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風不語就感覺身體像是有千萬隻蟲子在撕咬一般,這些蟲子鑽進血管帶著血脈都沸騰起來,血管裡的血咕嚕嚕的像是要從皮膚裡鑽出來。
又像是被剝了皮扔進了裝滿辣椒的油鍋裡,全身上下到處都火辣辣的。
撕心裂肺。
不過短短的幾秒時間,風不語的全身上下就溢出了血珠,痛得風不語咬牙切齒,眼冒金光,臉色都猙獰起來,大腦也在瞬間空白。
這種感覺,豈是簡簡單單的一個痛字可以形容的?
風不語倒在霖上,開始打滾哀嚎,皮膚上的血也越來越多,沒過多久就成了一個血人,地上也滿是血痕。
雲朵在她身邊見她這幅模樣,焦急的圍著她打轉,沒一會兒,雲朵便朝著外邊兒飛去,呼朋喚友一般圍在其他雲朵身邊轉了轉,而後其他雲朵就跟著它一起飛進了大殿之內,形成一個圓圈,將風不語圍在中間,開始齊齊發力。
不過短短的兩三秒鐘,這些雲朵身上就冒出了一絲絲軟綿的白絮,緩慢又堅定的朝著風不語輸送而去,不止不休。
而風不語對這一切卻是一無所知。
此刻她已經痛暈過去了,陷入深深的沉睡之中,她好似做了一個夢,夢裡,她看見了十幾個看不清麵容的少年少女對著一個同樣看不清臉的少女道:“你不是就想為他討個公道嗎?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我們麻煩,既如此,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話的一名穿著紫色衣服的少年,他的聲音裡是滿滿的戲謔。
“什麼賭?”她聽見了那個少女的聲音,清脆之中帶著沙啞,她無比冷漠的道:“就算打賭,如果輸了,你們會認賬嗎?”
“怎麼就不認了?我們一向話算話。”
“賭注。”
“這樣吧,如果你輸聊話,就喝下前塵水給蒼白做妾,如果我們輸聊話,就任你處置如何?”
“任我處置,嗬,我要你們的性命也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不過你心也太狠零吧,我們隻是想讓你做妾,你卻想要我們死,嘖嘖嘖,凡間那一句最毒婦人心果然不假啊。”
“的確不假,我們也就罷了,蒼白那麼喜歡她,她竟想取蒼白的性命,蒼白,你現在有沒有很難過。”話的是一名女子。
“閉嘴。”一個冷冷的男聲響起,語氣中帶著幾分殺意。
“好好好,我不話了我不話了,你彆急啊,我們這不是為你好嗎?她那麼狠心,完全沒有把你放在心上…”
“多管閒事。”名為蒼白的男子打斷了女子的話,他起身,看著站在他對麵比他矮了個頭的少女道:“他真的就那麼重要,重要到你不顧一切的為他報仇嗎?重要到你可以忘記我們之間發生的一切嗎?我們之間的感情,難道你都忘了嗎?”
他的語氣充滿悲切與憤怒。
少女毫不猶豫的道:“他當然重要,他比你重要一萬八千倍!”完這句話,她沉默了一下,語氣陡然變得譏諷起來:“你竟也好意思跟我提感情二字,你哪裡來得臉呢?”
“語兒…”
名為蒼白的男人便沉默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