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喝小(果)酒一邊和褚先生聊天實在太愉快了,可惜他房間裡沒這麼大的地方,不然都想約下次了。
走的時候,衣籃得到了一包久違的奶糖,小聲嘀咕:“外麵都找不到,不會是被褚先生藏起來了吧?”
偷偷瞄了一眼英俊又成熟的某先生,搖頭,褚先生肯定不會做這樣的事。
後麵幾天收到的菜就比較少了,衣籃讓牛蛋去定幾箱豆腐,豆花也要,總之在數量上不能少。
順便找人問了問,典當東西或者變賣家當在哪價格更公道。
豆腐老板說,“若是好東西,就得去州城。那裡每月有唱賣的,一般能賣到好價錢。”
唱賣是比誰出的價高,衣籃也不知道黃金飾品這裡價值幾何,難道要去州城跑一趟?
那也得把秧插完了再去。
衣籃安心地回了木家村。
此時的李府,默默瞪了他爹好幾天的李少爺大清早出門了,眼不見心不痛。
李老爺則是後麵慢吞吞捧著個盒子出來,上了馬車帶著一隊隨從也離開了。
車上李老爺又忍不住小心翼翼揭開盒子,上好的絲絨裡嵌著一直透明的高腳杯。看得人直呼是神造的。
正是李少爺當初斥巨資買的那個。
李老爺也心痛,錢是次要,重要是衣老板也說這是最好的一個,送出去可就沒了。
可想到關乎在四河縣的臉麵,還是咬咬牙出手了。
原本李記去了隔壁縣發展是沒太大問題的,頂多,當地的不爽,但常用手段就是雇兩個人來找茬或者偷師跟風,李記有的是辦法應付。
問題是出在隔壁縣令大人頭上。
簡單粗暴,讓人貼了封條。
究其根本,李家在四水縣有聲望有人脈就是仰仗了和縣令做了親家,但四河縣呢,恰好兩縣令有過節。
陳年老怨。
李記過去做生意,可不是給人遞棒子打自己麼。
李老爺又不傻,也是得了親家的意思,故意的。
飯館是被封了,就該本縣張大人堂而皇之參一本上去,折子還沒寫好呢,突然得知州府大人要來巡查。
州府季大人愛財如命,想辦事,先給好處。
李老爺一拍桌子,釜底抽薪,
你斷我財路,我毀你官路。
作者有話要說: 今兒,是後勁不足啊
竟然沒有粗長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