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籃摸摸下巴:“這樣吧,有什麼你到時拿來我看看,要哪種再給大家說。正好你也進山逛逛獵物,這幾天都耽擱你啦。”
讓一個獵人不打獵,像話嗎?
“好。”木長樹低頭,“籃弟彆這麼說,我打獵也是為了能賺點銀子。”
衣籃不跟他客氣,“不是有人賣田螺嗎,快讓他們拿來,稱了我們還有大事。”
王家村的幾人沒抱太大希望,手上也隻提了幾斤來試試運氣,沒想到真的能賣錢,望著衣籃仿佛他身上發出陣陣聖光。
木家村都幾年饑荒了,鄰村又能好到哪裡去呢。
衣籃順便講了其他東西也收,這幾人捏著銅板激動地回去報信了。
下午,衣籃回去設計自己的房子了,兩層的小木樓,全用木頭,采用榫卯結構的那種。
一樓一個大客廳加倉庫,以後生意做大,時常有客人來,客廳要好好設計一下。
二樓臥室,外麵一個隔間,陽台要漂亮的,種點花。
木樓左邊,搭一個廚房,一層樓高,右邊自二樓的地方伸出去一個露台,放把躺椅曬太陽,下方空間,到時候再看用來做什麼吧。
最後畫出來,有些不倫不類,也完全不是老家房屋的模樣,管他的,自己住,任性。
又是一天日落,木家村下地的人陸續回來,盤算著,有了點錢,再去多買點蘿卜種子種下去,種蘿卜主要因為個大,餓了生吃一個也能頂餓,再多做些醃菜配稀飯是最好的,還省油。
還沒等他們盤算完,木長樹就告訴他們衣少爺收野果野菜的消息,一夥人先是不敢相信,斥責他不能仗著衣少爺心善就胡來,那些東西,都是他們缺糧食的農家人才吃的,誰會買?
木長樹一再保證,大家還是將信不信,直言要當麵問清楚。
行吧,頭一次被鄉親們不信任,木長樹也沒什麼不滿,第二天大早。他就去山裡走了一趟,能找到的野果都摘了些回來,讓衣少爺挑選。
衣籃先去山穀看了看,驚喜地發現油菜已經冒芽了,不對呀,他不是前天才撒的種子嗎?我的老天鵝呀,這是個有魔力的山穀!
再去村裡,好家夥吧,木長樹給他擺了一堆什麼酸棗子,拐棗,板栗,刺梨子,八月瓜,還有一種不認得,“這是什麼?”
“撚子。我們常吃。”木長樹說著捏了一個給他看,暗紅的果肉,白芯,瞧著挺好吃。
衣籃試了試,咦唏,還挺甜?
“長樹哥,這些我全要。”
木長樹指了指角落的酸棗子,“這個鼻涕果特彆酸。”
衣籃也吃了一個,酸得眼睛眯起來:“emmm,就是這個味,鼻涕果這個名字也挺貼切。”
天啦,都是現代難找的東西,他看著都饞,酒店不是有自助小超市麼,純天然的野果子,他擺在那,不信沒人買。
果然賺錢的滋味妙不可言。
木家村的人撒丫子出動,進山如雁過拔毛,薅走樹上全部果子。
怪不得老人說靠山吃山,原來是這個意思!
衣籃戳戳的回去,用一小盤果子誘惑王師傅,然後跟他商量價錢,這些好東西怎麼能跟白菜一個價呢。
還有就是,他看過末世,裡麵後期錢都不通用了,他得提前說明,要按照當下的貨幣換算。
王長斤聽他這麼說,反而確定他能長期拿出東西,說道,“這都不是問題。我們簽個附加協議就是。”
衣籃高高興興去木家村收東西了。
作者有話要說:準時更新!
羅列一下木家村的人員關係
簡單的記就是
木領,木頭,木毛等,兩個字的,是老一輩(木棗除外,當時取名忘記了)
木領老大,所以同輩都喊大哥,下一輩自然喊大伯。
木長樹,木長水等等,“長”字輩的為年輕一輩
小孩是“小”字輩,以木小魚為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