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入礦山服役的,可以去敢死軍,驅使野人征戰,獲得了戰功以後,可以複籍。
慶國就是憑借著如此手段,不斷的將慶國境內過剩的百姓轉移到北荒的。
也正是因為慶國有如此政令,慶國百姓的數量才一直保持在一百萬。
總之,慶國的富庶,彆人學不來,也沒辦法學。
寇慶瞧著趙杳直翻白眼,苦笑不得的岔開了話題,“陳翁翁,我來此處的事情,我祖父不知道吧?”
陳大頭笑眯眯的道:“你覺得呢?”
寇慶乾笑著道:“我祖父應該不知道……”
陳大頭裝腔作勢的道:“那可說不準。”
寇慶尷尬的道:“陳翁翁,您就彆嚇唬我了。”
陳大頭哈哈一笑。
寇慶見到陳大頭笑了,鬆了一口氣,“看來我祖父真的不知道,不然陳翁翁也不會笑的這麼暢快。
陳翁翁打算如何處置我們兄弟?”
陳大頭將老槍抱在了懷裡,笑著道:“既然被我撞見了,自然要依照規矩辦。”
寇慶急忙道:“陳翁翁就不能當作沒看見小子,放小子一馬嗎?”
陳大頭笑容更燦爛了,“你爹五年前被我撞見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
寇慶愕然的看著陳大頭。
陳大頭笑道:“你彆這麼看著我。十五年前你爹就想逃家,被你高祖父給攔下了。你高祖父去世以後,你爹再次想逃家,被你祖父給攔下了。
五年前,你爹寫了一份國書,準備將國主之位傳給你,然後逃家,卻被我給撞見了。
你爹當時可是苦苦哀求,還許下了重利給我……”
陳大頭說到此處,沒有繼續再說。
寇慶臉色卻變得十分淒苦。
陳大頭的話他聽明白了。
陳大頭是告訴他,他爹誘之以利,都沒能成功的從陳大頭手裡逃走,他想空口白牙的讓陳大頭放他一馬,根本不可能。
“陳翁翁……”
趙杳在一旁輕聲喊了一句,一臉哀求的看著陳大頭。
陳大頭立馬擺手道:“彆,咱們可不是一家的。”
趙杳義正言辭的道:“我現在叫寇杳!”
陳大頭一愣,愕然道:“為了跟我攀關係,你連祖宗都不要了?”
趙杳大義淩然的道:“我母後姓寇。”
陳大頭一拍額頭,感歎道:“我突然想起了老皇爺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不作就不會死’。”
趙杳愕然的看著陳大頭道:“什麼意思?”
陳大頭吧嗒著嘴道:“你們兩個難道就從沒想過,我一個身負重任的遠征大將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碼頭,又恰巧撞見你們兩個嗎?”
趙杳愣了一下。
寇慶卻立馬反應了過來,“有人跟著他,還通過一些隱秘的渠道給你傳遞了消息?”
陳大頭笑著點頭道:“你小子說的不錯。不過有一點我必須提醒你,自從老皇爺離開了汴京城以後,就不怎麼待見大宋的官員,私底下也不會見大宋的官員。
大宋有資格給我們遞消息的人,隻有四位。”
寇慶驚愕的道:“不會吧?!”
趙杳臉色一瞬間就白了。
不等趙杳反應過來,一個蒼老的手就出現在了他肩頭,陰惻惻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皇家嫡長子不要皇姓了,還真是天下第一奇聞。難道是咱家這個奴婢當的不合格,沒教好皇家嫡長子規矩?”,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