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接過遠山和葉的話,“沒錯,新一你不和你的爸爸一起去警視廳的話,目暮警官不可能告訴你那兩個案子的相關情況,你要怎麼查呢?”
兩個少年無奈地歎氣,他們又何嘗不知道呢,自己還隻是國中生,警方肯定不會信任他們。
但是有棲川姐姐卻願意相信他們,讓他們來調查四年前的案件。
而且,她好像十分篤定,他們能夠查出真相。
為什麼?
毛利蘭提出自己的建議,“還是告訴新一的爸爸吧,十多年前的案子,佐藤警官和鬆本管理官肯定想早點逮捕犯人。”
工藤新一雙手抱臂,“那我們現在就去找我老爸吧,蘭。”
“咦?現在?”毛利蘭驚訝地望著他。
工藤新一露出半月眼,“他們現在一定在這個滑雪場裡。”
服部平次也露出嫌棄的表情,“我老媽也多半在這裡。”
兩個女孩相互看了看對方,又看了看自家青梅竹馬。
服部平次說:“誰叫我們還是國中生呢,這也沒辦法。工藤,你回去後一查出真相就要馬上告訴我哦!”
工藤新一笑道,“放心吧,我也想從你那裡聽聽看大阪那邊有意思的案子。”
遠山和葉慢慢地朝毛利蘭那邊移了小步,她悄聲問:“小蘭,我們也留個聯係電話吧?”
毛利蘭表示疑惑。
遠山和葉紅著臉彆過頭去,“你不願意就算了。”
“怎麼會呢,我很願意!”毛利蘭對她露出溫柔的笑顏。
“對了,工藤。”服部平次突然凝重了表情。
三人看向他。
服部平次緩緩開口,“有棲川姐姐的事情……”
兩人四隻眼睛一對,達成共識,工藤新一說:“這是我們和她的約定。”
服部平次笑了起來,“沒錯,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
他們要用自己的力量查出有棲川莉奈隱藏的真相,成為值得她信任的偵探。
“哈?你們在說什麼?”遠山和葉不解地問道。
服部平次轉頭,囑咐她,“和葉,不許告訴彆人,我們是從有棲川姐姐那裡
了解的線索。”
“誒,為什麼?”毛利蘭同樣不能理解,雖然有棲川姐姐是在用激將法,但新一應該不會上當才對。
工藤新一看了看天空,“她說,等我們成為名偵探,會對我們言無不儘。”
“她大概有一些秘密,隻想告訴我們。”服部平次的心跳不自覺地加塊,他很是興奮,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寄予厚望!
遠山和葉重複了一遍,“隻想告訴我們,為什麼?大人不是更可靠嗎?”
工藤新一挑了挑眉,“可她向我和服部發出了邀請。”而不是向那些大人,我為什麼要拒絕?
“所以,也請蘭為我保密。”他對毛利蘭說。
毛利蘭想了想,“那要怎麼解釋新一得到的線索呢?”
“這個嘛……”工藤新一的腦海中閃過隔壁桌那兩個不隻是故意還是無意說故事給他們聽的青年的臉。
雪山山頂。
安室透俯視著下方的雪坡和滑雪的人們,忽然溫聲開口,“hiro,琴蕾身上有什麼秘密?”
現在想想,琴蕾特意邀請hiro來這座滑雪場,就是為了調查那起四年前的案件、逮捕箕輪獎兵吧?hiro知道琴蕾的目的,毫不猶豫地應她之邀。
但琴蕾作為組織成員,怎麼關心這些舊案?
還有剛剛她給四個少年提供的線索,警視廳十多年都沒能查明真相的案件,她怎麼會知道關鍵線索?
她還知道鬆本管理官和目暮警官的往事,是基於什麼目的去查了警視廳這兩位警官?
為了抓住他們的把柄?
諸伏景光對上安室透淩厲的眼神,心裡暗自歎了口氣,老實說,他現在也並不能看透琴蕾,不清楚琴蕾的立場。
她對組織安排的任務完成得很儘心,但內心期待那位“柯導”來推翻組織。
她不知道從什麼渠道知曉臥底們的真實身份,卻無意上報組織,而是幫助伊森·本堂躲過死劫。
她明明害怕暴露自己的秘密,但還是把一些舊案的線索“告知”警方,想要幫助一些人活下來。
如今,她當著我和zero的麵,讓我們知道她在“調查“警視廳的案子和警官,是有什麼目的?
“zero,琴蕾的事情交給我,我說過,總有一天我會把一切告訴你。”但不是現在。
安室透盯著諸伏景光寫滿認真和請求的眼眸,他垂下眼簾,幾秒鐘後,他抬眼,冷笑,“hiro,我們雖然都是……但……”
我們雖然都是公安警察,但我是警察廳的人,你是警視廳的人。
“如果琴蕾想從警方內部入手,做什麼危險的事,我絕不會坐視不理。”金發青年眯起眼睛,勾唇露出一絲危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