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周六。
安之素是被木歌的電話叫醒的,說她已經派了車來酒店接她,讓她趕緊起床。
“這才幾點,頒獎典禮不是下午嗎?”安之素昨晚又被折騰到半夜,困的不行。
“我要帶你去做spa、挑禮服、做造型啊。”木歌說道。
安之素唔了聲:“禮服我帶了兩件,spa用不著做了吧,我又不是明星,造型什麼的,隨便弄弄就好了。”
“不行,你趕緊起來,黎導說了,誰的獎都不保險,但你的獎是囊中之物,你要上台領獎的,你現在代表著一個企業的形象,能不能認真點。”木歌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安之素按著額頭:“木歌,你怎麼變的這麼嘮叨了。”
“你以為我想嘮叨啊,快點起,我掛了。”木歌翻了一個白眼掛斷了電話。
安之素打了一個哈氣,腰間還被一隻胳膊禁錮著,她試圖動了動,結果根本動不了。
“阿成,我要起床了。”安之素推了推身後的男人。
葉瀾成不理她。
安之素又推了推:“鬆開啦,木歌讓人來接我,我得起來了。”
身後的男人還是不動。
安之素無奈,艱難的在他的禁錮裡翻了個身,小雞啄米似的在男人好看的嘴型上親了一下。
“乖啦。”安之素像安撫小孩子一樣。
葉瀾成把她禁錮的更緊了,閉著眼睛都能精準的捕捉到她的嘴唇,索要了一個法式早安吻,差點把安之素親的斷氣。
“混蛋啊你。”安之素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葉瀾成的口中發出一聲好聽的輕笑:“傻子,不知道換氣嗎。”
安之素的臉一紅,沒臉說自己每次被他親的時候都太沉醉,經常忘記換氣導致缺氧。
“不和你說了。”安之素臉紅的跳下了床,逃命似的鑽入了浴室。
葉瀾成滿足的繼續躺屍,他難得不用起早,上午也沒什麼事,可以多睡一會。
安之素考慮到等會還要去做spa,也就沒有上妝,隻洗了臉刷了牙,隨便塗了點水乳,所以五分鐘就從浴室走了出來。
“阿成,你上午沒事嗎?”她拐進了衣帽間,開始換衣服。
“沒事,下午出去談事,晚上有個宴會。”葉瀾成說道。
“宴會啊,那我可能不能陪你參加了,木歌說頒獎典禮後也有一個宴會。”安之素道。
葉瀾成嗯了聲。
安之素換好了衣服,又給葉瀾成搭配了兩套西服,提著禮服的袋子出來叮囑道:“衣服我幫你搭配好了,下午你去談事情就穿藍色的那身,晚上宴會穿灰色的那身。”
葉瀾成閉著眼睛,嘴角微微上翹:“嗯。”
安之素跑過去親了他一下:“乖一點哦,晚上參加宴會自覺點,彆讓我看到花邊新聞,不然打死你。”
“彼此彼此。”葉瀾成在她翹臀上重重捏了一下,算是警告。
安之素哼了聲:“我才不會。”
二十分鐘剛到,安之素的手機就響了,電話是木歌派的司機打來的,她和葉瀾成擺擺手就跑了出去。
來接她的車子就停在酒店門口,安之素和司機確認身份後上車,司機送她去了另外一個酒店,她到的時候,木歌正在等她。
“走了走了,先去做spa。”木歌拉著她去了酒店內部的美容會所,她已經預約了美容師,就等著給她們美容美體護膚了。
spa做了兩個多小時,之後回房間換了禮服,然後開始化妝,化妝又化了一個小時,安之素餓的前胸貼後背,扒拉著木歌的胳膊要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