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年期間,風不語很多時間都在幫著外邊兒的人看病,她看得大多是一些疑難雜症,一開始是唐老夫人給她介紹,但慢慢的她治好更多饒時候,名聲就自動傳開了。
且每一個來讓她幫忙看病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畢竟她的名聲也隻在這個圈子裡流傳,百姓們對她是一無所知,也因此,風不語的出診費很高,至少是一百兩銀子起步,等治好了以後,謝禮最差也是一百兩銀子,於是這三年的時間,風不語光是在牢裡,就掙了幾萬兩銀子,
這些銀票大部分都在她的空間之中,部分用來置辦白家的田地與宅子,讓白家人住得更好。不僅如此,她還寫出了麵包的方子,讓白麗娘等人做麵包賣,賣來的錢全部都歸她們所有,她一分不要。
白麗娘三姐妹自三年前跟著白大娘跟白老爹到了縣城之後,雖不愁吃穿,但是因為被休過的緣故,她們的心裡是很沒有安全感的,於是風不語這麵包方子一出來,她們心中頓時就踏實了不少,對風不語愈發的感激涕零。
而翀哥兒也被送去了縣城最好的私塾,柳氏也回來了,雖然她曾經過白大娘是掃把星,但她也是太著急了,不過是刀子嘴豆腐心罷了,
畢竟她在臨走時不僅沒有要回那一百兩銀子,還留下了三兩銀子給白家做周轉,白家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柳氏要回來,他們自然也不會拒絕,且依舊待她如初。
眼瞅著白家人越過越紅火,麵包坊的生意也愈來愈好,劉家林家坐不住了,跑來糾纏了白麗娘三姐妹好一段時間,還把她們的兒女帶來了。
但白麗娘等人自坐上生意以後,就打定主意不會再回去,雖然很心疼自己的兒女,但她們依舊不為所動,因此,劉林三家人不管做什麼都是徒勞的。
他們不可能再跟白家攀上任何關係。
值得一提的是劉大貴這個混不吝的東西拿麗娘的一雙兒女來威脅於她,如果她不回劉家的話,就把這女兒賣去勾欄院,把兒子賣給人家做童養夫,
不過他前腳了這個話,後腳就以妨礙官差的罪名被抓進了大牢之中,吃了好幾的苦,劉大貴終於老實了許多,再不敢跑來威脅白麗娘了,隻是把他的一雙兒女扔到白家,由他們自生自滅,不許他們回家。
風不語聽聞這件事後,就乾脆用一百五十兩銀子讓劉大貴簽下了關於這一雙兒女的斷絕文書,劉大貴拿著一百五十兩銀子高薪不行,直接就跟著幾個狐朋狗友進了賭坊,沒幾個月就把錢輸光了。
賭輸的人哪裡有什麼理智,劉大貴想要翻盤,又跑到白家來要錢,結果才來要一次呢,就再次被抓了,這次給的教訓更重,劉大貴就再也不敢來白家撒野了,隻能把主意打在自己的家裡,把家裡的田地拿去賣了,沒過多久又輸了。
劉大貴最後的下場是比較淒慘的,但這都與風不語無關,她依舊在大牢之中幫人看病,而她之所以能提前出來,則是因為她幫著京城的一個大官看好了病的緣故,大官聽了她坐牢的緣由,直接大手一揮讓唐知縣將她給放了出來。
也因此,有了眼前的這一幕。
“爹娘姐姐明娘,我回來了。”
明娘就是柳氏。
風不語朝著恭賀過她的人一一點頭後,便朝著白家人走來,此刻翀哥兒跟韻姐兒也在這兒,看見風不語的那一刻,他們陡然紅了眼眶。
……
“聽了嗎?白言出獄了。”
“我的,白言怎麼會出獄的,他不是被判了終身刑罰嗎?”
“誰知道呢?據他是立了什麽大工,但具體立了什麼功,沒人清楚。”
“肯定是什麼了不得的功勞吧,你們看見白言出獄的那個場麵沒,全縣有頭有臉的人都去迎接了他,你這白言到底做了什麼?”
白家村的讓知這個消息後議論紛紛。
“白言,到底做了什麼?”而此時此刻,林氏也在想這個問題,這三年來,她們家的日子雖過得不差,但是比起白家來,終究是差了一大截。
原本她還可以用白言不管有多厲害都在牢裡來安慰自己,可現在白言竟然出來了,這讓她心裡極為不好受,如有貓在抓一般。
“白言到底做了什麼呢?為什麼他竟然能出獄呢?”林氏的心裡像有一團火一樣,將她的後悔不甘嫉妒全都燒灼而出,讓她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有些瘋魔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