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個名叫柳誌浩的男修,眼中多了熱切,他伸出顫抖著的手,拿了那件屬於自己的儲物戒指。
他仔細端詳了一番手中的戒指,確認無誤後,激動得差點掉下眼淚。
隻見他從戒指裡取出一個玉瓶,打開瓶蓋,倒出一粒散發著淡淡清香的丹藥,毫不猶豫地放入口中咽下。
隨著丹藥入腹,一股清涼舒適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原本疼痛無力的身體也漸漸舒緩下來。
其餘幾人見狀,也紛紛取回各自的儲物法寶,向顧時晗和墨羽連聲道謝之後,便迫不及待地拿出丹藥開始療傷。
一時間,整個空間彌漫著濃鬱的藥香氣息。
一直靜靜守候在一旁的小黑,此時高昂著它那小巧而威嚴的頭顱,隻見其身影如閃電般迅速一閃而過,眨眼之間便已橫在了眾人麵前。
以小黑龐大的身軀,硬是將那幾名傷者與顧時晗和墨羽分隔開來,營造出了一片相對獨立且安靜的區域。如此一來,便能讓他們毫無後顧之憂地安心調養傷勢。
時光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間,整整一天已經過去。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那幾位男修的狀況明顯有了不小的改善。
雖然看上去依舊有些病懨懨的,但起碼已經能夠自如地行走活動了。
柳誌浩率先開口說道:“顧仙子,墨道友,此番真是多虧了二位出手相助啊!隻可惜我等現今仍是這般虛弱不堪的模樣,恐怕還得多叨擾幾日,待到我們的身體再恢複個幾成方可行動。”
柳誌浩的話語之中充滿了感激之情,同時也帶著些許無奈。
聽到這話,顧時晗微微頷首,她那清澈如水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了然之意,開口道:“柳道友無需如此多禮,依我所見,此番諸位所遭受的傷勢著實不容小覷。從白靈那裡獲悉,你們是被白靈施以一種陰毒至極的禁藥。
這種藥物甚是詭異,出自那惡名昭彰的花四海之手。但凡此藥沾染人身,便會如惡魔般作祟,迫使被施藥者體內的血肉精華以及深厚功力以令人瞠目結舌的迅猛之勢源源不絕地傾瀉而出。
而那些流失的血肉精華和功力,則成為了與之交合之人提升自身修為的滋補養料。正因如此,若想徹底恢複到往昔康健之態,恐怕的確需要曆經一段不短的時光。”
“顧仙子,您剛剛提及白靈乃是邪修?這……這究竟是不是真的呀?”青年男修伍佑安麵色煞白,嘴唇微顫著。
顧時晗美眸淡淡,打量了一眼神色沮喪的男修,語氣平淡卻又帶著幾分篤定地道:“伍道友,此事千真萬確,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白靈所行之道便是那令人不齒的采陽補陰之法,而她正是邪修花四海的弟子。”
聽聞此言,站在一旁的柳誌浩麵色驟變,瞳孔猛地一縮,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