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豆海灘之旅,第一天,大家在海邊玩了沙灘排球,之後,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參與查案,宮野明美和立花遙圍觀破案,有棲川莉奈關心電腦病毒。
第二天,兩位男士繼續協助當地警方查案,三位女士則在海邊痛痛快快地玩了一天,期間婉拒了不少前來搭訕的男人。
第三天,兩位男士順藤摸瓜找出了案件真相,宮野明美在特產店裡給妹妹挑紀念品,立花遙跟新認識的同齡女孩一起吃當地小吃,有棲川莉奈則神秘失蹤了。
立花遙拎著一份櫻花蝦一份鰻魚餅來敲有棲川莉奈的房門時,敲了一陣都沒有人應門,立花遙也沒多想,以為她出去了,便拿出手機打電話。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電話線那端傳來熟悉的電子音。
立花遙……立花遙也沒覺得多奇怪,有棲川莉奈經常因為忙於垃圾公司的各種臨時工作而不接電話。
但到傍晚,同來海灘的幾個人打算一起吃晚餐時,有棲川莉奈還是沒有露麵,且電話打不通,發郵件也不回。
四人將整個海灘找了一遍,都不見她的蹤影。
“她不在海邊。”諸伏景光說。
“商業街我找過了,沒看到。”立花遙雙手叉腰,上半身微屈,氣喘籲籲。
“也不在賓館餐廳。”赤井秀一單手插在褲兜裡。
“我敲她的房門,沒有應聲。”宮野明美語氣焦急。
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拔腿朝她的房間跑去。
“怎麼了?”立花遙臉上露出一點驚慌。
宮野明美皺起眉,“我們也去看看!”
房門竟然沒有鎖!
諸伏景光瞳孔微縮,連忙推開了房門。
房間裡一切都很正常。
隨手掀開的被子,枕頭邊放著一本攤開的推理,置於床頭櫃上的玻璃杯裡盛著半杯可樂。
有棲川莉奈帶來的行李箱安靜地靠在窗邊。
沒有打鬥過的痕跡。諸伏景光暗自鬆了口氣。
赤井秀一看了一眼浴室和洗手間,上前幾步,順手拉開衣櫃的門,往裡看了一眼,“看樣子她離開得很急。”
衣櫃裡掛著泳裝、連衣裙、短袖、闊腿短褲,卻唯獨不見睡衣。
諸伏景光擰眉,“她是被組織的人帶走,還是……”
“組織?”赤井秀一突然開口。
兩個男人四目一對。
諸伏景光略一遲疑,解釋道,“琴蕾好像做了什麼跟組織有關的事情。”
跟組織有關?赤井秀一立即想到了有棲川莉奈知道他和蘇格蘭、波本真實身份的事,頓時眉心一跳。
“難道……”赤井秀一點到為止。
諸伏景光下意識地咬緊牙關,“應該不是,否則被帶走的就不隻是琴蕾。”
組織如果懷疑琴蕾跟他們之間有所勾連,一定會把懷疑的對象都控製起來。
赤井秀一掩上衣櫃的門,猜測道,“莫非和上次一樣,又被人綁架了?”
他指的是江琦組綁架事件。
如果是被綁架的話,他們得儘快找人救人。
諸伏景光深呼吸一口氣,沉聲道,“我先問一下。”
問一下?問誰?赤井秀一眼底浮現出一絲驚訝。
諸伏景光拿出手機,快速翻電話簿,找出了一個人的號碼,按下撥號鍵。
赤井秀一挑眉。
“琴蕾在伊豆海灘這邊失蹤了,你說我要不要報警尋求警方的幫助呢,琴酒?”黑發青年溫和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笑意,聽不出半分負麵情緒。
琴酒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沉默了幾秒鐘。
諸伏景光灰藍色的眼睛裡掠過一絲冷光。
“她參與了組織的項目,你不用找她。”琴酒冷漠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
“哦?那她現在是在……”
“你不用知道。”琴酒的聲音冷如寒冰。
諸伏景光安靜片刻,鬆了口氣,微笑著說:“原來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我還擔心她是不是又被什麼人給……”
不等他抒發完自己對琴蕾擔憂的心情,琴酒直接掛斷了電話。
諸伏景光習以為常地合上手機。
他看向赤井秀一,“琴酒說,琴蕾參與了組織的項目。”
赤井秀一微微鬆了口氣,沒有身份暴露危機就好。
“走得這麼急……”赤井秀一的目光從淩亂的大床看向窗前的密碼箱,連行李都沒有帶上。
諸伏景光拿起床上那本推理,隨手一翻。
也沒來得及留下什麼信息。
看來她這次負責的項目很重要,比之前的項目都重要。
那麼,她負責的是一個怎麼樣的項目?這麼著急地將她帶走?
好問題。
琴蕾本人也想知道。
穿著短袖睡衣坐在飛機頭等艙裡的有棲川莉奈雙手抱臂,靠在座椅上假寐,內心卻從被幾位身穿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組織成員帶上車時就一直在爆粗口,直到現在。
——她除了在心裡罵一罵也做不了什麼了。
“誰讓你們來的?”
“Boss。”
“要讓我做什麼?”
“不知道。”
“要帶我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