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激陳大頭護著自己之餘,又害怕陳大頭和陳琳真的掐起來。
然而。
寇慶害怕的事情並沒有出現。
陳琳並沒有跟陳大頭鬨起來,反而向陳大頭服了軟。
不僅沒有杖則寇慶,甚至連趙杳也一並放過了。
隻是說他回去以後,會如實向大宋皇帝和慶國國主彙報此事。
寇慶和趙杳暫時逃過了一劫,但卻並沒有放下心,因為事情並沒有結束。
陳大頭則一臉不在乎。
他根本不在乎陳琳找人去告狀。
大宋皇帝也罷,慶國國主也好,都不管不到他頭上。
能管到他頭上的,隻有寇季一人。
寇季根本不會因為這種小事找他麻煩。
陳大頭在接上了陳琳、寇慶、趙杳三個人以後,帶著他們離開了碼頭,坐上了馬車,趕往了北荒的臨海督府。
行半日,就到了臨海督府府城。
府城距離碼頭並不遠。
府城是依托著碼頭,向東擴散的。
臨海督府治下,足足有四府之地,比慶國還大一倍。
其中大部分的疆土,都在臨海督府府城的東麵。
地廣人稀。
大部分人口集中在臨海督府和四大府城附近,剩下的地方仍舊在開發和消化當中。
如今臨海督府治下的百姓,有十五萬三千人。
奴隸……奴隸沒有籍冊,不算人。
從臨海督府府城門口設立的那一塊石碑就不難看出奴隸在此處的地位。
上麵寫著‘奴隸和夜香車不得入內’。
除了臨海督府,其他各地也有類似的規則。
魏國和晉國的規矩更絕。
整個領地內都不允許奴隸出現。
寇慶坐在馬車上,遙看著臨海督府府城門口的石碑,有些愕然,他側過頭詢問陳大頭,“陳翁翁,這是我祖父立下的?”
陳大頭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沒有言語。
反倒是坐在馬車深處的陳琳幽幽的道:“你祖父就算把此地的野人殺光了,也不會立下這種落人話柄的碑文。”
寇慶一愣。
陳琳繼續解釋道:“此碑是你那個病怏怏的大舅哥蘇景先立下的。咱家以前覺得你那個病怏怏的大舅哥不會有什麼大作為,卻沒料到,他居然升的比你那個被譽為妖孽的二舅哥還快。
小小年紀就坐上了臨海督府總督的位置。
軍政大權皆掌於手。
行事更是霸道異常。
看不起那些奴隸,就擺在明麵上。
奴隸縱然對他恨之入骨,也隻能憋著。
咱家到現在也沒想明白,你那個病怏怏的大舅哥蘇景先,明明若不驚風,為何能展現出如此霸氣。”
寇慶也有些想不通。
畢竟在他的印象裡,他那個病怏怏的大舅哥蘇景先,被他妻子欺負的死死的,身上看不到半點霸氣,反而帶著幾分慫慫的感覺。
寇慶思量再三,緩緩開口道:“大概是在我祖父身邊待久了,沾染上了一些霸氣吧。”
陳琳讚同的點頭道:“應該是這樣……”,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