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隻知道他是一位琴蕾無比信任的人,”諸伏景光微笑道:“在琴蕾眼中,黑白君是一發能夠貫/穿組織的銀色子彈。”
降穀零睜大了眼睛,將諸伏景光的話重複了一遍,“銀色子彈?”
赤井秀一陷入了沉思,“唔,這個比喻……”
“所以你們三個人開座談會,沒有約基爾嗎?”
諸伏景光沒想到當他和有棲川莉奈提起他們三人達成的基礎約定時,對方竟然提了這樣一個問題。
諸伏景光:“那個……”
“我真沒想到,蘇格蘭你竟然搞性彆歧視,身為新時代的青年你怎麼可以看不起女性呢?我太傷心了。”有棲川莉奈語氣哀怨。
諸伏景光哭笑不得,“隻是剛好三個人都在。不過你提醒了我,我們也得找基爾談一談。”
有棲川莉奈的語氣恢複了正常,她漫不經心地回答,“隨便你們,不用特意告訴我。”
諸伏景光仰頭望著深藍夜空中那一輪高懸的明月,輕笑出聲,他語氣溫和地問道,“你為什麼會把柯導稱為黑白君?”
有棲川莉奈頓了頓,幾秒鐘後,她清柔悅耳的笑聲透過手機傳入諸伏景光的耳中,“黑白,是警車的顏色啊。”
警車?諸伏景光恍然大悟,是了,琴蕾曾說過柯導是偵探。
用警車來暗指偵探倒也挺合適。
“蘇格蘭,我臨時有一件事情要去辦,等我回到東京時,希望你能做缽缽雞給我吃。”有棲川莉奈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將被夜風吹亂的頭發撩至耳後,“為了感謝你,我送上一個消息。”
剛想問“缽缽雞”是什麼的諸伏景光及時閉了嘴,他溫和微笑,“你說。”
有棲川莉奈陷入了回憶中,“對方是毛利偵探的前輩,叫什麼我忘了,我隻記得他是暴力組織課的公務員,跟□□有勾結,□□乾部給他錢,作為回報,他不時提供一些警方的情報給對方。”
諸伏景光的臉色沉了下來,“還有呢?”
“什麼?”
“他還做了什麼吧?”諸伏景光十分篤定,“你說你是以毛利偵探的視角看到了未來發生的案子,那麼,毛利偵探是怎麼知道他的前輩跟□□勾結這件事的?”
有棲川莉奈聳聳肩,“我忘了。”
諸伏景光:“……”
有棲川莉奈也沒辦法,“拜托,我這是人腦又不是計算機,哪會什麼都記得?”
諸伏景光說:“我沒有彆的意思,以你提供的線索,足夠了。”毛利偵探的前輩,暴力組織課的警察,跟□□乾部勾結,憑這三點,完全可以鎖定唯一的一
個人。
“謝謝你,琴蕾。”
有棲川莉奈輕哼了聲,“不用謝,等我回來做缽缽雞給我吃就行了。”
掛斷電話後,諸伏景光思考了幾分鐘,將電話打給了伊達航。
有棲川莉奈沐浴在月光之下,她單手托著下巴,輕聲呢喃,“仰望星空,腳踏實地。”
黑衣組織追求的長生不老,分離意識和身體,不知道多少身體健康的男男女女要為了這個可笑的夢想淪為小白鼠,死在不見天日的地方。
我要去見一見板倉卓,就當是做好人好事,留下這位才能出眾的電腦遊戲係統工程師。
讓他為這個世界上的遊戲玩家們謀福祉吧。
——趁著他還沒有著手研發該程序軟件,進入組織的視線。
不過比較可惜的是,有棲川莉奈已經不記得殺死板倉卓的凶手是誰了,她隻記得柯蘭與赤井秀一的風雪電話亭,柯南和阿笠博士查看板倉卓的電子日記,琴酒在找到柯南、本片全劇終的前一秒主動放棄。
相比後麵的名場麵,凶手實在沒什麼存在感。
有棲川莉奈有些許無奈,怎麼阻止他的死呢?勸他不要拖更否則會被編輯殺害?
她不禁被自己逗樂了。
算了,儘人事,聽天命。
次日清晨,有棲川莉奈和卡爾瓦多斯一起在酒店餐廳裡用過早餐,卡爾瓦多斯去退房時,有棲川莉奈坐在大堂沙發上無聊的翻著雜誌。
這時,她聽到了一個頗為熟悉的名字,“初音,這邊這邊!”
有棲川莉奈下意識地抬頭,就見十來個男男女女一起走了進來,其中有三個人她認識。
伴場和初音這對幼年失散的孿生兄妹。
以及伴場的同學毛利小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