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跟你解釋。”夏氏壓低了聲音,然後朝著角落處的野雞野兔指了指。薑貴順著夏氏的手指看去,就看見那些數量多得令人心顫的野雞野兔。
薑貴跟曾大夫進來的時候都十分焦急,沒有心思注意其他地方。
這會兒看見這麼多的野雞野兔,當即便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朝著夏氏看過來,夏氏現在沒有解釋的意思,而是拍了拍他的手臂讓他稍安勿躁。
“還是德哥兒的身體要緊,一會兒我再跟你解釋這些野雞野兔哪裡來的。”
聞言,薑貴波濤洶湧的心這才平靜下來。
娘得沒錯,現在還是德哥兒的身體要緊。
想到此,薑貴深呼吸一口氣,將注意力全都投注在了床上,但在看見風不語後,他的內心便升起鐮淡的疑惑。
娘為什麼給德哥兒翻身隻能妙妙來?難道這些野雞野兔跟妙姐兒有關嗎?
可、可這怎麼可能呢?
妙姐兒一個女孩兒,上哪兒去整這麼多野雞野兔回家?
就在薑貴心思百轉千回的時候,風不語已經按照曾大夫的吩咐將德哥兒翻了個麵,德哥兒今穿著一件暗色的衣服,此刻已經被劃破了,上麵還有濕濡的血跡,曾大夫見此,便從自己的藥箱之中拿出一把剪刀,從中間剪下去。
頓時,德哥兒那血肉模糊的傷口就映入了眾饒眼簾,他整個背後已經沒有一塊好肉,有一處傷口肉都已經被擦掉了,看上去分外觸目驚心。
郭梨花站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她捂住了嘴巴,咬著牙哭了起來,眼淚一滴又一滴落下。
曾大夫也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些傷痕,就算好了,也得留疤。”
“留疤…”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在古代時候,男孩子若是身體上有疤痕,就連娶妻都困難。
郭梨花哭得更難過了,薑貴也紅了眼。
風不語皺眉:“留疤不留疤的這個暫且不論,我就想問問大夫,德哥兒擅重不重,有沒有生命危險?”
“那我要再看看他的腦袋。”
曾大夫起身,又躬起身子翻看起了薑德腦袋贍傷痕。
萬幸的是,薑德腦袋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不過傷沒山裡邊兒就不一定了,我先給你們開一副藥,你們去鎮上抓了藥回來熬給他喝,若是他喝下去了,應該就沒事了。”
著,他又從藥箱裡拿出一盒藥膏:“我一會兒會先給薑德清理一下他的傷口,等我清理好了以後,你們就把這個藥擦在他背後。”
“他現在有些失血過多,你們最好燉一點補血的湯給他喝,要不然這次就算好起來,他也隻能是個病秧子。”
“人參他可以吃嗎?”風不語就問。
“人參?”曾大夫驚詫的看了風不語一眼,然後認真回答道:“虛不受補,他現在身子還很虛弱,若貿貿然大補的話,對他反而不利,不過若真有人參,也可以等他好一點後,每給他喂幾滴參湯先將養起來。”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