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宇軒道:“這是最後一筆生意。”
康陳風歎氣:“好吧,那我準備準備。”
要把“離開賀思怡”這麼莫名其妙的條件變成理所當然,可需要一點時間來準備呢。
“辛苦了。”
聽到謝宇軒對自己說這三個字,康陳風忙搖頭:“BOSS,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這些年康陳風跟著謝宇軒做事,成立了wind,從來沒有後悔過,可以說沒有謝宇軒,就沒有他康陳風,他的命都是謝宇軒給的,就算為謝宇軒豁出這條命,他也願意。
……
一晃又過了三天,這三天康陳風都沒有聯係程浩然,程浩然也不著急,十分有耐心,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一點也不像來執行任務的,好似拿著公費來旅遊的,把巴克他們羨慕死了。
賀思怡也回學校上課了,她在彆墅裡窩了幾天,初稿都畫好了,今天特意帶著初稿來給謝宇軒看,隻是還沒走到教師辦公樓,就被一個突然衝出來的女人攔住了去路。
賀思怡先是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幾步,定神一看才看清楚攔住她的人是誰。
阮名姝?
賀思怡有一段時間沒有看見過阮名姝了,差點都沒有認出來她,這還是以前那個光鮮亮麗,去哪兒都是一身名牌,左擁右護的千金大小姐嗎?
此刻的阮名姝穿著一身最普通不過的衣服,衣服還皺巴巴的,好像好幾天沒有換了。頭發也有些零散,臉上不帶任何妝容,麵色蠟黃,眼睛凹陷還帶著濃重的黑眼圈,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
“阮名姝?”賀思怡有點不確定,這是阮名姝還是阮名姝的媽媽啊。
阮名姝恨恨的瞪著賀思怡:“賀思怡,看到我落魄成這樣,你是不是滿意了?你怎麼能如此惡毒,你害我家破產不說,還找人給我注射毒品,讓我染上毒癮。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怎麼不去死。”
賀思怡:……
賀思怡有點懵。
阮名姝家破產了?
阮名姝還染上毒癮了?
突然好想大笑三聲,讚一聲天道好輪回,阮名姝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賀思怡忍著笑,沒有把幸災樂禍表現的那麼明顯,也懶得搭理她這隻瘋狗,繞開她就打算離開。
但阮名姝哪裡會輕易放賀思怡走,她已經在學校徘徊好幾天了,就等著堵賀思怡呢。
“站住。”阮名姝再次攔住了賀思怡:“你把我害成這樣就想輕易走了。”
賀思怡笑了,抱著胳膊往後退了一步,眼梢一挑:“阮名姝,我真是沒有見過比你還會惡人先告狀的人。你為什麼會落到現在的地步,原因需要我幫你在學校大肆宣揚嗎?害人不成自食惡果,這叫報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要是沒有先害我,你會變成這樣?”
阮名姝像被人踩了尾巴,憤怒的跳了起來:“住口!你得意什麼,你先是靠身體得到了謝教授的碩士名額,後又靠身體從我身邊搶走程浩然。你這種人儘可夫的女人憑什麼還能活的這麼好,我當初就該直接找幾個男人輪了你,再刮花你的臉,看你還怎麼靠這張臉這具身體哄騙男人。”
這種話賀思怡聽多了,阮名姝也不是第一次說,賀思怡都不屑痛打落水狗,顯得自己沒品,隻是冷冷的吐出兩個字:“讓開。”
阮名姝見她還是一副清高的模樣,恨不得撕碎了她的臉:“賀思怡,我今天就讓你嘗嘗毀容的滋味。”
說著她就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瓶子,打開就要朝賀思怡潑過去。
賀思怡下意識的要往一旁躲,隻是還沒等她躲開,阮名姝身後就出現了一隻手,及時的扣住了她的手腕,令她的動作一頓。