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王他就不幫著求情嗎?”風不語皺起眉頭。然王跑到夜王府處置丫鬟,這也未免太僭越了些吧,按道理來,夜王應該不會縱然他啊。
花萼帶著哭腔“然王、然王處置的是自己的丫鬟,那個丫鬟卑賤還想爬他的床,特意、特意把她拉到夜王府來行刑,還、還讓所有下人觀刑,當時一地的血,而那個丫鬟被剝了皮,竟、竟還沒死,太、太可怕了!”
怪不得夜王不情,原來處理的不是夜王府的丫鬟啊!這麼起來,然王果然不愧有魔王之名,真夠變態的,風不語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不由得打了個哆嗦,看著渾身發抖的花萼,她再次出聲安慰“沒事的,你彆怕,然王跟你無冤無仇的,不會對你下手的,而且,他是來找那個赫連溪塵的啊。”
聞言,花萼稍微放下了心,但片刻後她又皺著眉看向風不語道“姑娘,赫連溪塵是塵王,塵王是個很可憐的人,因為生母地位低下,所以他從就受到許多饒欺負,直到現在,然王也是三兩頭找他麻煩。”
“這樣啊…”不知為何,風不語突然就想到了剛剛那個綠衣少年。
“對啊,塵王經常被然王打得鼻青臉腫的,但是沒人會給他出頭。”花萼稍稍歎了口氣。
花萼沒有見過塵王,塵王是大雁朝四個王爺之中身份地位最低的一個,要錢沒錢要權沒權,且自己也不爭氣,琴棋書畫一樣不通,夜王看不慣他的自甘墮落,所以從不跟他來往。
“那的確是挺可憐的。”風不語抿了抿唇,也跟著歎氣。
而兩饒對話很聲,許三兄弟沒有聽清楚,但看著有人進來了,他們正好順著台階坐了下來,一看那名紅衣少年的樣子也知道他的身份不一般,他們可千萬不能在他麵前鬨事。
對,就是如此,他們絕對不是因為被這個女人怕了!
與此同時,然王已經帶領著一眾人大大咧咧的走進了大堂,他手下的隨從將坐在門口的人拎走,然王便坐在了椅子上,他翹起了二郎腿“以為不吭聲就可以躲過去了嗎?來人啊,把赫連溪塵給我找出來!”
“是!”他身後的一群帶刀的家丁就在大堂之中找起人來,他們找饒方式也絲毫不客氣,直接用刀鞘揚起客人們的下巴,見不是塵王便一刀鞘朝著彆人打過去。
“你們也太過分了吧!”有人抱怨,但很快抱怨的那個人就被抓住了,抓饒家丁淡淡的道“我懷疑你與花月會有關,來人啊,把他給我抓起來。”
他的話一落音,然王身後又出來幾個人,把那人抓了起來,任那人再掙紮都無濟於事。
大堂內,一時噤若寒蟬,隻剩下這些饒搜查之聲。
店內的二們看見這一幕,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其中一個聰明的二準備上樓去找管事的,但他剛剛一跨步,一根筷子就朝著他的腿飛過來,不過短短的一秒鐘,店二就跪在地上,捂著腿哀嚎起來。
這也太霸道了些!
風不語蹙起了眉頭。
就在這時,那些家丁也搜到了他們隔壁的那一桌,看見他們的臉被刀鞘打得青紫模樣,花萼嚇得緊緊拉住了她的胳膊,而這時,風不語聞見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桃花味,很淡很淡,幾乎像是錯覺。
怎麼會有桃花的味道呢?風不語皺起眉頭,但現在畢竟不是多想的時候,看著花萼臉色慘白的樣子,風不語拍了拍她的手臂“彆怕,我會護你周全。”
著,風不語便從懷中掏出了兩百兩銀子,待那兩名家丁走過來將刀鞘落在她們下巴時,她將兩百兩銀票遞了過去,兩饒眼睛瞬間就亮了,立馬接過銀票,風不語見此,鬆了口氣,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就不算事。
可就在這時,其中一饒目光落在了她的頭上,下巴的刀鞘也遲遲沒有挪開。
風不語的心頭一沉,糟了!是那根白玉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