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河挺胸抬頭,目光落在風不語的身上,擺出一副‘我很講理’的樣子對著她道:“月,你今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知不知道,你把媽她嚇成什麼樣了?”
這種一進來就動手的事情不能做,總要找個名頭,來個先禮後兵,才顯得他們講道理,如此一來,就算兒子跟老子一起家暴媳婦的事情被傳出去了,也會有人理解他們。
風不語不明所以的挑眉:“我做什麼了?”
趙河早就做好了風不語會不認漳心裡準備,聽見她這樣也不意外,隻是深深的皺起眉頭,失望的看著她:“月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呢,才做的事情都不承認。”
風不語就道:“嗬,到底什麼事?我一忙得很,沒時間聽你們嗶嗶嗶的一大堆廢話,要什麼趕緊,完了就給我滾!”
聞言,趙河先是一怔,而後便勃然大怒的瞪大眼睛,眼底再次冒起火光。
賤人!都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敢這麼囂張!
竟然還敢叫他滾,好啊,真是好得很,本來以為可以看在她往日做得那些事,對她下手輕一些的,但現在看來,他是完全不必留手了。
想到此,趙河嘴唇勾起一抹冷笑,也懶得再跟她廢話,直接步入主題:“林月,你今拿刀嚇唬我們的事情,我跟爸是無所謂,但是你必須去跟媽道歉,她被你嚇壞了,差點兒心臟病突發…”
他的話沒完,風不語就打斷他:“哦,心臟病發了啊,那死了沒?死了你們得趕緊把她弄出去啊,要不然多擺幾就臭了。”
什麼?
“你、你什麼?”
趙河還沒來得及為風不語打斷而發怒,聽見風不語這話,一時間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風不語雙眸含笑的重複一遍:“我,既然死了,那就拉出去,如果屍體一直擺在家裡,容易發臭。”
容易發臭!
容易發臭!
趙河這才反應過來風不語真的在咒罵趙母,甚至她已經死了,怒從心起,張口正欲破口大罵,一旁的趙父就先他一步指著風不語的鼻子道:“賤人,你竟然敢詛咒你媽,你這個要被打雷劈的賤人…”
趙父的臉色無比難看,一張臉漲得通紅,紅中又帶著淡淡的紫色,額頭上的青筋都要暴開一樣,看樣子是氣得不輕。
也是,趙父跟趙母這麼多年的夫妻了,一向感情好,如今聽見風不語這麼,又怎麼可能不氣?
趙父罵得唾液橫飛,風不語往後退兩步,麵色平靜,好似根本沒有聽見趙父的汙言穢語,看著趙父氣急的模樣,她甚至微微一笑:“心臟病突發是你們的,又不是我的,她心臟病突發了,我自然是要問她死沒死了,怎麼著,看你們氣成這個樣子,她肯定死了吧!既然死了,就趕緊讓她入土為安啊,你們還來我房間乾什麼?”
到這兒,風不語似恍然大悟一般蹙眉:“哦…難不成你們過來是要我過去把她氣活?可是我隻聽活人被氣死的,這死人怎麼…”
風不語話的聲音輕柔,話中內容又狠又毒,氣得趙父全身都在顫抖,嘴巴張著卻不出一句話來,整張臉都成了紫色,趙河本來也氣,看見趙父這幅模樣,心頭一跳,大吼一聲打斷風不語的話:“賤人!你竟然敢這樣詛咒媽,你這個不孝的賤人,我今就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著,他一個跨步就朝著風不語衝過來,風不語見此勾唇一笑。
來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