“阿年哥,這有點兒玩大了啊。你太不夠意思了啊。你還當我是黃魚嘴網點的副總經理嗎?還當我是副司令嗎?連彪子、阿誠都知道,我都不知道。”
“不要激動。你永遠是我最值得信賴的兄弟,是我軍最有威信的陶副司令。這等區區小事不足掛齒。您那麼辛苦,我怎麼會哪會拿這些小事來勞煩您呢。”
“你玩兒大了。我告訴你,你玩兒大了。”陶進說著,出了圍牆拿出手機。
“姐,今天我心裡有點兒鬱悶。”
“怎麼啦?話說這些天你哪天心裡不鬱悶啦?”電話那頭傳出來的,是陶思婭的聲音。
陶進把剛才看到的場景和陶思婭描述了一遍,說:“你說,這阿年哥這回是不是過份了點兒?”
“還好吧。不過份。”陶思婭回答。
“你聽到我剛才說的那些事,不覺得很驚訝嗎?……什麼?不驚訝?你……該不會知道些什麼吧?”
“切!”陶思婭說,“我怎會不知道?這裡麵有一大半的人都是我找來的呢。阿進,你彆心裡不開心。阿年特地強調,這事兒除了我們幾個人誰都不能說,包括你和雙雙。”
“為什麼我和田雙雙不能知道?”
“不是不讓你們知道,而是怕你們分心。阿年這麼做還是有用意的。彆看你的腦袋比彆人大一圈,裡麵裝些什麼隻有你自己知道。要不是阿年提前籌備這些。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可是。”陶進還是有點兒抓狂,“既然咱們早就準備好了這麼些人。為什麼不早點兒派到黃魚嘴來?我真差點兒被逼得上吊自殺了。”
“為什麼不早點派人去就不知道了。反正阿年說,沒有他的通知誰都不許動。這事兒對任何人都要保密。這是最高機密。”
最高機密!差點兒被這個機密玩兒死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