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
他回想起有棲川莉奈趴在他懷裡哭泣時的樣子,淚光閃閃地注視著他的樣子,撐不住笑了起來。
琴蕾大概不知道,人真的傷心痛哭之時,止不住的不隻是眼淚,還有鼻涕。
她哭得那麼好看,一看就是假的。
不過,感受著自己想著她的臉再度失速的心跳,諸伏景光的眼神變得柔和起來。
嘛,就算明知她在演戲,他也還是……
安室透看著諸伏景光臉上的表情變化,嘴角輕輕抽搐,“喂喂,你那是什麼表情?”
諸伏景光果斷轉移話題,“不,我隻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這件事好像隻有你不知道了,我覺得有點對你不住。”
安室透:“?”
他皺眉,“什麼叫隻有我不知道?”
諸伏景光眼角的餘光掃了安室透一眼,他故作深沉,“zero,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就我接下來打算告訴你的這件事。”
安室透:“???”
諸伏景光說:“萊伊和基爾都是臥底。”
他的嗓音磁性悅耳,音調輕得隔了一道車門都聽不到,卻猶如一道驚雷在安室透的腦子裡炸開。
安室透猝然轉頭,用驚愕的目光盯著發小,語氣焦灼地問道,“你說什麼?”
諸伏景光繼續說:“他們都已經知道我知道他們是臥底的事了。”
安室透震驚地張大了嘴,“哈?”
諸伏景光語氣溫和地說著畫風不相符合的話,“且他們也知道我和你都是臥底。”
安室透臉上一片空白,露出了這輩子最呆滯的表情:“……哈??”
諸伏景光側頭看了一眼被驚到說不出話來的發小,唇角微微上揚,又被他壓了下去,和煦笑道,“我就是為了這件事去的鳥取縣,因為……”
黑發青年頓了幾秒鐘,“把他們的身份告訴我,把我們的身份告訴他們的人,就是琴蕾。”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金發青年呆若木雞。
諸伏景光盯著前方的道路,逐漸加快了開車的速度。
工藤宅。
工藤新一拿著一本偵探,慢悠悠地從二樓走下來。
工藤有希子一手拿著電話聽筒,一手叉腰,“真是的,你的朋友打電話來找你,你不能快一點嗎?”
工藤新一露出半月眼,“我的朋友?”
他接過聽筒,“喂?是誰啊?”
聽筒那端傳來少年意氣風發的聲音,“嗨,工藤!”
工藤新一驚訝地叫出對方的名字,“服部?”
與此同時,毛利偵探事務所,毛利蘭也接到了遠山和葉的電話,她驚喜不已,“你們要來東京玩嗎,和葉?”
遠山和葉開心地說道,“對啊對啊,我和平次要跟平次的母親來東京參加一個朋友兒子的婚禮,等我們參加完婚禮,小蘭你可以帶我逛逛東京嗎?”
毛利蘭笑盈盈地答應了,“當然了,等你們來,我們一起去參觀東京的名勝古跡,我還知道好幾家很不錯的店哦。”
“那太好了,小蘭,到時候見!我給你帶我們大阪的特產!”遠山和葉很是雀躍。
“到時候見!”
毛利蘭掛斷電話,坐在辦公桌後的毛利小五郎放下手中的報紙,“是誰打來的電話?”
毛利蘭愉快地回答,“是我們上次去滑雪場認識的朋友,他們是大阪改方學園的學生,說是過幾天要來東京,讓我和新一帶他們參觀。”
聽到了那個偵探小鬼的名字,毛利小五郎稍稍鬆了口氣,不過還是叮囑道,“要注意安全,彆跟著陌生人去人少的地方。”
“放心啦,爸爸。”毛利蘭歪了歪頭,“我要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
毛利小五郎揮了揮手,“快去吧,明天你還要上課呢。”
看著女兒走出門,毛利小五郎的臉色沉了下來,他低頭看著報紙下方的照片:茶紅色波浪卷發的女生直視著鏡頭,翠綠色的眼眸中一片漠然。
他背靠老板椅,慢悠悠地點燃了一支煙。
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找上小蘭和新一,但以工藤優作的推理,這個女人對小蘭和新一是沒有惡意的。
可他畢竟是小蘭的父親。
沒查清楚對方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之前,怎麼能放心?
並不知道原作的推理天花板之一已經查到了自己的有棲川莉奈正躺在床上用手機看新聞報道,看著長野縣的“啄木鳥會”成員被抓捕,她的右腳腳後跟有節奏地敲擊著床墊。
[警方內部的垃圾啊,我記得毛利大叔好像也有一個前輩,跟犯人有勾結,還殺了犯人。]
[要不要做好人好事舉報他呢?]
[啊對了,公安警察內部是不是真的有組織的臥底呢?青山老賊也沒說過諸伏景光的身份是怎麼暴露的,我要不要試著炸一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