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優作提醒他好好查一查高杉俊彥時,他還很震驚,但這一查,他發現高杉俊彥竟然是多年前那位因他之過死於車禍的女性之子!
正從微波爐裡端出鰻魚飯的鬆本小百合頓了頓,片刻後,她端著鰻魚飯走到餐桌前,將碗筷放下,溫柔地笑起來,“可是這隻是爸爸的推測不是嗎?現在也沒有證據顯示,俊彥他想要通過我來報複爸爸你。”
年輕女人抬起頭,注視著她親愛的老父親,一雙漂亮的眼睛裡閃爍著瑩亮的水光,“爸爸,你們警察辦案,都要講證據的啊。”
鬆本清長張了張嘴,最終隻是無奈地歎了口氣,“小百合……你是我唯一的親人,在我心裡,你是最重要的。”
鬆本小百合走到鬆本清長麵前,伸出胳膊抱住了他,“爸爸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回到自己房間後,鬆本清長臉色微沉,他拿起手機,撥給了鬆本小百合的好友竹中一美,“一美,我是小百合的爸爸,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打擾你。”
時間慢慢地走過了零點。
遠方的寺廟傳來了撞鐘的聲音。
坐在天台上等著狙擊任務目標的基安蒂看著對麵高級餐廳裡收下女性巧克力的西裝男,勾起紅唇扯出一抹邪惡的笑容,“情人節快樂,baby!”
她扣動扳機,一顆子彈裹挾著風雪而去,穿過玻璃窗,打中了西裝男的太陽穴。
剛剛送出巧克力的女人呆呆地看著男人重重地砸在地上,幾秒鐘失聲尖叫。
基安蒂吹了聲口哨,她收起木倉,放進了包裡,挎著包從女兒牆上跳了下去,健步離開。
雪花落在她的頭發上和肩膀上,她不以為意下了天台,通過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
她找到自己的車,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駕駛位的科恩問,“順利嗎?”
基安蒂得意地笑道,“那家夥已經去見了上帝。”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伸手打開了儲物盒,從裡麵拿出一份包裝好的禮盒,遞給科恩,“今年份的義理巧克力。”
科恩略一遲疑,“今天是情人節?”
基安蒂往座椅上一靠,輕嗤道,“我特意讓那家夥享受了一分鐘的情人節。”
科恩說:“你也給卡爾瓦多斯準備了一份吧?”
“我送給你們的巧克力都是義理巧克力,卡爾瓦多斯肯定更
想從貝爾摩得那裡收到本命巧克力吧?但是……”她冷冷一笑,“貝爾摩得那個女人,怎麼可能回應他的感情?”
科恩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卡爾瓦多斯並不指望貝爾摩得給予回應這樣的話。
他說:“謝謝。”
基安蒂倒也乾脆,“巧克力是我買的,你也知道,我廚藝不行。”
科恩笑了笑,“我知道。”
清晨七點多,安室透收拾好來到客廳時,諸伏景光正坐在餐桌前用早餐。
安室透很自覺地去廚房端出來自己的一份,在諸伏景光對麵坐下,他隨口問道,“萊伊還沒起床嗎?”
諸伏景光放下空了的牛奶杯,“他已經出門了。”
“咦?”安室透下意識地扭頭去看牆上的鐘。
諸伏景光笑了起來,“今天是情人節,萊伊跟他女朋友要去約會。”
安室透的脖子扭到一半,又扭了回來,“原來如此。”
他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有女朋友的人去跟女朋友約會,我這樣的單身人士,就隻好加班了。”
諸伏景光聞言嚴肅了表情,他輕聲問道,“是你之前提過的那個製造□□的團夥?”
安室透點頭,“組織跟他們有交易。”
他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牛奶,磨了磨牙,“我真想把那幫家夥送進監獄!”
“那你可要注意彆把自己暴露了。”諸伏景光將玻璃杯和筷子放在了吃乾淨的盤子裡。
安室透歎了口氣,“我需要一個助手。”
諸伏景光聞言撐不住笑了,“以你目前的資曆和等級?”
安室透又歎了口氣,“繼續努力吧。”
諸伏景光端著盤子去了廚房,麻利地洗乾淨,放進了消du櫃中。
“我今天也要加班,你慢慢吃吧,我先走了。”諸伏景光從沙發上拿起自己的大衣。
安室透朝他比了個手勢。
但在諸伏景光離開之後,安室透想著“情人節”,後知後覺地意識到hiro不會是想約琴蕾出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