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白色的鞭子在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弧度,在靈力的加持之下,鞭子發出淡淡的光芒,看似柔和的鞭子卻發出破空的聲響,金九也立馬揚起了自己的鞭子,與風不語糾纏在了一起,見此,金夏三人冷笑一聲,從側方位朝著風不語攻來。
金夏的扇子,在魔氣的催發之下,頓時化作千萬根長針,而金提的大旗微微一揮動,無數張牙舞爪的鬼就從大旗裡飛了出來,金玉的弓箭瞄準風不語。
四人團結一致,都想要置風不語於死地,化作一個牢籠將她緊緊包圍,四麵八方的朝著她發起進攻,風不語見此不慌不忙,手指一動,十張水符便浮現在四周,在千萬根長針、上百隻鬼與黑色的魔箭朝著風不語進攻的時候,立馬化作了一道道水牆,將這些攻擊抵擋在外。
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
水是最渺的、最常見的、可也是最柔軟的、最不可或缺的,它沒有菱角、卻能滴水石穿。卻能將萬物抵擋在外,牢牢的包裹住所有的進攻。
金夏等饒臉色變了,而這時,風不語在揮動鞭子與金九糾纏的同時,左手還在半空中動了起來,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在金九身上產生,在定身符落筆之後,風不語的一聲去,金九徹底的無法動彈了,他就那樣僵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風不語的鞭子吻上了他的手臂,然後感覺鋪蓋地的疼痛都從手臂傳來,讓他呼吸一窒,身體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來。
“放開、放開我!”
金九沒想到自己這麼簡單就落在了風不語的手上,他的麵上帶著五分痛苦與五分不可置信。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呢?
金九一落敗,外麵攻擊水霧的三魔就想要逃,風不語手指再次一動,她周身的水牆就化作一條條水蛇包裹住了三魔,讓他們寸步難行,連手指都動不了。
水蛇將三人拖向了金九,讓他們四魔排排坐,濁月在一旁瑟瑟發抖,將頭埋在膝蓋,動都不敢動一下。
風不語收起了所有的進攻,緩緩的來到了四魔的麵前,微微一笑:“現在能好好談一談了嗎?”
與此同時,定身符也上了他們的身。
四魔沉默了一瞬,金九最先開口,他的眉頭蹙著,臉上還帶著痛苦之色,眼神卻複雜難辨:“你到底是什麼人?”
據他所知,道派沒有這麼厲害的人。
“現在是我問你答的時候,不是你問我答的時候。”風不語掂拎鞭子,並沒有回答金九,而是在他們身上貼了一張真言符,然後開始發問:“我問你,畫裡的靈魂要怎樣才能放出來?”
嗬!
聞言,金九冷笑起來。
不管她到底是什麼人,他都不可能給她救饒機會!
他們與人類不共戴。
金九這麼想著,嘴巴一張出來的卻是:“以道係中人鮮血灌溉印章,用印章蓋上這些畫,便可以放出畫中靈魂。”
金九臉上的神色隨著自己的話逐漸變得驚恐。
怎麼回事?
他怎麼會把實話出來的。
而金提等人也詫異的望向他。
沒等幾人多想,風不語又問:“就是那骷顱頭印章嗎?”
她怎麼連這個也知道。
金九不可置信的看著風不語,嘴上卻道:“是的。”
金九:怎麼會這樣呢?
“哦,我知道了。”風不語就有點煩了,要道係之饒鮮血才可以放出這些饒靈魂,那她豈不是還要去道同鎮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