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采薇死死的咬著下唇,看向風不語的目光中是滿滿的怨毒之色,恨不得用眼神殺掉她一般。
而韓書則氣得渾身發抖,一張臉青了又紫,紫了又青。
風不語的這番話,相當於扯掉了他們心裡高潔的遮羞布,讓他們醜陋的麵容暴露在了陽光之下,幾乎是無處遁藏,
他們非常想要反駁,但是一時半會兒又找不到合理的詞,怎麼反駁?他們的確是看不起她,的確是覺得她的錢充滿了銅臭味,也的的確確用了她的錢。
這一刻,三人無比痛恨風不語,恨不得把她給大卸八塊,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此刻,他們誰也沒有想為什麼麵前這個人變化會如此之大。
但薑還是老的辣,韓夫人最先回過神,突然就想到了風不語昨晚一夜未歸的事情,再聯合到她今的改變,韓夫人頓時恍然大悟,覺得風不語肯定是在外邊兒有人了,於是冷冷的笑了起來:“既然你這樣看我們,那我們也無話可,不過,你如此跟我們撕破臉皮,是不是想跟我兒和離,讓你奸夫進門呢?
昨晚上你一夜未歸的事情,我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就應該被浸豬籠。”
韓夫人這話像是燥熱的夏之中陡然吹過來的一陣涼風一樣,頓時讓韓采薇跟韓書眼前一亮,他們兩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眼中均藏著找到突破口的興奮,片刻後韓書就咬牙切齒的對著風不語道:“好你個賤婦,我當你為什麼突然對我們這些話,原來是因為你在外有奸夫了,,那個奸夫是誰!”
他的話還沒完,風不語就直接道:“韓夫人,你這想象力,不去寫話本真的可惜了啊,不過讓你失望了,我昨晚上可是睡在我父親賜予我的府邸之鄭”
因為找不到她的其他把柄,所以韓夫人自然不可能就這個話題輕易放過風不語,於是她眯起眼睛:“你你睡在你父親的府邸,就睡在你父親的府邸嗎?換句話來,你突然在你父親賜下的府邸睡覺,不定是為了跟你奸夫私會呢。”
完這句話,韓夫人直接指著風不語給她定下罪名:“好你個賤人,以商賈之女的身份嫁給我兒,竟然還敢不守婦道,跟其他男人廝混,采薇,你去附近的縣衙請捕快大哥來一趟,就我們這裡抓到個不守婦道的女人,要把她侵豬籠!”
話落音,韓夫人就得意的看著風不語。
韓采薇眼睛一亮,高心大叫起來:“好。”
然後就向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