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不語深呼吸一口氣,甩掉心中的悲傷,抬眸看向塵王,此刻他正與夜王三人糾纏不休,他的武功極高,夜王三個人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嘴唇噙著笑,看著夜王三饒目光帶著戲謔,就像是貓捉老鼠一般,時不時給夜王一掌,時不時給玉王一掌,時不時又給杜霽一掌。
風不語暫時甩掉心中的悲傷,眯著眼睛握緊拳頭,塵王的功夫真的很高啊,但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為了報仇?
不,他不是為了報仇,他明顯是要對她動手,結果卻被阿然擋住了。
可她,自認為沒有什麼對不起他的地方。
這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
風不語的大腦拚命轉動著,就在這時,夜王被塵王一掌拍在地上,吐了一口鮮血,徹底力竭,躺在地上呼吸無比微弱,玉王見此,朝著塵王吼道:“你瘋了嗎?你到底是想要乾什麼?”
“這個問題問得好,當然是做我這些年都想要做的事情了!”塵王嘴唇微翹,眼中滿是愉悅的笑意,又給了玉王跟杜霽一掌,把他們拍的徹底沒辦法站起來才道:“唉,沒想到這精怪倒是給了我報仇的機會啊,嗬,本以為這次本座就要死在這個破廟之中,沒想到…”
著,他看向了風不語:“沒想到本座的翠竟然這麼厲害,能徹底消滅這可怕的精怪。”
本座!
翠?
聽見此話,風不語心中一顫,腦海中火光電石般劃過一個念頭,她猛地瞪大眼睛,霧蒙蒙的水眸滿是驚愕,但很快就恢複平靜,她的心一寸又一寸的涼了下去,片刻後深呼吸一口氣道:“原來大名鼎鼎的花月會舵主,便是塵王殿下。”
什麼?塵王是花月會舵主?!
聞言,杜霽夜王跟玉王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瞬間朝著塵王看去,一向冷靜的玉王甚至差點兒叫了出來。
怎麼可能,塵王怎麼可能是花月會舵主,他可是王爺啊!他想做什麼?他這是瘋了嗎?
塵王理都沒有理會三饒目光,直接用潔白如玉的手指掏出懷中的驅邪符,然後撕成碎片,輕輕一吹:“唉,翠竟然認不出本座了嗎?本座可真是傷心,這些日子,本座可日日夜夜都在思念著翠,本座每都在想啊,翠是怎麼解了本座在你身上下的毒藥,又是怎麼從牢裡逃出來的,本座真是樣樣都好奇的很。
不過現在看翠消滅這精怪,本座就知道,翠那是有大神通的人,區區的毒藥又算得了什麼呢?”
看著塵王臉上的邪肆,風不語冷笑了起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看上去如水晶般透明跟脆弱的塵王竟然會是那個變態的白衣舵主,他的演技可真好啊!竟然騙過了他們所有人,她還真以為他表裡如一,對凡塵俗事都不在乎呢。
何曾想到!
他哪裡是不在乎,他隻是不屑而已!
想到自己之前為了還安慰他還與然王爭吵,風不語就覺得憤怒又悲傷,她幾乎想要不顧一切去跟他拚了,但不用想也知道,就連夜王玉王杜霽三人聯手都打不過他,她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畢竟她的無元神功,修煉的時間練一個月都還不到。
而符篆隻治鬼怪妖物,不治人,現在是白,而法路師傅他們現在又不能出來。
所以細細想起來,她拿他根本就沒有辦法。
好一個塵王,好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風不語的手指蜷縮起來,內心慌亂不已,麵上卻無比淡定,她的嘴唇甚至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意:“你也知道是我消滅了精怪,也算得上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你現在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就是這種態度嗎?”
“態度?哈哈哈哈哈!”聞言,塵王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你是本座的丫鬟,救本座不是理所應當的事嗎?”
“我可沒有簽賣身契給舵主。”風不語就道:“所以,丫鬟也是塵王殿下單方麵的想法而已,塵王殿下應該也知道,當時若不是你給我喂了毒藥,我也不會答應幫你做事,現在我身體之中的毒藥沒了,也就是,我們倆早就兩清了,現在我既救了你,那就算得上是你的救命恩人。”
“嘖嘖嘖!大道理還一套一套的。”塵王挑了挑眉,手裡拿著那把鑲著寶石的匕首:“不過呢,你道理再多,本座也不會聽的,本座犧牲了男人最為寶貴的東西,修煉成這下最厲害的武功,可不是為了聽彆人講大道理的。”
“什麼?”聞言,風不語眉心一跳,什麼叫犧牲了男人最寶貴的東西!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而夜王玉王跟杜霽也不約而同的朝著塵王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