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一個快遞網點的老板可以打敗縣公司的老板,說明這個齊年值得投資啊。”
“你在說什麼呢。投資是投資公司,不是投資人。”
“老爸,你這說得就不對了。公司是死的,人是活的。人才是最值得投資的啊。”
楚老板笑笑,轉過臉來對他女兒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讓我投資齊年對不對?”
“嗯。”楚藝青點點頭。
“何娜把你和齊年的事情都跟我說了。”
“我和齊年有什麼事?”
“有什麼事不重要。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上這個齊年了?”
“我……”楚藝青說了個“我”字,就看到她母親帶著關注的神情走了過來。
“到底是不是啊?”
“我……有那麼一點點。”楚藝青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比了個一點點的手勢。
“那是個什麼人啊?”楚母也到沙發上擠著女兒坐著。
“是一個快遞網點的老板。”楚老板向楚母解釋。
“是哪個?我見過嗎?”
“你沒見過。是個新來的。”
“新來的啊?”楚母又問,“是個什麼樣的人?多大年紀。”
“二十出頭。”
“二十出頭就當網點老板了?那說明還不錯嘛。剛才你們說投資公司、投資人什麼的。這個人這麼年輕當網點老板,值得投資。”
楚藝青被父母夾在中間,他們互相就自己的事情對著話,好像根本就沒有自己什麼事兒。聽到母親最後一句,楚藝青笑著抱著母親的胳膊說:“就是就是。我也是這個意思。”
“一碼歸一碼。我以前也跟你說過了,我就是乾快遞的,我可不想讓我女兒乾快遞,我更不想讓我們一家子乾快遞。”
楚母說:“什麼一家子乾快遞?我就沒有乾快遞啊。”
“你不算!”說著楚老板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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