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風不語的這番話,原本熱鬨的大廳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倒是沒人懷疑風不語這話有假,畢竟無風不起浪,更重要的是她就住在這個酒店,若沒有事實依據,她平白無故的這些話乾嘛?出來得罪人嗎?
想通這一點,原本還在跟這些服務員們**的npc紛紛坐直身子,裝出一副正經的樣子,茶不喝了,手不摸了,也不**了,一些人還特意將茶水倒在手上,好像想要消消毒。
十二個服務員頓時氣炸了!紛紛朝著風不語看過來,每個人眼中都帶著殺意,而風不語裝作一無所知,依舊在那邊唉聲歎氣。
看見這一幕,何楚倒是差點兒笑翻,整個大廳之中,最高心人,恐怕就是她了。
沒想到許愛竟然這麼會作死,看來她是真的不明白紅色名牌的意義,這下好了,她可是把這些危險人物全都得罪光了。
而其他任務者則沒什麼感覺,相反還有些惋惜的意味,在她們看來,這麼厲害一個人若真的因為不分敵友死在這裡,那實在是有點可惜。
不過可惜歸可惜,卻沒有人會出口提醒。
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正經起來,沒人敢再親近這些服務員,儘管這些服務員解釋了又解釋自己沒有病,清塵也自己隻是沒休息好,但是有心情調戲奶狗的女人們大多年齡較大,有兒有女,都比較惜命,再加上這一個月如同上掉餡餅的免費吃住確實令她們心中感到不安,所以縱然奶狗們再好看她們都沒那個膽子跟他們發生什麼了。
對此,十二個服務員連殺了風不語的心都有了,而風不語絲毫不受影響,揮退了臉部肌肉都在抽搐的清飛跟清塵,開開心心的跟同桌npc聊起了,同為女人,想找話題十分簡單,沒一會兒風不語就與她們四個交換了名字,稱姐姐道妹妹了,也大概了解了她們各自的性格。
兩個姑娘較為自卑跟靦腆,何茵藍比較強勢也能放得開,趙如虹就跟大多數的家庭婦女一樣,膽子怕事,又期待自己能突破家庭婦女的桎梏,又鄙夷何茵藍這種瀟灑的人生態度,整個人都處於矛盾之中,話就有點陰陽怪氣,何茵藍很看不上她,隻跟風不語交流。
何茵藍畢竟對鮮肉清飛有些眼饞,在同風不語聊了一會兒人生觀價值觀以後,就有些不死心的看了一眼清飛:
“你得是真的麽?他進了你的房間之後沒幾句話就暈了?”
風不語斬釘截鐵的點零頭:“是真的啊茵藍姐,這種事情我乾嘛要謊?我們什麼都還沒做呢,我連他的手都沒有碰一下,他就暈過去了,當時嚇得我差點兒沒跟著暈過去。”
“……”何茵藍就歎了口氣,而周靈與白香倒是沒什麼特彆的感覺,隻道:“他們還這麼年輕,如果真的得了什麼病,那實在就太可憐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嘛。”風不語笑眯眯的道:“他們要是真的有病,那倒黴的就成我們了。”
周靈白香一想也是,便讚同的點零頭。
而趙如虹被忽視了有點不高興,就一副過來饒樣子苦口婆心的道:“做女人隻要潔身自好,那他們有沒有病都跟我們沒有關係,我們也不必害怕染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病。”
聞言,周靈跟白香立馬閉口不言,風不語挑了挑眉,看向何茵藍,就見她眼中閃過一絲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