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娜走後,齊年把灞上分揀點的工作向陶進、田雙雙交待一下後坐晚上六點的船回寸島。
陶思婭的父親陶二大爺見到齊年說:“阿年,最近來往得很頻繁嗎?”
“是的。這段時間事情特彆多。今天就準備回去找思婭姐。”
“你這家夥有本事的!”陶二大爺向齊年伸了伸大拇指。
“我哪裡有本事了?”
“我們家丫丫從來都是誰的話都不聽。可是她隻聽你的話。這段時間那個培訓基地,她忙得很哪。”
齊年笑笑:“思婭姐可不是聽我的話,她是看好我們那個培訓基地。”
“培訓基地有什麼好看好的?百來個人在那裡混著,也沒混出個什麼名堂來。”
“這一回您可說錯了。接下來就有名堂了。要不然我怎麼電話裡不說非得回島去找她呢。”
“這倒也是。我說……”陶二大爺左右看看,然後小聲問,“阿年,你跟你二大爺說說心裡話。你到底看上咱家丫丫沒有?她的心思可老在你身上。”
齊年沒料到這大大咧咧地陶二大爺突然問他這個問題。他完全沒有任何準備。
“這個……嗯……”
“彆這個嗯了,看上就是看上,沒看上就是沒看上。”
“看上了!”
“那就好!”
“但也沒用。”
“嗯?”
“二大爺,我跟您交個底吧。我現在也挺困惑的。咱哥倆都是男人,哦不,咱爺倆都是男人。您說找老婆重要還是做事業重要?”
“都重要啊!”
“不是。您選一個。”
“有事業做就做事業重要,沒事業做就找老婆重要。”
“我也是這麼想的。”齊年說,“那您說我這算是有事業沒事業?”
“你這個……算是有吧。”
“那不結了?我呀,心思不在找老婆上麵。”
陶二大爺說:“那這事兒你得跟丫丫說清楚啊。”
“我說清楚了啊。”
“說清楚就好。你的意思我懂了。我回去說說她。”
“您可千萬彆!就這樣最好。可彆一說又說出點兒啥事兒來。”
齊年回到寸島去了陶思婭家裡。
一進陶思婭的房間,齊年就聞到一股清香。
“嗯?養花了嗎?這麼香。”齊年眼睛四處找。
“怎麼會在臥室養花?是這個。”陶思婭把一個小瓶子舉起來。
瓶子上一堆法語單詞,反正一個也不認識。
“噴這個有什麼講究嗎?”
“噴這個香。”
這不是廢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